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捧住我的脸就亲下来,我微微张口,邵逾朗的舌头就探了进来。
我虽然没有什么吻技可言,有时甚至还会笨拙地磕到他,可是我喜欢和邵逾朗纠缠,喜欢他时而像品尝美酒一样细细地舔舐,时而又像吞噬所有物一般激烈地啃咬,我最近每次都会被他吻得像瘫痪了一般,全身软趴趴地任由他摆弄。
邵逾朗含着樱桃,打着圈地边吸边咬着拉扯,我酥麻地嘤嘤喘息,这种感觉就像被低伏电压微刺一样,既害怕又兴奋,心脏好像都快被挤爆了,我忍不住伸手抱住邵逾朗的脑袋,紧紧地把他按压在胸口,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压制住快要炸裂的心脏。
邵逾朗死命地蹂令着两团棉花,喉咙里发出低哑地咕噜声,我感觉到他有点痛苦地难受,突然意识到什么,伸手捧起他的脸,果然见他泛红着眼眶,露出困兽一般的眼神,他扯扯嘴角:“我真是自讨苦吃,现在对你竟然完全没有克制力。”
我红着脸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看你现在稍微对我投个怀送个抱的,我就屏不住了,得亏你不是个妖精,否则我要被你弄死了。”邵逾朗抬起身子往前撑了撑半靠在了床头上,“不过如果你是个妖精,我也不会这么喜欢你了。”
邵逾朗垂目看着我,伸手摸摸我的脑袋:“我身边的妖精太多了,所以你显得就有点特别了。”
我本来挺开心的,听他这么一说有点暗自神伤起来:“其实,像我这样的人外面一抓一大把,只不过你周围容易吸引妖精罢了,我并没有那么特别。”
邵逾朗一下侧躺到床上搂紧我:“又来了,我之前怎么和你说的,我喜欢你是有很多理由的,这些理由加起来才堆积起我对你的喜欢,我周围虽然妖精多,可也不缺清纯可爱的类型,可是在我眼里她们都没有你特别,外表艳丽或是清纯现在已经不能左右我的喜好,内在的东西才能真正吸引我。”
我鼻子开始发酸,眼眶开始发胀:“可是我觉得我内在也很普通啊。”
“什么叫普通,有标准吗?没有吧,所以那只是因人而异,你觉得普通,可我却觉得特别,我喜欢和你在一起,欺负你的时候特别开心,你不会作闹得要求这个要求那个,哄你的时候又特别省力,有时候我只要吼一吼瞪你两眼,你就和个小媳妇似的变老实了,我就特别乐。”
邵逾朗说着还“呵呵”笑了两声,我本来很温情的情绪,可听着听着怎么就变味了,于是不满道:“你这不就是只想找个软柿子吗!”
“软柿子?”邵逾朗轻拍我脸蛋,“你是软柿子吗?都甩我两巴掌了还软柿子?我可没见过这么倔头倔脑的软柿子。”
我忍不住笑了:“那你是看上我泼辣的一面了,你个受虐狂。”
“小样。”邵逾朗捏捏我下巴,“不是和你说了,你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你要是一直是个软柿子或者老是喜欢耍性子我都不会喜欢,你最大的优点是什么你知道吗?”
我摇摇头。
“你比一般女孩子都懂事,知道进退,所以我和你在一起特别舒服,我也喜欢你偶尔耍耍小性子,这样我就有借口欺负你啦。”
邵逾朗说“欺负”两字的时候色瑟地往下看了看,我又秒懂了,瘪瘪嘴,揶揄他道:“你其实是喜欢我的胸吧。”
“哈哈哈。”邵逾朗大声笑起来,“我确实喜欢胸大的,这个你应该老早就知道了。”
我白他一眼,邵逾朗伏到我耳边继续说道:“媳妇儿,我只是没想到你的胸手感和形状都那么好,又圆又挺又软。我第一次上你的时候都被惊艳到了,于是一发不可收拾。”
我恼了,一把推开他:“臭流氓!”
“嗯,我是挺流氓的,而且我会一直把流氓精神在你身上发扬光大。”
我气得都哑口无言了,只能挥拳打他。邵逾朗轻而易举地抓住我的手腕,然后顺势用另一只手把我搂到怀里,笑道:“感觉到了吗,流氓宝贝还没下去呢。”
我意识到大腿上顶着的玩意儿,一窘:“那怎么办?”
“我不是早上和你说看你表现吗?”
我再次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我,我,我用手行不行?”
邵逾朗眯缝起眼睛:“不然你以为我要你用什么?”
我真是恨不得刨个地洞钻下去,马上自燃的节奏啊。
“你是不是嫌恶心?”
我僵硬地摇摇头,我能点头吗?你都肯为我那么做,都不嫌恶心,我能说嫌恶心吗!
“那就是脸皮薄?”
我点点头。
邵逾朗叹口气:“还是片子看得少,不习惯,哪天我俩一起看吧。”
“啊?!”我震惊了,立马和个拨浪鼓似的摇头,“不要,不要,我还是自己看。”
说完我又觉得傻x了。
“那什么时候我才能享受到媳妇的疼爱啊?”邵逾朗有点哀怨地看着我。
我低下头,表情纠结。
我觉得我根本是躲不过邵逾朗的魔掌,横竖都是一刀。人家邵逾朗对我也算是掏心窝子的好,他那么可怜巴巴的表情我真有点舍不得。况且卫零说得也没错,尝过肉腥味总会惦记着,我老是这样子邵逾朗肯定会失望的,万一到国外忍不住去找别人怎么办?男女这种事说穿了就是为了要讨好对方,人家邵逾朗身先士卒我也多少要表表态献献身,再说媳妇伺候老公是天经地义的事,既然老公想要,关起门来那就是两个人的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