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走廊上,江梨来来回回地走动着,他怎么也想不通,原田到底是怎么了。
“哮天,你没有发现小念的不寻常吗?”
此时,坐在长椅上的哮天和韩瞳一起摇头:“没有,他这几天没有什么问题。”
“那韩瞳呢,是不是上午除妖的时候他受伤了!”
韩瞳也否认:“并没有,那个生意很简单,原田没费什么力气就完成了,再说了,我当时也在现场,怎么样我也不会让他受伤的。”
江梨皱眉,不会是原田有什么隐疾一直没告诉他们吧?
手术室的门被打开,江梨走上前问道:“我朋友怎么样?”
“实话说,情况很不乐观。”医生摘下口罩,有些为难道,“病人的各个器官都在衰竭,遗憾的是,我们还没有找到原因。”
“那…没有药能缓解一下吗?”江梨已经确定原田的倒下不是普通的因素,就想着先稳定一下,等他们寻找原因。
“我们正在尽力,可是…希望你们做好心理准备,衰竭的速度太快,恐怕一般药物不能支持多久,我认为还是尽快把病人的亲人叫来吧…”医生说完,便转身离去,剩下江梨站在原地半天回不过神来。
明明早上还好好的人,还会对他笑,还会冲他毒舌的人,怎么说倒下就倒下了?
三人来到病房里,原田平静地躺在**上,江梨下意识地看向呼吸器,确定他还在呼吸。
哮天凑过去仔细看了看:“怪事,身体上并没有任何损伤,怎么会衰竭呢?”
接到消息的小黑小白刚刚赶到,两人出现在病房里,小黑上来就问:“什么情况?”
江梨把原田的事说了一遍,小白也皱眉:“什么原因也没有?怎么可能?”
“我不知道,小念突然开始吐血,然后就晕过去了,所有医生都找不到答案,所以我想应该不是普通的原因。”
小黑想了想,招呼小白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小白的表情显然有些不相信,但还是跟着搭档来到**边,两人一起把手放在原田的额头上方,然后缓缓下移,一直移动到上臂的地方,小白停住不动了。
小白停下的地方,正是那天原田被蜜蜂蜇的地方,上面还贴着纱布,小黑撕下包扎,只见被蜇到的地方竟然泛着青紫色。
“这是怎么回事?”
江梨道:“那是小念被蜜蜂咬了,我帮他上了药,可是…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那根本不是蜜蜂,而是蛊虫。”
“蛊虫?”
“没错,如果我们没猜错的话,原田很可能被人下蛊了。”小****,“原田大大咧咧的,可能都没看清自己是被什么咬的,还以为是蜜蜂呢。”
“那这个蛊虫厉害吗?”江梨似乎看到了希望。
说到这个,小黑摸摸下巴:“我不敢保证,毕竟我们也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不过我可以找个人来看看,他说不定知道。”说完,两个人便再次隐了身形。
两人刚走,高朗就急急忙忙跑来了医院,刚进门,看到病**上的原田,他就懊恼地双手捂着头:“天哪,我应该过去的!竟然是真的!”
对于高朗的反应,江梨有些摸不着头脑:“等会儿,你慢慢说,你好像并不惊讶原田中毒。”
“因为是高袁干的,至少是他只是人干的,我亲耳听到,然后给原田打了个电话,那还是下午的时候,原田接了电话,还好好的,让我不要担心,我以为高袁没得逞。”
“高袁?”想到高袁之前就派人来过,江梨不禁有些愤怒,“为什么老是找小念的麻烦?”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高朗叹气,“他大概是想对我下手,可是原田在的时候他总是失败,所以他才把矛头指向了原田。”
“这不能怪你。”江梨道,“你不必为他找借口,这世上有些人就是这样,非要置人于死地,他们才能彻底放心。”
……
另一边,小黑小白来到了南部地区,人界的云南。
“每次来这地方都准没好事。”小黑嘟囔着,天空中飘着毛毛细雨,气温凉爽而潮湿,带着南方特有的气候。
“你只是不喜欢这儿的天气吧。”小白吐槽,“你说过讨厌湿漉漉的。”
两个人正行走在雨林之中,在云南,仍旧有许多未被人类侵占的地方,因为那里的气候太过潮湿,不适宜人类居住,并且蛇虫鼠蚁遍地都是,一不小心很可能命丧黄泉。
穿过层层的树木和灌木丛,在一棵根茎像盛开的孔雀尾一样暴露在土地之上的大树后方,找到了一个竹屋。
竹屋建造得很精致,有通向里面的阶梯,还有在屋子外面围好的篱笆,而篱笆里面圈养的不是什么鸡鸭,而是剧毒的蛇虫,不知道屋子的主人用了什么手法,篱笆很稀疏,但是那些毒物就是在这个范围里爬动,怎么也走不出去。
“到了,也不是很难找嘛。“跃过那一地剧毒,小黑来到房门前,“婆婆,在家吗?”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苗家民族服装的老人打开门,抬头看到来人之后,撇嘴:“我还以为是谁呢。”
“您这个语气听起来好像挺失望。”
“反正不惊喜。”婆婆是两人认识的最强大的蛊师,虽然看起来没什么,但实际上已经有两百多岁了,认识的都尊称她蛊婆婆,老太太还挺爱抬杠,一头白发塞在帽子里,皮肤偏黑,引人注意的是他的耳垂,长度使她不费力地分别打成了结,请两人进屋后,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