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椿心忧唐三足凶危,当下让人急召墨门的人前来,就在这时,只见张一平匆匆过来,附耳在张椿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张椿立即下令道:“全体就地歇息,静候军令。”
张椿随着张一平来到村前一所小院内,见院内护卫密密麻麻,进了正堂一看,见姜靖坐在北边胡椅上,正与熙靖、太史梦瑶、沈姑三人说话。下坐着一位男子,正在皱眉深思,却是负责情报大佬齐隶。
姜靖望见张椿进来,笑道:“春兴近来消瘦不少。”
张椿面有愧意,道:“属下连番损兵折将,至今还未抓到黄猛,惭愧得很。”
姜靖笑道:“无妨,黄猛就躲在附近,若是墨门的人打不开机关,就用火药炸。黄猛在此布置的时间不会太长,通道也肯定没有多长,有什么可烦恼的?”
张椿犹豫一会,道:“现在唐三足还在里面,我担心他有危险。”
姜靖笑道:“唐三足这个人我虽然不熟悉,但我知道这个人不简单,他的能力不在你之下,我想他肯定有自保的办法。”
与此同时,闸门领彻行吉,脸色铁青,此时像困在陷阱里的狼一样,正怒冲冲地在黄猛客堂里团团乱转。付丘坐在上,温言说道:“人死不能复生,不是还有不少力量保存下来了吗?你这样怒气冲冲于事何补?现在官兵就在外面,你能怎么办?与他们血拼到底?还是忍气吞声吧,等风头过了再说。”
彻行吉是西羌王彻里吉的后人,当年西羌被大齐族灭时,彻行吉还是婴儿,随母亲回安息探亲,从而逃过一劫。因为大齐对外政策强硬,安息身为有数的强国,也不愿为了西羌遗孤惹恼大齐,因为彻行吉母族是安息贵族,也未将彻行吉母子交给大齐,而是将彻行吉母子驱逐出境。
彻行吉母子从安息西行,最终隐姓埋名,在罗马栖身,所幸母族财力雄厚,母子两人没有吃多少苦。彻行吉自小英武过人,拜了西方一名高手为师,青年时就名满罗马,是罗马著名的年轻高手。
后来姜述派十二家族高手西进,西方宗教和江湖门派吃足苦头,彻行吉师门几乎被诛杀干净,彻行吉命大,侥幸被淳于家族高手生擒,后来暗地里投奔了淳于雄。前段时间,淳于雄将这批人交给黄猛,彻行吉自此成了黄猛的人。
黄猛与司马徵合魂,司马徽出身世家,向来瞧不起异族人,在他的背后推动下,闵家人带着这批高手投奔了闸门,很快夺取了闸门的控制权,彻行吉因为血缘高贵,被推选为闸门的新领。
闸门与黄猛是同盟关系,但是因为历史原因和彻行吉对黄猛的依赖性,彻行吉在黄猛面前规规矩矩。彻行吉见黄猛话,当下强忍怒气,寻个位置坐了下来,道:“闸门历经十余年艰苦展,打开局面实属不易,但是朝廷一纸命令,闸门外围弟子几乎全部被杀,核心成员也只剩下十来人,怎能不让人愤怒?”
黄猛笑笑,道:“报仇有很多种办法,砍砍杀杀只是最低级的。你现在这个心态,投靠朝廷肯定不可能,这样吧,我将这巢穴留给你,以后你自行展吧。”
彻行吉之所以心烦意乱,无非因为基地全失,手下只剩下极少数的残兵败将,不得已前来依附黄猛,现在黄猛将这处巢穴送给他,闸门最起码有了立足之地。彻行吉不由大喜,连忙起身谢过,只听黄猛接着说道:“但是,我有两个条件,关系我能否重回朝廷为官。”
彻行吉大惊,道:“你要投降?!”
黄猛苦笑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现在这个班底,如何与朝廷对抗?我要重归朝廷,潜力展几年再说。”
彻行吉听到这里,已经明白过来,道:“先生既然有了计划,若有什么要我帮忙的,但请明言。”
黄猛开门见山,道:“我要洗脱罪责,需要有人帮我,现在你是最适合的人。先你要对外宣称,这个地方是你们闸门的巢穴,让你的手下都知道这件事情。其次,你要指派一名会道法的手下,承担责任,对外说是他施了邪术,对我的魂魄动了手脚。第三,这两件事不仅要让你手下都知道,我还准备了相关的证据,你要将这些证据与你们的秘密文件放在一起。”
彻行吉犹豫一会,道:“即使我手下人知道这些消息,如何能传到外面去?又如何让朝廷相信这些?”
黄猛笑笑,道:“唐三足你可见过?他其实是太子派来的人,我会替他制造个机会,让他寻到你们的密室,取出这些证据,还会制造机会,让他将你指派的人擒去,逼问相关口供。”
彻行吉点了点头,转念一想,感觉有些不对头,道:“先生若是投降,这处巢穴肯定保不住,我们不是又无家可归了吗?”
黄猛微微一笑,道:“我的心腹在此地苦心经营数年,怎会只有这一处秘地,你先下去安排,待唐三足取得证据以后,我会将你们的人送去秘地。那里存有足够你们吃三年的粮食,只要打猎补充些肉食,你们就可以在此安然躲几年,待时机成熟,我再派人前来接你们出去。”
彻行吉应允一声,触起一事,道:“闵家人……”
黄猛笑道:“闵家人是汉人,管理闸门只是权宜之计,现在到了退出的时候。以后你就是闸门真正的领,你的性格有些鲁莽,以后要注意改正这个缺点,我相信闸门在你手中一定会扬光大的。”
彻行吉之所以对黄猛言听计从,事出有因,他原先被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