白冬叶还能来韩家做什么?当然是奔着那“琥珀膏”的秘方来的。她可是听祥子娘说了,这琥珀膏在县里面那都是有钱人家才吃得起的东西,而且价格上还昂贵的很。难怪她白翠翠最近能有那么多闲钱吃得起精米和猪肉,这要是换成现钱得有多少啊?可恨,白翠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自己有吃有喝就行了,居然连一点点的汤水都不留给他们,真是白养她这么大了。不过,如果她白冬叶要是能得到这琥珀膏的秘方,以后什么山珍海味吃不到?说不定就连夫家都好找许多了。毕竟谁能想她白冬叶一样可以把挣钱的法子当做嫁妆来陪嫁?
不过,可恨的是不知道这白翠翠是不是看穿了自己的目的,明明前段时间还忙的要死要活的,就连工人都请了好几个。现在倒好,她都来韩家三天了居然连根毛也没有看见,难道叫自己帮忙还会比请别人做工需要付工钱来的浪费么?真是个榆木脑袋。
白翠翠自然不知道此时的白冬叶心里,是怎样的编排自己。至于想白冬叶说的什么不抓紧时间做果酱,那可真是冤枉她了。其实,这都是因为万事都有个限度,这果酱虽然柳管事的说可以把它推荐到上级去,可这不是还得有个时间流程么,“审查”嘛一般都需要时间的,就是这聚源酒楼是穆云溪开的又怎么样,正所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谁又能保证他的旗下不会发生党派之争?现在安平县的果酱已经存有很多了,说明市场的饱和度已经满了,既然这样这段时间内自己干嘛还要累死累活的忙活?更何况,她挣钱不就是想日子过得再舒服一些吗?既然如此,又何必本末倒置反倒把自己弄得惨兮兮的。
“翠翠啊,你在家吗?我是你三婶婶。哎呀,这大白天的干嘛总是关着门啊,没得把一个水灵灵的人给憋坏了。”
本来白翠翠坐在树下一边纳着鞋子,一边还在和白冬叶互相打着太极说些擦边的话。没想到李氏这时候回来找自己。于是赶紧放下东西前去开门。
“原来是三婶和翠兰来了,快进来坐会儿吧,你们瞧这天气是越来越热了。”白翠翠招呼她们两人进来,又赶紧倒了两杯凉好的开水递给她们后,这才问道:“不知道三婶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嗨,瞧你这丫头说的是什么话,你都说了我是你三婶子了,怎么,难道我这做婶婶的还不能来看看侄女了?”李氏玩笑着拍了拍白翠翠的胳膊,一脸嗔怪道。
“哼,那可不一定,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谁晓得你们肚子里打的是什么主意?”白冬叶抱着胳膊在一盘阴阳怪气道,“我说姐,你可得好好提防着点儿,别到时候给人买了还帮人数钱呢。”
闻言,站在一旁从刚刚起就没有吭声的白翠兰就不乐意了,你说这话要是白翠翠说的,她倒不会这麽生气,毕竟她们的确是有所求于白翠翠,可你白冬叶算得是哪门子的葱?自己就是个混不吝的主还有脸教训起她们了。“是啊翠翠姐,有些人就是这样,你平时有事找不着她,可一发达了就像狗皮膏药似的扒也扒不掉。”
“你跟我说清楚,谁是狗皮膏药?你说啊,怎么?不敢说了?”白冬叶闻言真是被气得半死,你说她白翠兰凭什么在这里耀武扬威的?难道她以为叫白翠翠一声姐那就真是她姐姐了?哼,还真是脸皮够厚的。“这里可是韩家,可不是某些人的破茅屋子,有些人要想闹事的话就上自己家里去,别没事就会在人家家里瞎咋呼。”
“你这话还找你是说对了,有些人就是认不清现实,以为这是自己家一样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到不知道外面被人传成什么样子了。”反正白翠兰现在又不跟以前一样,大家伙生活在一起还得看人脸色,所以对于白冬叶那是有一句反驳一句,更何况自己早就看她不顺眼了,以为全世界都欠她似的,她以为自己是谁啊,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她白翠兰是不怎么样,可总比有些自命清高的人好多了,她起码不会有求于人还搞得是别人欠自己一样,你以为你是金子还是银子啊,人人都得捧着你的臭脚?再说了,就是金子银子也不是人人都喜欢,更别说她白冬叶了。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被人传成那样?今个儿你要不说清楚了,你就别想出这个门。”白冬叶不由有些急了,她不过是在自己大姐家里住几天而已,有什么好不能见人的。难道是有人在背后说自己的坏话?不,肯定是这丫头胡说的,要不然就是她自己在外面编排自己,还好意思现在拿出来说。
一旁的李氏看不下去了,你说她一个做小辈的不懂得尊老爱幼就算了,反正她也不指望这丫头能给自己什么好脸色。更何况自己现在又有求于她姐姐,就算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不是。可她就只有翠兰这么一个孩子,她白冬叶凭什么把自己的翠兰推来推去的,“行了,你三叔三婶还没死呢,就是死了也还轮不到你一个晚辈在这里教训翠兰。想知道别人是怎么说你的,到外面去走走不就知道了?”说罢还嫌弃的瞥了她一眼又道“一个姑娘家家的,那个不是把名节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你倒好这还没有相亲有没有找到婆家的,居然好意思呆在姐夫家里这么多天。怎么?难道你就真的想像别人说的,学人家娥皇女英来个二女共侍一夫?”
“不,我没有,你胡说,你胡说。”白冬叶这下可慌了,这话要真是传开了那她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