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都是事实!”牧歌斩钉截铁道。
听着牧歌的话,杜若淳恍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原来,莎莎这几年没名没分道跟着他,做他炮.友,只是为了拿他的钱给男朋友治病!
不知为什么,他心里非常不是滋味,就好像被莎莎背叛了一样!
莎莎挣开杜若淳,冲上前,一把将牧歌推了出去,她也出去了,“牧歌你发什么神经?!”
杜若淳肯定不会生气的吧,他没理由生气,但是,牧歌这么做,委实让人气愤,就好像成心破坏他和杜若淳似的!
“就这种男人,一看就fēng_liú、花瞪着她咬着牙道。
“你给我滚!”莎莎低声吼。
牧歌眯着眼,复杂地看了她一眼,“他肯定不会爱你!孟璐,这种男人,跟你不是一路的。”
他说完,走了。
——
莎莎长长叹了口气,才转身,那扇房门虚掩着,她推门进去了。
刚进门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烟草味,大床.上,杜若淳呈大字形躺着,右手里夹着烟,烟灰缸在他肚子上。
“杜哥……我跟他,早就分手了。”莎莎平静道,不知杜若淳有没有生气,他不在乎她,没理由生她的气的。
杜若淳弹了弹烟灰,又深深吸了口,烟圈从他的嘴里、鼻孔出来,袅袅升起。
“你答应做我情人,是为了他吧?”杜若淳幽幽地问,问完又深吸口烟,他现在需要尼古丁帮他冷静!
他气什么?
又没跟莎莎谈情说爱,更不会娶她做老婆,在意这个干嘛?!
大男人的占有欲在作祟!
“是!我们青梅竹马,小时候是玩伴,长大后是情侣。他高考刚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得了肾炎,我也辍学了,到了京城,挣钱帮他治病。”莎莎站在一旁,看着床.上躺着的男人,坦诚道。
杜若淳心口突然如针扎一般的,隐隐地疼!
天天跟他同床共枕的女人,拿着他给她的生活费、零花钱,给初恋男友治病!
他心里早已在抓狂,仅有的理智告诉他,不能生气,因为没理由!
“他现在病好了,你怎么没跟他在一起啊?”他淡定地扬声问。
莎莎看向他,心脏撕扯了下,“杜哥,你觉得,我跟他还有可能吗?他都知道我是你包养的情人了!”
“那小子嫌弃你?!”杜若淳一个仰卧起坐坐了起来,看着她,沉声问。
“不,是我嫌弃我自己。”她淡淡道,“杜哥,你休息吧,我先回家。”
她的意思是,她还爱着那小子,但身子不干净了,没脸再跟那小子在一起!
杜若淳咬牙,按掉了烟头。
“那你心里还有那小子是不是?!”他忍不住地大声问。
莎莎顿住,背对着他,“杜哥,你问这些干什么?你放心,我跟你在一起就不会跟他乱搞的!”
她这么说,就说明她心里还有那小子!
到底是多深的爱,才会让一个女人宁愿卖.身,也要给对方治病?!
他心里酸溜溜的,从小到大,还没一个女人像莎莎爱那小子那样,爱着他!他爱的女人,不爱他!
——
莎莎先回家了,而杜若淳在醒酒后,当天夜里回了京城。
她年假结束,回到京城,还住在他的公寓,两人还和以前一样,维持着柔体上的关系,不过,杜若淳比以前要冷漠许多。
尤其每次正在兴头上的时候,想到莎莎心里可能正想着那个牧歌,他就发狂似地折磨她,手段有点变.态。
“莎莎,你也是不是觉得,我很差劲?”欢.爱后,他抽着烟,搂着她,突然很深沉地问。
“杜哥,你为什么突然这么问?”莎莎关心道,看得出杜若淳今晚情绪有点低落。
“没什么。”说着,按掉了烟头,“我跟你讨论这些干什么!”
她又不关心他!她跟着他,只是为了他的钱!
杜若淳酸溜溜地想。
莎莎没有追问,她现在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不会做任何逾矩的事,也不会多关心他。
——
韩遇城出车祸的事,对杜若淳打击挺大的,莎莎也很气愤他的行为,但是,她也能理解他。
为了讨好施染,他非要带韩遇城去参加聚会,和何初微碰面,结果出了车祸!
杜若淳也忙了起来,他现在要挑起韩氏的大梁,有时候一个月都不来公寓一次!
整整一年,他来公寓的次数,屈指可数。
这年春节,她没回老家,年三十,做好了年夜饭。
怀揣着一颗牵挂他的心,她拨了他的号码。
“肚子!你的电话!”施染拿着杜若淳的手机,到了厨房,彼时,杜若淳穿着围裙,大厨似地正在炒菜。
“谁打来的?我正忙呢!”
“是莎莎!”施染看了眼手机屏幕,大声道。
杜若淳愣了下,转而狠了狠心,“你帮我接吧,就说我在炒菜!”
“好!”
施染拿着他的手机出去了。
“杜哥!”电话接通,莎莎有点激动地喊。
“不好意思,我是施染,肚子他现在正在厨房炒菜,不方便接电话,他让我帮他接听的。”施染一副礼貌得体的语气,柔声细语道。
莎莎的身子晃了晃,不过,一向善于伪装的她,连忙赔笑道:“原来是染染姐啊!这样的,几个小辈聚会,非要叫杜哥,让我打电话的,杜哥没空就算了哈,打扰了!”
她话音刚落下,施染已经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