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想到这个主意呢,那就按你说的办吧。”
余少白点了点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说:“已经酉时,针灸时间到了,我要走了。”
“你在陪我一会好不好。”
看着那双楚楚可怜的眼神,余少白无奈的笑了笑:“我要是去晚了,陈峰肯定会差人唤我,我还是回去了,听说……明天本公子带你飞。”
他笑着走出里屋,将头饰衣服再次换上,刚走近门口,却又被她从后面抱住。“好了,你走吧。”只是轻轻一抱,严若曦便松开了手,满足的笑着朝余少白挥手,不想让他走,却她又怕他不喜自己黏人,所以没有坚持留她,有了贞洁带,除了身体,她能给自己心爱的人什么?或许只能这一颗痴心。
而此时就在余少白离开尚医别院后,一个护卫打扮的中年男子从院墙角落里走出,“没想到那臭****好了伤疤忘了疼,这次竟敢把男人领进别院,待我把他擒来,去神医那里邀赏。”
“哦?你要去擒拿谁啊?”就在他刚从灌木丛里走出,耳边却传来懒洋洋的声音,周围有人!让他心惊的是他竟然不知道有人就在自己附近。
他四处张望,却不见人影,忽然听到头顶的哈欠声,抬头看去竟有一青衣男子站在树上,那双细长的眼睛里似乎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阁下出声,不知意欲何为!”
看着那中年男人紧张的样子,徐三斤翻身落下,摊手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想和你谈笔生意。”??
“生意?什么生意?”
“刚刚你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我希望你能守口如瓶,嘿嘿……你想怎么死,我会给你烧纸钱的。”
听到这话,那中年男子脸色大变,忙将手里长剑拔出,“原来你和那奸夫是一伙的,好大的胆子!”
啊~
话音刚落,一把长剑穿胸而过,中年男子扭头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蒙面女子,想要张口出声,最后只能被黑暗吞没,栽倒在地上,生命气息越来越弱,直至消失。
“唉~你这女人性子可真急,我还没跟他说完,还没让他知道我的名字,你怎么就把他杀了?”徐三斤蹲在那男子身旁,一边说着一边在男子身上摸索着,最后掏出六两银子,撇了撇嘴,最后还是放进了怀里。
“杀人便杀人,何必这么多废话,你若不是那么多废话,又怎么会输给公子。”娄月如冷哼了一声,显然心情不咋滴,看都没看他一眼,便转身走出林子。
“尸体你来处理。”
“是。”徐三斤看着那女子离去的身影,自嘲的笑了笑,自己什么时候竟然会对她言听计从,真是笑话。
心里这么想,可手里却已经将地上的男子拖进洞里,挖坑埋了起来。
这边余少白还不知道已经有人帮自己躲过了一次危机,此时正坐在药庐竹舍里被陈峰刺的龇牙咧嘴,幸好有了之前的经历,没有初次体验时的疼痛难忍。
“神医,你现在还收徒弟吗?你看我如何,拜你为师怎么样?”
听到这话,陈峰淡然说道:“你的师父是卞宗仁,我怎么能和他相提并论,我只会医术,不懂武功。”
“神医您也太谦虚了,您医术这么高明,而我也是略同医理,不信你考考我。”余少白见他拒绝,却是不曾放弃,遇到一个这么牛逼的武大郎,虽然不会做烧饼,不过这医术倒是不能浪费了,要是以后他们之间反目,光是偷师这件事就能把陈峰这家伙气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