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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华半真半假的哭诉了起来,说华家勋肯定在外面有人了,列举了一番诸如回家晚,身上有香气,早上穿出去的衣服和晚上穿回来的衣服不一样等等之类的证据,天知道,她从来都不知道华家勋穿什么衣服出门,更不知道他穿什么衣服回家,更不会闲的发慌,扒在他身上闻有没有其他女人味道。
原主那一帮女同事对她嫁了个高富帅满肚子的羡慕嫉妒恨,真听说出事了,反倒又同情起她了,纷纷指责起华家勋了,甚至攻击范围拓展到了所有的男同胞。
在沙华说自己要离婚,还要净身出户时,更是纷纷劝阻,劝说沙华千万不能这么便宜小三狐狸精,就算要离婚,也得分走华家勋一大半家产,不能白白便宜了渣男贱人!
沙华看她们越说越激动,甚至比她这个苦主还要激动,个个恨不得磨掌擦拳替她上阵的模样,不由十分无语,女人啊,真是矛盾又可爱的生物,虽然总免不了有自己的小心思,却又总是会怜贫惜弱,爱护弱小。
沙华婚变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学校,别的不敢说,胡良吉和高洁两人肯定是偷着乐的,胡良吉掩饰的还算不错,高洁面瘫的脸上却开始出现笑容了,刘海也剪短了,露出漂亮的眼睛,甚至连头发也扎起来了。
沙华对这个改变十分无语,感情之前是一直跟原主较劲呢,可惜原主丝毫不知情,她又压根不放在心上,高洁完全是对牛弹琴了。
知道胡良吉也掺了一脚,沙华自然不会放过这样一个线索,当天晚上,她故意一直在学校磨蹭着不肯走,其他老师安慰过后,一一离开,胡良吉也一直没走,等到办公室只剩她们俩时,胡良吉关心开口,“怎么还不走?”
沙华垂头不语,胡良吉拉着她站了起来,“我请你吃饭,又不是你的错,干嘛亏待自己”。
吃饭时,胡良吉提议喝点酒,沙华很上道的一杯接着一杯灌自己,原主酒量不大,很容易上脸,喝了几杯,沙华就装作不胜酒力的模样嚷着想睡觉。
胡良吉本来是想灌醉她,套出更多的话来,不想她竟一副到头就要睡的样子,暗呼倒霉,只好扶着她回了宾馆。
一回宾馆,沙华就倒上了床,嚷着困,直扯自己的领子,这时候刚开学不久,天气还冷,她穿的不少,这么一扯,原本藏在衣服里的钻石项链便露了出来,在宾馆的水晶灯下闪着美丽夺目的光芒。
华家勋对原主并不小气,只原主一方面不想让华家勋以为自己是贪图他的钱才嫁给他,另一方面,她从小节省惯了,不习惯大手大脚的花钱,再说华家也没亏待她,什么都给她准备好了,她也没有花钱的地方。
刚结婚的时候,华家勋给了原主一张卡,里面有两百万,说是给原主置办婚礼用的,结婚时大约花去了一半,原主后来还华家勋,华家勋自是不会要,还每个月都往里面打钱,这些钱原主从来没有用过。
沙华就没原主那么多考虑了,买窃听器用掉了不少,昨天又临时跑到商场买了这么一条项链,稍微改装了一下,便将窃听器装到了项链坠子里面,除非有人砸坏坠子,否则绝不会有人发现里面藏了东西。
胡良吉虽长相远远不如原主,但拿到外面也能得别人一声奉承“美女”,她容貌不足,对穿着打扮这个方面格外注意,沙华几乎每件首饰,她都知道,这条项链却是从来没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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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华因为想在里面装窃听器,选了一个坠子最大的,花托呈倒针形缠成了扁圆的一朵花,前面正央镶着一颗璀璨的钻石,那颗钻石本就不小,经设计师巧手设计的花托一衬托显得更大,胡良吉一眼看到就挪不开眼了。
沙华还在嚷着热,胡乱扯着自己的衣领,不动声色使了个巧力,那条项链后面的暗扣就被她扯断了,她仿佛没注意到一样,还在胡乱扯着,那条项链便随着她的力道滑到了被子上,她一个翻身,手臂一扫,项链便无声落到宾馆的毛毯上。
胡良吉附身捡了起来,拿在手里看了半晌,轻轻叫了声沙华,沙华闭着眼睛动都没动,胡良吉又犹豫了一会,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又轻轻把门带上,力道很轻,似乎是怕把沙华吵醒。
门带上的一刻,沙华就睁开了眼睛,起身整理被自己扯的乱七八糟的衣服,胡良吉敢向华家勋勒索钱,就证明她绝对是个贪财的女人,遇到这样的“大好时机”,她能忍得住才怪。
沙华整理好衣服,就拿出手机打开手机中的软件接收器,她是挑着贵的买的,窃听器质量还算不错,也没有太多的杂音,刚开始还只有人群的喧闹声和汽车呼啸的隐约声音,大约一刻钟后,胡良吉的声音就清楚的传了过来,“师傅,你帮我看看这扣子还能不能修好?”
“五十”。
“这么贵?”
“姑娘,你买这条项链得多少钱?修一下五十还嫌贵?”
胡良吉应该是被那人说的心虚了,没再还价,一阵细微的杂音后,那人又开口道,“这大晚上的,幸亏是冬天,要是夏天,这样的项链可不能随便戴出来”。
胡良吉没吭声,那人倒是颇有兴致,又问道,“这买得多少钱?没有十几、二十万怕是买不到吧?”
胡良吉敷衍了一声,紧接着就传来了她离开的脚步声,沙华勾起嘴角,很好,冬天往衣服里一藏,谁都看不见,她要是能忍住不天天戴着,那条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