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勇不敢跟的太近,遥遥地跟在后面,那些人出了周家便四散开来,秦勇只跟为首的两人,这两人在城中七转八转,直转向城东。
这两人到了城东一个老染坊哪里停下了脚步,两人越墙而入,只听有人道:“刑堂张堂主,义堂刘堂主回来了,帮主等你们多时了。”。
两人齐声道:“不敢。”,秦勇毫不犹豫,跟踪而入,却看见染房正中间的一座房间里灯火通明,十几个大汉围着那假彭寿臣,两名黑衣人正汇报着自己遇到的情形。
而在彭寿臣侧面不远处的一个太师椅上,一个青衣男子怀抱长剑,半躺半坐,这屋子里,除了假彭寿臣,只有他一人坐着。
此时天已微亮,秦勇不愿意多耽误时间,身子急窜,几名守在门前的大汉还没反应过来,他人已进房间。
他出手极为快捷,下手也绝不容情,每一招都有一个人倒下,那坐在椅子上的少年纵身跃起,彭景桓拔出腰间的雁翎刀,两人全力施为,只希望能阻上一阻,能让其它人缓过神来。
可是两人不管如何施为,却根本沾不到对方衣襟,而对方如鬼魅一般,或轻拍,或轻踢,瞬间便把十几人打倒在地。
彭景桓已经是满头大汗,他自视甚高,素有大志,得到普宁王赏识,收拢江湖上的亡命之徒,不惜背叛养父,杀害帮里的老兄弟,原为做一番大事。
他身边的这个少年,更是普宁王重金聘请的高手,派来相助自己,结果两人合伙却在人家面前视若无睹。
他长叹一声,止住脚步,那少年却不肯罢休,秦勇已经将其它人打倒在地,回转身伸出左手,食拇二指并扰,在剑面上一敲。
少年冷哼一声,手腕急转,想用剑刃去削敌人的手指头,却慢了一步,一股大力从剑上传来,震得他胸口猛地疼。
他这把剑是恩师重金所购,舍不得扔下,强忍难受,接连后退了几步,才止住了脚步,却脸色苍白,只是强忍住那口鲜血。
秦勇望向彭景桓,彭景桓叹了一口气:“阁下好高深的武功,我这才知道,天外有天,山外有山,彭某的脑袋在此,阁下尽管拿去,只是想羞辱彭某,却不可能。”。
秦勇淡淡一笑:“你的脑袋我要之何用,只是你坏了王爷的大事,苦要取关东七虎的性命。”,他故弄玄虚,也不说破。
彭景桓眉毛一扬:“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取关东七虎的性命?”。
秦勇背起手,两只眼睛直盯着彭景桓,他两眼如剑,仿佛要看透彭景桓的内心,彭开始还能双目对视,但不消一刻钟就低下了头。
他自认为他投靠权贵的消息十分隐秘,而这次行动就连他身边的人都不知道,这个野郎中装扮的人看起来却一切都了如指掌,他真的有了三分相信。
天心难测,也许王爷并不真的如自己想的那样相信自己。
秦勇望向那少年剑客,他身体倚靠着墙壁,不停地喘着粗气,看着想在调理内息,实际上在寻找机会随时给自己致命一击,可惜他实在没有机会。
彭景桓声音颤抖起来:“王爷怎么会怀疑小人,我立誓效忠王爷,共图大业,又怎么会背叛王爷,我还没到,关东七虎就死了,我们正在追查是谁走露了风声。”。
看来秦勇猜的一点不错,这关东七虎真是接应飞龙帮的,难道杀死贾道人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个关外阎家的弟子也是因为这事来的?
可是谁又把自己的信息泄露出去的,指使何铁鹰陷害自己的人明显知道自己是谁,也知道自己的弱点,用王大虎的家人要挟自己,但他们又似乎并不了解自己,他们应该知道那些人只能是送死。
秦勇笑的更加高深莫测,笑的整个房间的人都全身发寒:“你查出来什么?不会查出来是死人做吧?”。
彭景桓脸色发白:“你怎么知道的,我们的人前几天和一个关外阎家的人交了手,内三堂的三位堂主,还有小寒山的冷氏兄弟,都差点死在他们的手上。”。
秦勇这才是真的有点不敢相信,真的和阎家的人有关系,看来自己猜的还真不错。
阎家早已经灭家,这人此时出来,关系重大,看来送的那东西一定和阎家有关?秦勇突然想起一个传说,不由得怔住了。
传说中,七大家族依北斗七星而得名。北斗是由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七星组成的。
这七大家族拥有自己的奇特技能,有能驱尸遣兽的;有能炼丹画符的,有能飞刀取命的,有能钻地盗墓的,有知阴阳五行的,有能呼风唤雨,有的训练死士。他们互相戒备又互相支援。
这七大家族各拥有一件至宝,这至宝传说是黄帝从九天玄女所得,遗留下来,代表着极大的力量,七大家族各有其一,互相制衡,这七家至宝都有极大的威力,轻则改朝换代,重则可令日月倒移。
秦勇并不相信世上有所此东西,但他知道改朝换代意味着什么,三十年前的夺嫡之乱,整个帝国多少名城古都化为废墟,多少百姓士兵成了山野枯骨,帝国人口减少了整整三分之一。
普宁王,八皇子,阎家,还有那些来杀自己的人,还有那些未曾露出真面目高手,一个一个前来,注定不是杀人或者被杀。
彭景桓见秦勇半天不说话,心中有些胆怯,他只好解释道:“我刚接手飞龙帮的事务,还没有完全捋顺,而且其它兄弟都是从外面起来相助,对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