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文自然也相信,王瑞不是见异思迁的人,不是急着要美人,只是一听到他问什么美人就是忍不住醋意,现在听王瑞这么一说,高兴了,语气也软和下来,“听说你可是大英雄大功臣哦,战场上有没有受伤啊?”
“有啊,我胸口中了一箭。”王瑞看锦文听到自己胸口中箭,急的转身,连忙又说道,“不过有你送我的金锁,才擦破点皮。”
“就会吓唬我!你给爹倒杯水去,我给爹把衣物放到衣箱去。”
王瑞看锦文理自己了,听话的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没多久一切都安顿好了。
没过多久,福伯安排人上饭菜,三人还未开吃,韩锦书穿着一身常服走了进来。
“哥哥,你这么快就回来啦?还未吃饭吧?”
“是啊,我将事情安排好就先回来了。福伯,帮我加副碗筷,我还没吃呢。”
福伯看到韩锦书也回来了,更加高兴,拿了碗筷进来,让他们吃着,自己要到厨房交代再加两个菜。
四人一起坐下,韩锦书让着王远山坐在上首,王远山先还不肯做,韩锦书说“您是锦文的义父,那也是我的长辈”,到底让王远山在上座坐气的坐了左手第一个座位,王瑞坐了右边第一个位置,锦文刚想挨着他坐下,韩锦书抬头咳嗽了两声,锦文一看他那脸色,连忙乖巧的走到哥哥旁边,坐在左边第二个位置。
王瑞再有不满,也不敢嘀咕,眼巴巴的看着锦文坐过去了。
饭菜上齐,四个人折腾一天,也都有点饿了。锦文一手挽了袖子,去举筷夹菜,袖子往上一移,露出手腕,韩锦书抬眼一看,放下筷子抓住锦文的手腕,将她袖子又往上提了提,脸色阴沉下来,“这伤口好了没多久,怎么会有鞭伤的?是谁打了你?”
王瑞一听鞭伤,连忙跑过来凑近看,又将锦文左手袖子也往上推了推,看到全是伤痕,也急着问是怎么回事。
“哥哥,虎子哥,这伤口已经长好了,先吃饭吧。”锦文有家人的关心自然好,但是想着他们都没吃呢,连忙先让他们吃饭,“吃好饭再说,我已经不疼啦。”
韩锦书和王瑞听了也不多话,各自闷头吃饭,没一会就吃完了。
福伯带着厨娘将碗筷收走,又上了茶,四人就在东厢厅里坐着叙话。
锦文之前在王家村的事,韩锦书已经从王瑞嘴里都知道了,所以坐下只急着问她身上怎么受伤了。
从王瑞离家后也才半年多时间,可中间bō_bō折折,锦文慢慢说着,说到身上的伤口,只说是太子妃娘娘说她违了宫规命人打的,太子殿下后来拦下了,所以看着吓人,其实伤的不重,而且太医说了不会留下明显的疤痕。
“虎子哥,这些疤痕要是消不掉,我就破相了呢。”锦文说到最后,看着王瑞说道。
“肯定能长好的,长不好也没事,这疤一点都不难看。”王瑞看着锦文手臂上留下的鞭痕说道。
“太子妃娘娘?”韩锦书冷声问道,“就是李丞相家的女儿李氏?”
“恩,就是她。”
韩锦书看锦文不愿多谈,自然知道事情并不是什么违反宫规这么简单,那就是李氏找由头来害锦文了?
“这鞭痕这么深,那个女人怎么这么恶毒!”王瑞在军营待过,看过受鞭刑的人,自然看出这鞭刑和军营里的鞭子可不一样。
“虎子哥,那是太子妃娘娘!”
“什么太子妃娘娘!这么恶毒的女人,白大哥,哦,不,是太子,怎么会娶这么恶毒的女人做老婆。”王瑞觉得秦昊亲切温和,娶的女人自然应该温柔可人的,这个女人竟然打阿文,那肯定是个恶毒的女人。
“行了,这种话外面可不要说。再说你在这里叫破嗓子,也对她没什么损害。等以后回京了,我们再看!”韩锦书心里自然也觉得李氏肯定是个恶毒的女人,恨不得拉过来军法抽一顿,但是地位高低有别,他一向不说空话,心里盘算着回京后,找机会看能不能找李氏的麻烦。
“哥哥,虎子哥,还有件事情,大皇子派人到王家村找东西呢。我和爹想过了,肯定是找我的东西,就不知道他们要找什么。”锦文说到这里,又想到宫中看到的,“对了,哥哥,你还记得那个怜儿不?就是爹带回来的那个女子,我在宫里看到她了。”
“怜儿?”韩锦书细细回忆了一下,想起来是谁,“以她的年纪,应该不可能作为秀女入宫了,你是在哪里看到她的?”
“她偷偷到太子的书房院子里埋了件龙袍,我亲眼看到的。后来太子殿下也查过了,东宫的宫女里没有这个人。”
“看来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啊!先不管她,你说大皇子先派人到王家村找东西,后来又在白府门前抓王伯父,你离宫那日东宫还闹了刺客?”
“恩,可是我从来没得罪过大皇子。”
“当然不是你。”
“难道是你得罪的?他迁怒阿文了?”王瑞问道。
“也不是我,是父亲。”
“父亲?父亲怎么会得罪他?”
“父亲离开京城来做朔州太守,是自己请命的。具体为什么,父亲没告诉过我。”韩锦书比锦文大了几岁,对离京之前的事已经有印象了,“来到朔州过了两年后,傅伟来此任职。你们应该听说过,傅伟贪赃枉法,被太子阵前斩杀的事了吧?”韩锦书看他们三人点头后,又说道,“父亲当时任朔州太守,看不惯此人贪赃枉法,与傅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