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餐厅里的氛围似乎就暧昧、邪恶起来了。
何初夏刷的脸红,想起在石城以及这几天的事,“我,我什么时候占你的便宜了?!是你,傻乎乎的时候,比以前更色!”她连忙反驳,低下头,埋头吃饭。
——
从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何初夏一脸愁苦,平时都是他帮她。
但是,今晚不一样,韩遇城现在是正常的,她很少在他面前主动做些暧昧的事的,所以,很不好意思让他帮她。
换上睡袍,她只好去了外间,从消毒柜里取出储奶袋,自己解决。
花洒下,韩遇城闭着眼,他的脑子里嗡嗡的,感觉神经在跳,“突突突”的,关上花洒,他靠着墙壁站立。
男人肌肉丰.满的身躯上,沾染着泪珠,他摇着头,水珠从他那剪得很短的发丝上飞了出去。
胸肌上,水珠飞洒。
大手拍着脑门,缓解那股头痛和眩晕感觉,满心的懊恼,他不想自己再变傻,但是,就算不变傻,将来也会有其它后遗症吧。
那么大的血块,不清除掉,迟早危急生命!他不想自己变痴呆,连累她不说,一点尊严都没有。但,她也不想他死掉,也许某天,他真会接受手术。
一向不喜杞人忧天的他,想了好一会儿。
直到,感觉没那么晕乎,他才抓起毛巾,随意将自己包上。
回到卧室,却发现她不在。
这臭丫头,乱跑什么?!怕她在坐月子期间落下一些毛病,他在心底暗暗祈祷,他的病不要在这期间恶化,最好能一直清醒,照顾她到出月子。
刚推开卧室的拉门,正要喊,就听到属于她的声音传到耳畔,紧接着,发现了她的身影。
复古的水晶吊灯,散发出暖黄的灯光,欧式风格的沙发椅上,穿着深红色丝缎睡袍的女人,一条腿落地,另一条支着踩在椅子里。
深红色的睡袍,衬着她的肌肤洁白似雪!
这妖精,哪是在给俩孩子存奶,分明是在引诱他!
解决了一侧,她终于注意到了一道身影,侧过头,就见着韩遇城一动不动地站在了卧室门口!
她心惊了下,顿时觉得很不好意思。
“你,你洗好啦?”她红着脸道,不好意思直视他,有点难为情。
不同于他傻掉的时候,那时候的他稀里糊涂,她在他面前,会做最真实、最性情的自己。
在她的监督下,天天锻炼身体的他,恢复了以前的健硕身材。
韩遇城早已难以自持,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不停地咽着口水,性.感凸起的喉结,上上下下地颤动。
虽然记得之前帮过她,但不记得什么味道了,此刻的他,很想冲过去。
但,他可是那个正常的,在她面前经常假正经的韩遇城,也有点不好意思对她qín_shòu。
分开那么久,再次见面,多多少少是有一点点膈膜的,他也多了一点点矜持。
但是,他实在隐忍不了。
何初夏见他走来,狠狠地心悸着“我,我平时是要挤出来的,存着给两个孩子,不过实在太多了……”
她以为他记不得的,红着脸解释,脸色涨红,快滴出.血来了。
韩遇城还是一言不发,朝着她走去,很快,已经来到了她的跟前。
刚生产后的她,还没退去浮肿,身材比以前丰腴多了,而在男人眼里,丰腴的女人比骨瘦如柴的女人,更有吸引力!
他怎么不说话?她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更多的是紧张,在真正的他面前,都没有这样过……
她心悸,抬起头,一双大眼无辜地看着他。
“你怎么了?”她轻声地问。
韩遇城回神,“夏夏,你平时不是都让我帮你的吗?今天怎么不是?你,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谁知,他开口的话,教她愣了。
那傻乎乎的,一脸受伤的样子,好像又恢复痴呆了。
洗个澡而已,他又不正常了,心里很是沮丧。她以后要学着适应两个性情的他么?!搞不好,最后人格分裂的是她!
“没有啊,来吧!”
——
总感觉他和平时很不一样,要不是腹部戴着束腰,她的刀口还没完全愈合,他恐怕真把她办了。
她躺在床.上,月子中,还不能洗澡,他主动去端来了一盆热水,调了卧室里的温度,帮她擦身。
他一言不发,认认真真地擦拭她每一寸肌肤,不像平时,话很多。
“你别乱动!”看着她乱动的双腿,他沉声喝。
这一喝,他觉得自己露陷了……
“你,不对啊……你……”她说着说着,察觉出不对劲,狐疑地看着他。
“老公?韩大哥?你,你怎么又正常了,刚刚不是还……”他的神情不假,那种不说话时,看起来就很冷酷的样儿,是真正的韩遇城。
为了吃她豆腐,他刚刚就是故意装傻,不然,他一个大老爷们哪好意思吃俩儿子的伙食!不过,他现在都很鄙视装傻的自己,如果被她发现,可就更丢人了!
“我,我刚刚又犯傻了?我怎么不记得?”他若无其事地反问,嘴角噙着淡淡的浅笑。满心的狡黠,心想,应该能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