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怀疑那个他是谁,云羽口中的那个他,只有是隋龙飞。
不会牛柏彪,更不会是其他任何人。
牛柏彪或许死在了里面,或许没有,人们不知道,很多人也直接把他当做是死了。
那么如今他所说的那个死去了的他,肯定就是隋龙飞了!
可仅凭这个少年就能够杀掉隋龙飞?
那仅仅是短短的时间之内啊,即便是有通天的手段,要想彻底杀死一个城将阶巅峰的强者,谈何容易。
“你说什么?你说的是谁?遮遮掩掩的算什么英雄!”
这冲出来的一个中年人乃是龙门分堂的长老级人物,是此次龙门一行八位城将阶高手中的其中一位,有些熟悉的人知道此人名为隋柯,是隋龙飞的堂弟。
此番他听得堂哥莫名身亡,气得直跳脚,始终不愿意相信,若是隋龙飞真的死了,他如何向那恐怖的堂嫂交代?
“看看不就知道了?”红眼云羽邪笑道,再不看隋柯,朝令狐复爆冲而去。
这一次,来势汹汹,完全不似是城尉阶的修为,反而有那几分城将阶的味道。
这个少年,到底是什么修为?
令狐复这一次不敢小觑,此番是挚起气剑,将身上勋元尽数汇聚到此剑之中,气剑顷刻变得充实,让人望而生畏。
云羽仿若无睹,同样是将绿中透着血红的勋元凝聚于双钩,一点也无惧怕的意思。
令狐复忽地冷笑一声,一边对冲一边道:
“你真以为自己可以打败我么?即便你尽得隋龙飞真传,也不过是城将巅峰的实力,而我,已远在他之上了。就算你会使他的双钩,那又如何!”
云羽从头到尾脸上都保持着一份邪魅的微笑,配上那双血红的双眼,简直让人望而发憟。
就连令狐复见到,也只敢是表面冷笑,深心之中却丝毫不敢再次松懈,此子身上不知还藏有什么,若还像方才那般吃瘪,就实在无脸了。
众人只见钩剑相撞,造成了十分强大的波峰,连着城墙上数十盏火盆都为之一烁,似要熄灭一般。
火盆中的火苗一歪,造成了周遭的短暂黑暗,但很快便恢复,重新照亮城外的一片方圆。
即便是方才的那一瞬间的黑暗,人们也还看到那由钩、剑相触而形成的火花四溅,好不奇妙。
明明钩、剑皆是以气凝成,却能够击出似炼铁一般的效果。
一击之后,云羽明显处于下风,但却不依不挠,眨眼间便又与令狐复纠缠到了一起。
而在云羽与令狐复的两人身后,却有一道人影朝那凹陷处奔去,不是隋柯还有谁,此刻他急欲想要确认隋龙飞的生死,唯有进入那之中,才是能够。
可那是建邺城的城墙要地,那随便能让你进入?方才是应接不暇被隋龙飞钻了个空子,现在你还想来?
顾越友仅是横出一步,便挡在了隋柯的面前,同样是城将阶的实力,顾越友有足够的资格不惧隋柯!
“你以为这是你龙门?想来就来?”顾越友如门神一样立住!
“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隋柯怒道。
“实在是好笑,你们无故来攻我建邺城,还说甚么客气不客气?来战罢!”
顾越友话语落罢,便是迎面对上了隋柯,各自施展勋法而战!
这是入夜以来的第二轮对战,如今场中交战的有两方,一是令狐复与红眼的云羽,二是隋柯与顾越友!
其他人你我互望,不知该战抑或不战!
元守城虽有察觉,却并未下令战否,只是命令陈实那部队人马去准备补城材料。城墙有了缺损,在这样危急的时刻,需要马上补损。
又抽派书名城将阶高手下城守住缺口,元守城便自己走了进去。
现在即便是暗夜,洞口本应更加漆黑,可是没有了那方才的奇异屏障,以元守城这等高手来说,这等黑色根本算不了什么。
一入其内,元守城便发现了牛柏彪的身影,此刻的他满脸血迹,衣衫破烂不堪,更有一只臂袖空荡,想必是方才与令狐复一役或是隋龙飞自爆的那一刻所伤。
“唉,”元守城微叹一口气,说道:“没死就好!”
只见黑暗之中的牛柏彪微微睁开眼睛,望见是元守城,虚弱的嘴角微微上扬!
将牛柏彪带出城墙凹陷处,陈实带领的补城方队很快便到达,三两下就将这缺口暂时补上,也算是缓了暂时的燃眉之急!
众人只见这位城邦主从凹陷处一手扛出一个大汉,一手握着一柄饮血刀,身子微微向上以跃,人便已是上了城楼。接而便望见他将肩上的那名大汉与饮血刀小心交由内城,便又重新回到战局之中。
那大汉正是牛柏彪不假,就是从那柄饮血刀,人们也能知晓他的真面目。
能够从那城墙凹陷处负伤出来的,不是牛柏彪还有谁?
人们都惊疑牛柏彪竟然还活着之际,却是惊诧的肯定,隋龙飞真的是死了,而且,尸骨无存?
“堂主真的死了?真的死啦?”
隋柯一脸的不敢相信,从元守城进入那凹陷开始他便一路眼神相随,可是直到他扛出牛柏彪并将那凹陷处填塞满,都不曾见到隋龙飞的身影。
那里面可没有路了呀,尸首都没有了嘛?
“啊!啊!你竟然敢杀我龙门分堂的堂主!我要你们偿命!”隋柯癫狂地喊叫,可是对上顾越友无论他如何发飙,始终都是占不着便宜!
至于令狐复与云羽的战争,在这时也因为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