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乔玉最近可谓是过得水深火热,起先吧,是安子墨那家伙的烂桃花债惹的祸。原本王乔玉就觉得那个姚倩倩根本就是个不安于现状的女人。简单说那女人就是个贪图荣华富贵、趋炎附势的,当然若只是单单是这几点她王乔玉倒是也无话可说。毕竟,人无完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缺点,有人喜欢金屋银窝,有人喜欢游历山水,这些都不过是个人的选择罢了,反正王乔玉只是一个俗人,对于这些事情还真没有什么愤世嫉俗的念头,非得想着什么世人皆苦啊,所以我必须舍身取义杀富济贫等中二期症状。
只是,话说回来。本来她当初也就是与那安子墨演了一场为期比较场的戏而已,当然不会管人家的私生活到底是怎么个混乱法。坦白了两人不过是最终还得叉开的陌路人罢了,哪里需要自己费心?只是别惹到她就行了。
反正,只要她王乔玉在安家一天,她就绝对不会允许那个女人踏进这个家门半步。这并非是王乔玉自己喜欢上了安子墨,所以才非得闹的要死不活的,只是她自己的尊严不允许她们这麽做。毕竟自己无论如何自己名义上还是他安子墨的妻子,作为一个女人她不允许自己的尊严和脸面受到践踏。行,你们不是彼此相爱至死不渝么,老娘成全你们这对苦鸳鸯,也保证绝对不会阻止你们。可想把人带进门来那对不起老娘做不到。不过,如果以后要是她和安子墨各过个的了,那王乔玉自然不会拦着。可现在不行。
原本她还寻思着如何把这话跟安子墨提提的,没有想到他这掉了一次河,似是把脑袋给掉清醒了。居然一醒过来一没有对姚倩倩百般维护千般心疼的,二么竟然对她温声细语的亲近起来。当然也不是说,安子墨以前对自己有多麽冷言冷语,但那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是真真实实的存在的。而如今,他居然会对自己主动示好更甚至对自己微笑。
那神情那相处的样子仿佛他们两人不是一对刚刚新婚不久的夫妻,反而像是对过了三四十年的老夫老妻一般。这一切发生的简直是匪夷所思,当然王乔玉也不是没有想过安子墨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样,是因为上次的掉河事件被人穿了。可是如果是这样他没可能不会连什么是“水立方”、“北京奥运会”和“穿越”都不懂吧。王乔玉接连试探了那家伙十几次,有时是装作无意中提到的样子,有时则是出其不意的说出。可不管怎么试探那家伙就是一脸迷惑的模样,要不然就是直板板的盯着你用眼神控诉自己的莫名其妙。
更何况,自己虽然没有与安子墨这人相处很久,但他的一些行为习惯还有语气口吻自己还是有所了解的。难道他真是因为上次的事忽然开窍了?突然间就看清了姚倩倩这人的真面目于是大彻大悟了?呵呵,这话自己说出来连她自己都不信。真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个人就算是真的因为某些事情而有所改变,可总不可能一下子就把自己坚持了十几年的观点彻底撇清吧。
除了这一件烦心事之外,另外的两件事更是让自己心惊胆战不已。
“小柔啊,听说你前个儿跟草儿她们去县里赶集了?不知道这县城里最近都什么好玩的,或是稀奇的事啊?”王乔玉一边蹲在木盆边摘着青菜,一边对一旁的安柔故作随意的问道。
而安柔一听自己嫂嫂这么问起,不由也起了倾诉的想法。于是如王乔玉所料的开口道:“这要说有啥稀奇古怪的事情还真有那么几样。昨儿个啊,我本来和草儿还有啊花她们本想着去绣坊里卖了帕子和香囊后,就再买点儿布和针线回来。可没有想到我们才一出门就看见一出你追我赶的的戏码。听旁边的人讲那前面跑的老大叔,居然就是我们上次到县里歇脚那地儿的周氏饭馆的老板。”安柔说道这里还故作神秘的左右张望了一下,低头凑到王乔玉耳边说道:
“我听说啊,这周老板今年人都有五十一岁了,结果居然还学人娶小老婆,这娶就娶吧反正人家有的是钱,这也不妨碍到咱们什么是吧。可没想到,那周老板竟然把注意打到自家儿媳妇的妹妹身上,更令人吃惊的是,据说那小姨子长得和她姐姐,也就是周老板的儿媳妇长的是七八分像,你说这不是乱了套了嘛。难怪那周老板娘会提着扫帚追着丈夫满街打了。”
“额,这倒是令人挺诟病的一件事。那除了这事还有什么新鲜玩意儿么?比如有啥新开的糕点铺啊绸缎铺啊,又或是什么吃食什么的?”王乔玉耐着性子听了一大会儿的那些八卦事,不由隐晦的像安柔提了提话题的方向。
“铺子?啊,对了。嫂嫂你不说我还真差点忘了。”安柔闻言不住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不由兴致勃勃的拉住王乔玉的手激动的说道:“上回我就发现县里又新开了一家绸缎铺,听说那铺子还搞什么‘优惠打折’的东西呢,说是多买就多能少花钱,甚至是有赠送小礼品啥的。可惜上回没有带多少钱,而且。。。。娘也不会同意我‘浪费’钱买布的,所以我就没有赶上那个什么。。。哦‘开业活动’的。”说罢似是遗憾的砸吧了下嘴。期望的看向王乔玉。
王乔玉自然是明白这丫头是什么心思了,不过为了打探消息她也只能咬牙吃下这哑巴亏,扯扯嘴角笑道:“那正好嫂嫂我还没见过这什么新奇的绸缎铺呢。”
“是如意绸缎铺。”安柔纠正道。
“哦,是,是如意绸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