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过早饭,司马墨和顔青柳便向司马正阳辞行,二人准备向大漠进发,司马墨的母亲虽然不舍,但也没有办法,只能一再的叮嘱二人要小心行事,司马墨应了一声之后便和顔青柳策马离去了。流沙教作为大漠中的第一大教派,司马墨不敢贸然行事,他准备回梵城叫上谢轩,然后再去崇阳派喊上穆风和金瑞万一同前往。
这日司马墨和顔青柳行至王城,二人都没来过这里,繁华的都城让他们大开眼界,所以准备在这里住上一天,顺便到处游玩一番,他们在午时找了一家酒楼吃饭,还没吃多久便听到了一旁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
“这位施主,请问你最近见没见过一个背着刀的侠客?二十多岁,大约这么高,一头的白发。”
司马墨感觉这声音熟悉,循声看去,只见虚弥正在边比划边向一个食客询问着,那个食客听完摇了摇头,虚弥则是一脸的失望,司马墨心中好奇,于是便走了过去。
“小和尚,你在干嘛呢?”
“阿弥陀佛,竟然是司马施主,你怎么会在这里?”虚弥问到。
“我和你嫂子准备去大漠的流沙教,路上经过这里。”
顔青柳听到司马墨向虚弥称呼自己为“嫂子”,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但还是走了过来跟虚弥打了个招呼。
“司马施主,你们去流沙教干什么?那个邪教诡异的很啊。”
“哦,没什么,就是要灭了他们。”司马墨笑眯眯的说到。
“灭....灭了他们?司马施主好大的口气,真是阿弥陀佛啊。”
“先别说这事了,你在干嘛呢?我听你好像是在打听什么人吧?”司马墨问到。
“哎是这样的,谢施主几个月前到了王城,我请他去少林中做客,本来什么事都好好的,可到了第二天谢施主突然不见了,我觉得他应该不会不辞而别啊,于是这几个月内我一直在少林和王城中寻找,可一直没打听到他的消息。”
“什么?谢轩来过这里?”
“阿弥陀佛,正是。”
司马墨听完心里感到疑惑,正如虚弥所言,谢轩肯定不会不辞而别的,可是人怎么就没了呢?难道是遇到什么急事回家了吗?于是他让虚弥先别着急,自己先写一封书信寄到梵城的谢府和崇阳派问问再说,这样一来,恐怕还要在王城中多待几日了。
几天之后,司马墨收到了回信,谢府和崇阳派都说谢轩没有回去,这可让司马墨有点不知所措了,难道是谢轩遇到了什么危险?
“小和尚,你带谢轩去少林寺的那天,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事情发生?”司马墨问到。
“没有啊,一切都很正常的,他请我吃了饭,然后买了马,一起上了少室山,然后见到了太掌门,最后给他安排好了住处,我就离开了。要说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哦对了!太掌门在见到谢施主的时候表情不太对,好像是很惊讶一样。”虚弥说到。
“惊讶?这是为何?难道你们太掌门和谢轩认识?”
“我也不知道啊,太掌门又没说。”
司马墨踱步想了一会儿,既然谢轩没回梵城和门派,而且离开还没跟虚弥打招呼,那就说明他出事了,但是少林寺是中原武林的泰斗,不可能会有人去那里惹事,而从虚弥所说的那位太掌门的反应来看,他肯定认识谢轩,而且见到谢轩还很吃惊,难道是太掌门那里出了问题?是了,肯定是这样!
“小和尚,你们少林寺有类似于监牢那种关人的地方吗?”司马墨问到。
“有倒是有,里面关着一些邪教的高手,司马施主问这个干什么?”
“我也不敢肯定,但是我估计谢轩就在你们那牢房中!”
“阿弥陀佛,这怎么可能呢?谢施主和少林寺并没有什么交集,好端端的要关他作甚?”虚弥吃惊的问到。
“这我就不知道了,但从种种的迹象看来,谢轩的失踪只有这一个合理的解释,你有办法进入那牢房吗?”
“那里平日都有师兄弟看守,没有掌门的命令谁都不能入内的,不过谢施主是个好人啊,为什么会被关起来?也罢,为了谢施主,小僧便冒一回险!”
与此同时,在少林寺的地牢中,谢轩百无聊赖的躺在石床上,这几个月他没怎么说话,旁边的牢房中都是一些邪教人士,有人同他说话他便草草的应答几句,他可不想和邪教中人扯上关系。但是这几个月中他还是没想通自己为什么会被关在了这里,问那送饭的和尚他们也不说,像是根本没听到一样。
在这段时间里,谢轩无所事事,既然这牢房出不去,干脆便修练起了武功,他将《四季万象刀法》的最后一式“凛冽寒冬”都练成了,本想用此招将栏杆冻住,然后再一刀斩断,可结果还是一样,那栏杆异常的坚固,根本没有丝毫损伤。于是他也懒得费劲了,只是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心中越来越烦躁,自己就算修为再高,出不去这牢房,一切都是枉然。
这一日,谢轩同往常一样的吃过了晚饭,打坐了一会儿便睡去了,时间到了亥时,在少林寺地牢的门口出现了一个小和尚,他双手合十,嘴中念着佛经,在大门前停了下来。
“咦?这不是虚弥吗?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回金蝉院,来这里干吗?”
“是啊虚弥师弟,这里可是禁地,你难道不知道吗?”负责看守地牢的两个和尚迎了上来说到。
“阿弥陀佛,两位师兄辛苦了,小僧奉掌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