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确有几分当年孙猴子的品味,嗯,不错。”走近了的玉帝伸手拍了拍江成焕的肩膀,“把对抗域外生物体的艰巨任务交给你,你有信心吗?”
“当然有信心,否则,我怎敢夸下如此海口。”
见状,江成焕顿时松懈下来,并且,深深地喘下一口气。直到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一直是处于一种潜在的紧张状态之中。显然,说不害怕是假的。
殿堂上早已沸腾,众神仙近乎雀跃,交头接耳争相议论着什么。
只有白鹤童子独自在那儿沉吟,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江成焕敏锐地觉察到了他的异样,并琢磨着。
“圣旨下,江成焕接旨。”
忽然,一旁的监官传旨,众神仙洗耳恭听。
“今令凡间雏神江成焕奔赴域外捉拿妖仙日和族系,并令白鹤童子为其后盾,众神仙辅助,助我寰宇江山万年永固,福?永存,钦旨。”
江成焕进前单膝下跪领旨谢过,众神仙一并跪下谢恩。
咣,随即,殿堂上发出一声清脆的钟声,众神仙知道这是殿堂退朝的钟声,便纷纷退下,各自散开。
江成焕同白鹤童子招呼了一声,并寒喧了几句没再说什么,便分了开来,也各自去了。哪料想他刚出了殿堂,忽然眼前一闪,一时没有看清楚,心下不觉一惊,本能地后退了一步定睛一看,呀,失声惊叫起来,顿觉豁然开朗来。原来眼前不是别人,正是白兔和牛氏,不觉一阵欣喜,敢忙问东问西,问寒问暖。
哪料想白兔一反常态,她在欣喜之余似乎有什么心思不便启齿,这一切被江成焕敏锐地觉察到了,便问其原因。白兔欲言又止,刚要开口时,却被一旁的牛氏打断说道,“有什么好问的,不是好端端地在这儿嘛,你快说,拉下来要我们做什么,你只管吩咐,我们照着做就是啦!”
江成焕知道这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却同时也意识到了此时不是说话的时候,便一路继续前行,没再说什么。继续往前走着,忽然江成焕一时心血来潮,上前一把搂住白兔的脖子显露随心来。手臂刚刚搭上去,令他不解的一幕发生了。只见白兔迅速抽身逃开,如躲避瘟神一样。如此一来,江成焕真是觉着尴尬,脸面全无,不觉朝一旁的牛氏投去一瞥。
那牛氏正要说什么呢,见江成焕瞟了自己的一眼,便不失时机地笑迎过去,似乎会心一笑。然而,江成焕是满脑子浆糊,根本不知哪儿对哪儿。
她们俩见状,谁也不解释,默默地往前去。
如此,可把江成焕憋坏了,踌躇着一段时间之后,终于脱口问了出来,他问白兔究竟是怎么了,干吗闷闷不乐,干吗不理不睬的,干吗表情怪怪的。他一口气问了三个为什么。
然而,白兔仍然不吱声。
牛氏见状,朝他使了一个眼色。虽然江成焕仍然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显然,知道这其中有什么问题,便不再问下去,而是故意靠近牛氏,伺机通过她了解情况。
终于,机会来了,他们一行就这么漫无目标地行进到了养生殿,白兔忽然朝一边跑去。他俩正纳闷时,忽然见她跑去厕所里,只剩下他俩时,江成焕把目光转向了牛氏。
牛氏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呢,便嫣然一笑。
这个牛氏还别说,给他的印象是越活越美丽。江成焕的心境一下子陷入其中,在想着这个女人究竟因为什么更加美丽。
“你真好看,”他还是脱口而出说出了自己的感觉来,“是不是跟那个日和族系在一起饱受爱的滋润,长此以往,越发美丽了吧。”
“你却那么小气,浪费了营养多可惜呀!”
“哟呵,你这话说的真他妈得逗,你凭什么这样说我呢,我亏欠你什么嘛,你跟日和族系在一起,那是你们俩的生活,是应得应份的,我们都希望你过得幸福呢,干吗扯那么远去。”
江成焕如是说开来,似乎漫无目的,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试探的意味。牛氏听他这么说来,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不再有激情的样子。他感觉到刚才说到她的点子上了,便一旁静观其变。过了大约一分钟的样子,牛氏抬起头来,望着他悠悠地说道,即使如你所说的那样,但现在一切不复返了,再去想这些又有什么意思呢,你只和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别去替别人操这份闲心。
江成焕知道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便接过她的话茬应声道,你刚才的意思,我是明白的。这正是我们下一步必须采取的行动。我真是搞不懂你们女人,干吗要跟那厮扯不清关系。果真非同凡响嘛?
哈哈,看江成焕这话说的,多么幼稚,怎么可以用男人的眼光去看女人呢,在男人眼里,哪个男人是可爱的呢,否则,岂不是性取向有问题了嘛!
“你也别试探我的底细,我知道你的意思,”牛氏见状,干脆说了出来,“这女人哪,的确是你们男人无法理解的感性动物。正因此,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抢着跟日和族系跑了,你说她要脸嘛,肯定不要。这就是女人,一个女人一旦瞅准了机会,是不顾什么脸面的。也正因此,女人间才更是难以相处。”
江成焕听过之后,默默地点了点头,在他这个几乎是空白的领域,现在越来越多有实践的知识,对女性有了更多的了解。显然,日和族系虽然是他眼中的败类,甚至是寰宇中的败类,但显然是众多女人心目中的偶像趋之若鹜。
“还不尽然,你身旁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