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花颜不是完全的没有基础,是以两个人合作起来还算愉快,除了必要的识文断字外,玉痕还是强制性的为她加上了宫规这些,不单单是天毒国的,甚至还有将来燕国的宫规,对于这些,花颜虽然恨是不屑,可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还是苦逼的接受了。
毕竟,一入宫门深似海,谁知道将来会是怎么个情况,万一因为宫规得罪了某位贵人,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当花颜埋头学习的时候,全然不知天毒国的某位,终究还是在别人的设计下,遭遇了意外。
据说,因为这场意外,呼延卓娅公主的性格更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平日里过起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
当玉痕接到这条消息的时候,心照不宣的笑了,暗暗的为身在天毒国的楼晏和玄月点了个赞。
与此同时,他也不闲着,平日里除了对花颜进行培训之外,还要时不时的出现在自己的各种声乐场合,哭穷的时候,也就变得越发的吝啬,甚至苛刻的杜绝了所有的赊账业务。
这条禁赊令一下,反应最强烈的莫过于那些宗室皇亲,当他们试图来找他说清亦或者发表自己的不满是,玉痕笑的无比嘲弄:“本王自个儿都成了穷光蛋了,凭什么还要赊账给你们?让你们一个个过的潇洒滋润,自己勒紧裤腰带过日子的?你当本王傻了,还是你们穷的连小小的福寿.膏都买不起了?买不起就不要买,老子逼你们买了?滚!”
态度之嚣张,令所有人为之发指,可偏偏没有人敢质疑,也没有人敢去向皇上告状,谁不知道国库也被盗了?如今这一老一少的火气大,自然也是在所难免的。
是以,在玉痕这么一番大爆发之后,他旗下的所有产业都无人敢再来指手画脚,大肆叫嚣,可算因祸得福的好好开门做生意了。
事实上,早在自己财务被盗之前,他就已经想到了这一箭多雕的方法,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可以让平日里的这些蛀虫彻底的滚蛋,不但能够滚蛋,还有了光明正大收回债务的方法,仅凭这些放出去的债务,就足够玉王府一年的开支了。
以前赊账给他们,那是他暂时不需要那么多银子,现在可不一样了,一大半的宝贝都落到了那个小女人的手里,对比以往的财大气粗,他现在可不就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
自打上次花颜在华夏那里露了一面之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尽管随后八大门主同时发布内部的 寻人启事,可一连数月过去,依然一无所获。
此结果,一度惹来其他几人同时对华夏的讨伐。
“是不是你态度不好?”
“是不是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是不是你从打心眼里的看不起人家?”
……
诸如此类的话,他们在这段时间犹如念经一般,不停的数落他,惹得华夏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难道他说谁,我就认为他是谁?不需要做调查的吗?还有,如果她真的没问题,那为什么不等我派人调查,就消失无踪了呢?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不是有紫凰令在吗?难道那也有假?更何况,孟叔不是已经传令告诉我们,小姐下山了?况且那日,她不也承认自己是女子了?我看,你是压根就不愿意承认少主,根本就不是所谓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说辞。”
说话的是负责饮食业的食门胖哥熊威,熊老大,说话自来无所顾忌,有啥说啥。
他这般一开口,负责一切乐坊、j院、画舫等等声乐场所的乐门门主乐然,乐大美女,也不高兴了,“就是,难道你忘了我们之所以能够守护这些产业,过着现在吃喝不愁的日子,全都是靠谁?我们从上一代门主那里接替过来,不就是为了把这些产业发扬光大,继而重振我们紫凰宫的声威吗?可你现在这是什么意思?好端端的,居然还将宫主给赶走了,你,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面对两人的指责,华夏一点也没觉得自己错在哪里:“我不可理喻?到底是谁不可理喻?难道我认真小心一点还有错了?再说了,身为我们紫凰宫的宫主,怎么可以是哪样一个黄毛丫头?”
“黄毛丫头?华夏,你这话可就过了啊,她再怎么说,也是咱们的宫主,就算老宫主不问世事多年,可也不代表着紫凰宫的赌门就是你自己的了,就是说到底,那也是人家的,你就是个打工的,懂不懂?只要有紫凰令在,你随时都可以下去,还妄想什么门主?你简直就是做梦!”
负责金银古董等一切贵重珍品的臻门门主,苏源苏门主,是一位看起来十分精明的中年人,对于华夏的话他不置可否的同时,更是发表了自己绝对的反对意见。
衣门,主要负责布庄、成衣阁、刺绣等行业,衣门门主是一位年芳十五的活泼可爱的小丫头,衣恋,恋丫头虽然没见过他们紫凰宫未来的小宫主,可是一听说这未来的宫主和她一样大的时候,就按耐不住自个儿雀跃的小心情了,一直想要认识她,可是没想到,这好端端的宫主大人,居然还被华夏给气走了,当即不爽的炸了毛。
“华夏哥哥,你真的是太坏了,咱们紫凰宫沉寂这么多年了,如今好不容易等到少宫主长大成人,好不容易下了山,好不容易要来接收咱们了,可是你倒好,不但不客客气气的对人家,还把人家给气走了,这要传出去,那和欺师灭祖有什么分别嘛?真的是太过分了,哼,你真是太令我们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