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致远问这个问题,只是因为心里好奇,而且也知道楚小溪内心的纠结,而现在的气氛似乎不错,所以才问了出来。 潇致远问出口,也并没有指望权王会回答,毕竟这种事情,以权王的性子,怎么可能闲得去和他谈什么假如。 没想到权王竟停了下来,认真的说到:“以前我不懂爱,我已经辜负了潇陌怜,是我对不住潇陌怜,我现在不能再辜负我的妻子了。” 潇致远很意外,没想到权王不仅回答了,当着他这个潇陌怜的亲哥哥,还回答得这么干脆。 幸好楚小溪就是他的妹妹怜儿,要不然,潇致远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对权王了。 潇致远正在胡思乱想,冷不丁又听到权王说:“你我这些年鲜少提起怜儿妹妹了,怎么今天你似乎特意提起了很多次?是不是你到启明国发生了什么?” 潇致远一听,连忙否认,并继续往权王府走去,“哪里特意提起很多次,不过是因为布布!你还没说,你准备怎么和楚小溪说布布的事情?要不要我帮你去说话?” “为什么要你去说?” 潇致远笑了下,“如果你觉得布布的存在会影响到你和楚小溪,我可以带着布布过,不管怎么样,我都是布布的亲舅舅。” 权王气定神闲的反问:“怎么?难道你觉得我权王府还能容不下我的儿子?还是你觉得你现在这样顶着个少将军的名头却整日混迹在基地的人更合适带孩子?” 潇致远听的脸抽了,什么叫顶着少将军名头?他都说了他不是什么少将军了,现在也就阿志那小子还这么叫他,叫他别叫了他也不听,权王不去不说阿志就算了,还来说他。 正这么说着,权王又甩了一句,“明天一早,收拾一下,去郾城吧!我会和李达、金池二位将军打好招呼的,好好干,凭你的本事,再拿个将军职位也不是难事!” 说着两人已经到了王府,权王说完就抬脚进了府里。 潇致远愣了下,震惊万分,带兵打仗才是他的本行,他何尝不想再干回本行,可潇家已经不再,连他潇致远都被报战死了,若不是西北现在是权王的管辖,而朝廷又不过问这边了,他潇致远或许这辈子都只能隐姓埋名了。 潇致远连忙将手里的缰绳给了门口的侍卫,追上了权王,“王爷说的可当真?” 权王用看小孩子的眼神看了眼潇致远,意思很明显,本王什么时候和你开这玩笑了? 潇致远很久没这么激动了,这次若真能以潇家后人,潇致远的名义,再堂堂正正为潇家挣一份军功,他就无愧于列祖列宗了。 既然权王打招呼了,想必他身份的问题了肯定能轻声解决了。 正高兴着,权王又说,“明早记得将孩子给我送过来!快休息去吧!” 说完不等潇致远反应,就大步离开了。 权王换了身衣服,就去了楚小溪那边。 等权王到了楚小溪那里的时候,楚小溪依旧蒙头睡着,连他轻轻躺到她身边,楚小溪都没有被惊醒。 一夜好眠。 第二天,兰竹过来叫楚小溪的时候,权王正出门,和兰竹撞了个正着。 兰竹不知道权王什么时候回来了,还到了屋子,猛然间撞见,吓得都结巴了,“王,王,王,王爷什么时候回来的?” 权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声音说:“轻点,王妃还在睡,什么事情惊惊慌慌的?” 了,“王妃说了今天有要紧的事情,余兆霖要是来找她就让奴婢叫她起来,这会儿余兆霖已经在那边等着了。” “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昨夜只忙着布布的事情了,都还没来得及找人问问楚小溪昨天安排了什么事情。 兰竹摇摇头,“奴婢不清楚,反正是基地的事情,还有什么惠民政策,给老百姓分牛!” 权王知道兰竹估计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便对兰竹说,“行了,本王知道了,去伺候王妃吧!” 兰竹屈膝应了。 惠民政策?原来她是早有打算,那时候让门外那些百姓签字画押的时候,就连他也以为,楚小溪多半是用这个说法来实施“板子高高举起又轻轻落下”的手法,却没想到她是真的要推行惠民政策。 当初她可是说了有一系列的惠民政策,这么说来,她这是要开始动作了? 既然是政策,那么白老先生肯定清楚,于是权王便往白老先生的住处走去。 奇怪的是,这一路居然都没见到阿志,往常,权王出门,阿志都会及时出现在他身边的,看来楚小溪的动作挺大呀,阿志肯定去忙了。 这么想着,权王自己都没发现,他的嘴角带上了与有荣焉的笑意。 到了白老先生住处,才知道,白老先生竟然也一早都出门了,说是和阿志一起去基地了。 权王叫了个侍卫问了情况才知道,天还没亮,基地那边就叫人过来找阿志了,然后阿志和白老先生就匆匆出门了,听说基地那边排了好长的队伍。 权王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 看来这府里知道具体事情的人怕是只有楚小溪和潇致远了,可是他还打发了潇致远去郾城,现在就只能去问楚小溪了。 这么一想,权王便折了回去。 没想到在路上碰到一心带着个孩子也往这边过来了。 权王便知道潇致远一定是去了郾城了,所以这个孩子肯定就是布布了。 权王第一次见到布布,他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感觉,从来不知道自己当爹了,做了梦,知道自己有了孩子,现在这个孩子竟然还出现在他眼前了。 权王细看了下这个孩子,孩子的眉眼倒是和潇致远有几分相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