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养也十分奇怪,为什么墙后是水呢?难道任生之是水葬,棺材放置在水中?水葬他倒听过,那通常是穷人没奈何时的一种选择,用张破草席一卷,将尸体丢入水中葬入鱼虾之腹。可,任生之是皇帝啊,会舍得将自己的尸体扔到水中,成为鱼虾的裹腹之物?
他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还怕那几个侠士听错了,也竖起耳朵去听,果然听到墙后传来哗哗啦啦的水声,似后有条地下暗河从墙后穿过。
赵武笑道:“有水就证明咱们找对了地方,若是没水咱们反而找错了地方!”
那几个侠士问道:“赵哥,此话怎讲?”
赵武道:“据书中所载,要进皇陵必需过五关。有水,证明咱们已经来到墓穴的第一关,水淹!”
那几个侠士愕然,道:“咱们刚刚过的机关暗箭难道还不是关?”
赵武道:“那只是小儿科,又哪算得了关。据书中所载,咱们接下来要过的这五关,以一形为主,四形为辅,稍有不慎便会落入永劫不复之地。”
那几个侠士问道:“第一关水淹,自然是以水为主了?”
赵武点头道:“那是自然。书中说,墓穴是在水之深处。并详细记明,挖陵之时,挖到一条十数丈的地下暗河,水流之湍急,木入即沉。工匠们想尽办法,又借用水剑门侠士之助,将这条暗河一分为二,环绕在主墓四周。既取阴间护城河之意,又可防止墓穴被盗。如若我们不知通道是用何方法挡住水流,只需取掉一块墙砖,立马便有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之虞。一下子,涌入甬道的水能将甬道塞满填实。我们又不是鱼,哪能在水中生活,会被活活淹死。熊老弟,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全力打墙了吧!”
熊新龙道:“我又不知墙后有此玄机,你若早言,我又怎会如此鲁莽!”
赵武知他意思,还是想让他把所有的机关以及路线和盘托出,呵呵一笑,道:“你若一切听我的,又怎会鲁莽。”他接着道,“本来,咱是不可能过这个水淹关的,因为我们不知道墙后是什么?擅自拆了墙,墙后的东西一下没了依靠,水涌出来,逃都没地方逃。我说到这里,可能水剑门的侠士不服气,觉得自己有控制水的能耐,不会被淹死。我不说涌出来的水量之多,不是你们两个能独善其身的,单说墙后边那数千把互相纠绊的剑,被激流一打,有如数千把飞刀,你们两个能活下来吗?当然,你们也不用担心咱们过不了这一关,这不有我呢,我知道该怎样破此关隘。”
他将侠士们都叫到面前,吩咐道:“据书上所载,墙后是由数千把异常锋利可刺破咱们大氅的剑插出来的一道剑网。剑网后是道火油墙,剑网一破,数千把剑互相撞击产生火花,立马引燃火油。火油后是成千上万枝木制的尖刺,被水一冲,会如成千上万离弦之箭。我们这边,每个剑门的侠士都是两个,先由我与赵老弟将墙挪开,但在挪墙之前,则由两个金剑门的侠士护住剑网。等我与赵老弟将墙挪开,金剑门的兄弟再把剑网解去。如若没发出火花引燃火油,一切都好说,任由火油流去。若引燃大火,则由火剑门的两个侠士将火引开,保护我们的安全。这时只剩下木刺与水,先由水剑门的侠士挡住水,莫让它爆发决堤,朝我们这边淹过来。咱们想办法将水堵上,再让木剑门的侠士将木刺移去,这时通往墓穴的道路自通。”
那几个侠士纷纷点头,以示明白。
赵武对赵风云以及李长更和另一个金剑门侠士道:“现在,就由咱们四人先露一手。”说罢,四人站到墙前。
李长更与另一个金剑门的侠士抽出剑,使出本门剑法对着墙一指,凝神等了片刻,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他们两个已将墙后的剑网控制住。
赵武与赵风云早已使出本门剑法,这时将手中剑朝后一拉,那面墙一阵颤动,上下左右与其它地方接触的地方纷纷裂开。
李长更急道:“别忙,我们两个有些顶不住了!”
赵武与赵风云连忙收剑,颤动的墙立时止住。赵武道:“现在如何!”
李长更点头示意可以继续。赵武与赵风云再使剑法,墙从中间裂开一道缝,像开门那般朝两边缓缓打开,露出里边银光锃亮的剑网来。
有晴轻声道:“按说不远处就有河流,此处湿气很大,那些剑应该锈迹斑斑才对。为什么这些剑没有一丝锈痕,一件件崭新的就如刚从剑铺里买来的一般。”
任天养道:“水油不溶。想来是剑后边的火油将湿气隔开,而且油又有防锈之功,所以这些剑看得有如新的一般。”
有晴点头道:“对啊,我怎么把火油这档子事给忘了!”
待那两扇墙门移到甬道两侧放好,赵武收了剑,望着剑身互相纠绊的剑网道:“数千把剑能编成一道剑网,肯定也能解开。李老弟,你们两个试试,看能不能抽出一剑而又不让剑互相撞击产生火花,引燃剑后的火油。”
李长更与那个金剑同门点了点头,用本门剑法去试剑网上的每一柄剑。两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控制剑网上的剑往外轻拽,寻找能够解网的那柄剑。他们不敢使太大的力,只怕使力稍大,剑剑摩擦,生出火花引燃火油。
火剑门的熊新龙与同门,以及木剑门的两个侠士也已走上前来。熊新龙两个使出火剑剑法,以防大火来临之时以火攻火,护住众人的安全。木剑门的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