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第六天,通过医院专家的诊断,我已然无事,终于到了出院的日子。
按照约定,周娴和她父母早早的就来到了医院。
几天时间,她身上的憔悴病态消失全无,已然变成那个拥有靓丽身姿,模样绝美的校花。
再次看到我的时候,那份因为梅花印记引发的尴尬荡然无存,一犟一笑间,无不让人心神荡漾。住院期间,周娴的父母只是我昏迷的时候来过两次,后来因为生意上的事,直到今天才有时间。
他们进屋之后,感谢地话语不断。
“小川,娴儿的事情真是多谢你了!”
“以后要是遇到什么困难,尽管来家里找我!”
说着,周娴的父亲从包里钱包里摸出一张卡,递到我手上,“小川,这张卡里有五十万,希望你能手下,算是我们党长辈的一番心意!”
看到这,我赶忙抵住周娴父亲的手,当即拒绝,“叔叔,您这是干什么!”
正互相推辞,肖艺涵也来了。
周娴离开的第二天,我就让她回去了。
虽然她很不情愿,但因为警局里的事情却不得不离开,毕竟在医院耽搁的时间太久了。
陪她一起的还有警察局局长张峰,张峰一进屋,就一脸微笑,“小川,身子好些了吧?”
那笑容越看越假,他的来意我很清楚,表面上是关心我,实则是为了督促我尽快解决厉鬼杀人的案子。
宿舍的几个兄弟,昨天就已经约好,今天上午来接我出院。
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九点了,怎么还没来,难道路上堵车了?
又过了一刻钟的样子,我越发觉得不对劲了,这家医院道学校的距离,即便走路也就一个小时。就算是堵车,依照帅子的性格,也会提前打电话通知一声才对。
拨通帅子的电话,嘟嘟声不断,但就是没人接。
这一刻,那种不好的预感愈加强烈了,知道胖子沉迷游戏,出门经常不带手机,我又拨通了眼镜的电话。
接过还是一样,嘟嘟声想到最后,只听电话那头传来,‘对不起,您呼叫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
“难道出事了?”
我眉头紧锁,自言自语。
“小川,你怎么了?”
肖艺涵见我情绪不对,立即问道。
“艺涵,你问问你们警局的同学,不,同事。今天学校有人报警吗?”强烈的不安涌上心间,我说话都变得语无伦次。
肖艺涵拨通了电话,并没有听到学校有报警电话。
“叔叔,阿姨,张局长。今天对不住了,我有急事要立马回学校。改天我在给你们赔不是。”
根本来不及给他们解释,我拉起肖艺涵就朝医院外面冲去。
一路上,我不断催促肖艺涵提速,手机一直没有停过,一次又一次地拨打帅子和眼睛的电话。
可令我感到窒息的是,至始至终,两个人的电话都没人接。
“小川,你冷静点,玩意帅子他们是有事耽搁了,又或者……”
看我焦虑不安的样子,肖艺涵劝说到后面,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长长地吁了口气,“但愿吧!”
车刚到宿舍楼下,还没来得及停稳,我直接一甩车门,风一般的冲了出去。
长时间情绪压抑和内心恐慌让我重心不稳,下车的瞬间便噗通一声栽倒在地,咬了咬牙,怒骂道,“靠!”
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根本顾不得拍打身上的尘土。
“小川,你小心点!”
一口气冲到宿舍门口,房门是紧锁的。
打开门,只见整个宿舍干净整洁,一尘不染。
就连胖子从来不折被子的懒人,床上的被子也折的四四方方如同豆腐块。
更别说写字台上,一个烟头都没有,每一台电脑都擦拭的铮亮。
冲到厕所,蹲便器上淡黄的污垢消失殆尽,变得洁白如玉。
看到这一切,我全然明白了,几个兄弟为了迎接我出院,将宿舍彻彻底底的打扫了一番。
可是,越看到这一切,我就越觉得不对劲,我大声呼唤,“帅子,胖子,你们在哪?”
也许是声音太大,吵到了隔壁宿舍还在睡觉的同学。
只听一声怒骂,“闹个鸭儿闹,还要不要人睡觉勒!”
依照这一刻的心情,我很想冲到那个宿舍,将那个声音的主人暴扁一顿。可是,我知道,现在找到帅子他们的踪迹才是最重要的。
这个时候,肖艺涵出现在门口,“小川,你别找了!帅子他们一早就出去了。”
“出去了?你怎么知道。”
“在隔壁问的,听隔壁的同学说,帅子听他们一整夜没睡,都在打扫宿舍,说是要让宿舍焕然一新,要给回归的病人家的感觉!”肖艺涵重复着别人告诉她的话语。
来到隔壁宿舍,一番询问之后,果然和艺涵说的一样。
通过了解,帅子他们早上六点不到就离开了,开车走得。
现在帅子他们音信全无,只有通过交警队查到车子的录像,才能找到他们的踪影,“艺涵,你在交警队里有熟人吗?”
肖艺涵也是才来到市里工作不久,她电话托电话,终于寻到帅子他们的踪迹。
“小川,打听到了,不过……你可要挺住啊!”
肖艺涵娇躯颤抖,已然泪眼朦胧。
“快说!”
“帅子他们出了车祸……两个重伤,一个当场死亡。重伤的两人,正在抢救室抢救。”
重伤,死亡!
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