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为什么?”
“咳咳,有的时候有些话是可以不用说出来的夏洛克。”
情商还有人际上面夏洛克是永远点不亮的,雷斯垂德已经不抱任何的希望了,但是至少身为夏洛克的房东他还是想要提醒夏洛克一些事情,防止他以后被人揍。
夏洛克不再说话,他开始摆/弄自己的手机,那边哈罗德的消息还没有过来就是证明他们陷入了什么难题之中,不过夏洛克还是能够理解的,毕竟要查的是很多年之前的事情,这堪比大海里面捞针。
当他们抵达了那所小小的私人医院之后,雷斯垂德一摆手让多诺万他们把后门以及窗户全部都包围起来,不要让这位模仿犯给跑了。
但是雷斯垂德还有一些担心的地方,那就是里面不仅有其他的医务人员还有患者在里面,他担心汤米·安德鲁狗急跳墙随手抓来一个人成为人质那就不好了。
雷斯垂德带着多诺万、夏洛克以及一些警探进入了医院之中,他一摆手最后面持枪的警探就自动的散开开始疏散人群,索性这个时间已经不太早了,患者已经只剩下零星几个人,比较难办的就是里面的医务人员。雷斯垂德掏出了自己的枪,拉下了保险,他带着人来到了汤米·安德鲁的办公室。
汤米·安德鲁早早的就听见了动静等待着他们了,他的手中胁迫着一个年轻的女护士,那名护士正在哭泣嘴巴上被粘上了胶布不能发出任何的声音,雷斯垂德举起了手中的枪指向了汤米·安德鲁,“放开你手中的人质,你已经无路可逃了,现在投向你还有机会。”
汤米·安德鲁已经不再是那副怯生生的样子了,他微笑的看着雷斯垂德还有苏格兰场的探员说道:“其实我很好奇,你们是怎么知道是我的,毕竟已经有很多的证据指向卡尔神父了。”
他已经认为自己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挑剔的了,每一步都是经过精心计算的,在安德鲁自己看来并没有什么失误。
“香水。”
“香水?爱丽丝·西尼尔打破的香水?仅仅就是这么的简单?”
有些自负的汤米·安德鲁完全想象不到一瓶小小的香水就洗清了卡尔神父的清白,还把他自己给搭了进去。
“仅仅就是这么的简单。”
这个理由甚至让安德鲁自己都不能信服,仅仅是一瓶香水而已,只是一个受害者自己小小的失误就出卖了他的身份吗。
“因为你上前帮忙打扫的的时候鞋底上粘上了香水,虽然她很劣质,但是留下了痕迹。你想把苏格兰场的目光放到卡尔神父的身上,但是你忘记了一般人锁门都会从里面锁上的。”
其实细细想来这个犯罪还是有一些小小的漏洞的,要是没有夏洛克还有熊孩子在后面的帮忙,或许凶手还真的会嫁祸成功呢。
汤米·安德鲁哈哈的笑了起来,就是这么一点点小小的失误就暴漏了他的存在,虽然很不服气,但是他也已经认输了。
“你们要看看我的藏品吗?”
汤米·安德鲁让被他挟持的那个小护士打开了房间里面的一扇门,那里面的灯是开着的,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里面放着几个罐子,像是泡着什么东西。
“我并没有食人的乐趣,所以我认为它们的归宿就是福尔马林。”
这一下雷斯垂德他们看清楚了,那些都是受害者所丢失的东西,他们被泡在了福尔马林之中当做展示品一样被摆在那里。
说话的时候汤米·安德鲁持枪的手在那些吓坏了的小护士脸上来回的移动着,他现在看上去变/态级了,和之前那副样子完全是两个存在,或许说之前那副好好医生只是他的伪装罢了。
“放开你手中的人质,你已经没有反抗的机会了。”
“你知道吗,她们都该死,像是她们这种人不应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她们的存在只会带来更多的不幸,不过我不得不说她们就是傻,我说什么他们就相信什么。”
从他的话语之中可以听得出来汤米·安德鲁确实是憎恨着妓/女,理由虽然还不知道,但是这份憎恨已经足够他变成一个杀人犯了。
“那位保拉·韦尔斯竟然还行那个要祈祷,祈祷那个孩子原谅她,好吧我需要承认,与其生下来被抛弃打掉了更好,生下来遭受着嘲讽、冷落。你看那边的就是她的孩子,已经成型了一个男孩。”
他指向了右边,在最角落里面有一个小小的蜷缩在一起的婴儿,那就是保拉·韦尔斯未出生的孩子,已经成型正在成长之中就被拿掉的孩子。
“你得母亲是妓/女,你被抛弃之后你厌恶着所有的妓/女。”
夏洛克一语道破,他的话语之中对于妓/女的憎恨是来自母亲,他认为什么妓/女就没有权利生下孩子,因为就算是生下了也是一种灾难。
“可怜的人,你竟然因为你的母亲憎恶着所有的妓/女,是保拉·韦尔斯的堕胎激发起了你的愤怒,你带走所有人的子/宫就是为了告诉她们,她们不配成为母亲。”
这是一种偏激的想法,在心理学上这样的情况有很多,因为自己受到了某种伤害所以变得厌恶一切,而汤米·安德鲁只是变得更加的偏激而已。
“你完全可以陪着保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