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还没完呢,继续过来受死!”
李威见潘九明自顾自的离开,吼了一句之后抬脚去追他,可刚走两步,他感觉自己全身酥软无力,低头一看,自己那被毒蛇咬到的伤口已经开始变黑,并且一眨眼的工夫之后,全身的皮肤都呈现出了淡淡的紫色,大惊之下他想要提起内力逼出体内毒气,可无论怎样努力,丹田中的内力都没有丝毫的反应,而李威此时眼前一片模糊,他感觉头晕目眩呼吸困难,没过多久便倒地口吐白沫而亡了。
“看来大漠中果然是有高手的,这种诡异的攻击在中原并不多见,咱们要小心点了。”
顔青柳听完应了一声,二人见围观的百姓都已经散去,于是也跟着回到了沙城中,他们找了一家客栈吃了些东西,向掌柜的打听到流沙教在城北三十里处,便决定休息一晚,等明日再去流沙教。
到了第二天早上,司马墨和顔青柳早早的起了床,虽然现在是春季,但大漠中已经非常炎热了,二人买了两匹骆驼向沙城的北方走去,行至正午,一片砂石筑成的建筑群出现在眼前,想必这便是流沙教了。
“青柳,要不你就待在这里吧,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危险,我自己去就好了。”司马墨说到。
“那怎么行?你本来就是为了我的事才来大漠的,就算有危险我也要和你一起!”
司马墨想了想,感觉自己也劝不动顔青柳,只好作罢,二人拿着武器向流沙教走去。司马墨见这流沙教其实就是十几间屋子,蹑手蹑脚的探查了一番之后,确定周围的几间都是普通教众居住的,而中间那最大的一间不知道住着谁,料想可能是流沙教的教主,想到这里,司马墨挥动毛笔,在身前写下了错字版的《咏鹅》,他可不想以一敌众,能直接解决掉一些最好。
一首诗写完,司马墨一挥毛笔,空中一个巨大的熊掌幻影出现,纯白中带着些许金光的熊掌一脚踏下,直接踩塌了两座屋子,顿时周围飞砂走石,像是刮起了沙尘暴一般,待尘埃落定,司马墨二人看去,只见金黄色的沙地上出现了大片的鲜血,都是那些被这突然一击杀死的教众的血,而从其他的屋子中,一下子涌出了十几个裹着头巾的人,中间最大的屋子中也走出来了一名男子,他人又高又瘦,好像是长期在太阳下,体内的水分都被晒干了一般,脸上也是皮肤干燥,两颗眼球高高的凸起,手中拿着一把长刀向司马墨二人走来。
“你们是谁?为何要犯我流沙教?”男子问到。
“你又是谁?是流沙教的教主,那个神秘的沙罗吗?”司马墨说到。
“我乃流沙教护教使者,沙摩恶!”
“哈哈,原来是你啊。”
“怎么小子?难道你认识我?”沙摩恶说到。
“别说这些没用的,把这位姑娘的父母放了,不然今日我就踏平这里!”司马墨指着顔青柳说到。
“哼,好大的口气,你踏一个我看看!”沙摩恶说完看向了顔青柳:“原来你没死,知道背叛流沙教的下场吗?”
“沙摩恶,流沙教作恶多端,我劝你赶紧把我父母放了,不然正如这位公子所言,今日我们要大开杀戒了!”顔青柳说到。
“哼,你和外面帮我们做事那些人的父母早就死了,是你们自己太傻,想见你父母还是去地下见吧!”
沙摩恶说完,提起长刀向司马墨二人杀来,顔青柳听他说自己的父母已经死了,心中悲痛不已,暗暗发誓一定要将流沙教灭门,她一手端着古筝,另一只手拨动了一下琴弦,一道青色的内力立即飞出,向沙摩恶杀了过去。沙摩恶冷笑一声,待顔青柳的内力杀到眼前时把长刀向上一斩,直接将那内力劈散,而他自己的脚步却丝毫没变慢。
顔青柳见沙摩恶破了自己的攻击,正想再次发动,可没想到沙摩恶速度之快已经到了眼前,并二话不说的举刀劈下,这时司马墨一下子推开了顔青柳,然后冲她说到:“你去对付那些教众,这里交给我!”
顔青柳自知不是沙摩恶的对手,只好转向持刀奔来的流沙教教众,她将古筝放在地上,然后盘腿而坐,纤纤玉指灵活的拨弄着琴弦,一首听似轻缓但充满着杀意的曲子响了起来,无数细长的内力向那些教众飞去,让他们一时难以应付。
司马墨见顔青柳没什么危险,便挥笔击出一个大字后向后退开了一段距离,沙摩恶挥刀将那大字打散,然后迅速向司马墨挥出一刀,一道淡黄的刀气呼啸而出,直直的向司马墨飞来。司马墨此时也不惊慌,在身前写下了一个“护”字之后又继续写着诗,“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沙摩恶的刀气击在了“护”字上,两招双双抵消,而这时司马墨又一挥笔,那首古诗向前飞出,渐渐融合成了一个古代的圣贤虚影,那虚影手持一把长剑向沙摩恶刺去,沙摩恶不敢掉以轻心,他发现这名圣贤乃是内力形化而成,而且这股内力十分深厚,于是想要先解决了这位圣贤之后再攻击司马墨。
但是这样一来,司马墨可就高兴了,在沙摩恶和圣贤过招的过程中,自己便有了充足的时间写下下一首诗词,但他觉得那沙摩恶轻功应该不错,大熊掌虽然攻击力强悍,可面对身法灵活的敌人时就没那么好用了,于是他提起内力,全身被白光笼罩,挥笔在身前写下了和张芥决斗时的那首诗,“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