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养“哈哈哈哈”大笑起来,道:“赵爷,你怎么会说这样的话,是你让我们这样干的啊!现在,事情败露了,你要过河拆桥了,我们几个也无怨言,不过请善待我们的父母妻儿。”
一句话说出,熊新龙几个侠士以及随从们全都大惊,抽出剑来注入灵力,敌意十足的看着赵武。他们一下明白,原来这一切都是赵武的阴谋。虽说,里边宝贝赵武独得九成,他们这伙人才分微不足道的一成。但那一成也不少,值得好几亿两银子。
平常,为了几万两银子就会让两个侠士大打出手,恨不得杀了彼此。现在可是几亿两银子,诱惑之大,换作是他们,也会如此干。
一切都已明了,赵武来之前就安下毒计,待找到财宝之后,将他们所有人全都杀了,那样他便可独得财宝。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毒计没有成功,赵武眼见失败,想要抽身事外,抛出几个小卒子背黑锅,将自己摘拣干净。还好,几个小卒子贪生怕死,将背后主谋供了出来。
熊新龙道:“赵哥,什么意思?怎么说咱们几个也是拜把子兄弟,你若舍不得许诺的酬劳,给兄弟们说一声。大伙最多不要这里的财宝,搬些金砖银砖也就是了,你没必要痛下杀手,把我们全都赶尽杀绝啊!”
赵武喝骂道:“笨蛋,蠢货。”
熊新龙眼内寒光一闪,道:“赵武,死到临头还敢骂人!”
赵武嘿嘿一笑,道:“姓熊的,是不是我骂你笨蛋蠢货你很不服气?”他不等熊新龙答话,转头对李长更道,“李老弟,我来问你,刚刚你破暗袭咱们咽喉的剑刃断片的时候,刺向我要害的断刃可比你们的力道稍小?”
李长更摇头道:“没有!”又道,“许是你是我们之中修为最高的缘故,攻你要害的断刃比攻我们的力道要强劲许多。”
赵武道:“若非你横加阻拦,我能不能拦下断刃,会不会死?”
李长更又忍不住得意起来,道:“距离太近,速度太快,你来不及拦阻,会被其一下穿喉。”
赵武道:“这么说你救了我命,以及所有人一命,那我得谢谢你哟。这样吧,出去之后,你所得财宝翻上一倍如何?”
李长更大喜过望,道:“那就太谢谢赵哥了。”
赵武道:“不谢!”扭头冲熊新龙喝道,“整件事若是我安排的,我会傻到杀死自己!我说你笨蛋骂你蠢货,你服不服?”
熊新龙哑口无言,默然低下了头。赵武转过身看着任天养,道:“从你出溶洞,我就开始怀疑你了。只是好奇你跟着我们想要干什么,便没点破。说吧,你是谁?”
任天养冷哼一声,并不搭话。
赵武道:“你冷哼什么?是不是觉得我在吹牛,根本没识破你们。你们七个是在溶洞中杀了我那十个随从吧!而且没用刀剑,是用手把他们掐死的。”
任天养一怔,暗道:“他怎么知道随从们是被我们掐死的。”
赵武道:“盗墓,不仅要用眼睛看,还得要用闻鼻子闻。用眼睛看,是看墓在什么地方。用鼻子闻,是闻闻陪葬藏在什么地方。金子有金子的味道,银子有银子的味道,珠宝有珠宝的味道。有许多墓主人,怕自己的墓被盗,挖空心思的将陪葬藏于不引人注意的地方,想要找到陪葬就得用鼻子闻。我盗墓日久,鼻子也练得十分敏感,你们一接近我就闻到一股屎尿味。那一定是你们在掐死他们时,他们大小便shī_jìn,遗留在衣服上的。我一闻到味,便知我那十个随从已死,这是你们露出的第一个破绽。”
任天养暗暗后悔,自己还是大意了。按说,他的鼻子也够灵,掐死那些随从时也闻到屎尿味,不过那时心存侥幸,觉得味道并未传到最外边的黑衣上。再说,就算传上了,他也不觉得其它人能闻到那淡淡的屎尿味,因此并未理会。却没想到,自己几个一出现,便被赵武这个盗墓老狐狸闻到了味,露出第一个破绽。
赵武指了指小胖,道:“你一定以为我的随从是临时拼凑起来的,所以里边多了个胖子我发觉不了。却不知,我这些随从除了武小鹰是第一次加入,其它都跟了我十年八年,我熟悉他们就像熟悉自己的左手与右手,怎看不出里边多了个胖子?这是你们露出的第二个破绽。”
任天养听那十个随从对话时,就曾想过那些随从或许跟赵武日久,自己这伙人里突然多了个胖子,恐怕赵武生疑。但他又想,里边既然有武小鹰这样的一个新人,也许还有其它的新人,也就冒了个险。听了赵武的话,他心中暗道:“我还是年轻,容易头脑发热,考虑问题不够周全。今后,切不可犯如此低级错误,也不能小瞧了对手。”
赵武指了指韩冰与有晴,道:“你不会以为我不知这两个是女娃子吧!”他呵呵两笑,指着有晴道,“第一次见面,我闻到她身上传来淡淡的幽香便怀疑她是个女的,后来留了心,发现她们两个解手总是背着人,更确定她们两个是女的,这是你们露出的第三个破绽。”
胖子多好色,开四荣闻听七人中还有两个女的,咽了口唾沫道:“这两个一会别杀,留着让兄弟们爽上一爽,就是不知容貌如何?别长得跟无盐母一般,那就太倒胃口了。”
赵武道:“你瞧瞧她们两个,眉清目秀的,皮肤又白晰细嫩,想来是不可多得的美女!”说罢,转头又冲任天养道,“你们所露破绽,简直多到令人发指,还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