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点说,简直就是九死一生,其中的深刻含意相差不大,于是,石光对待这三个月的急训,有着明确的要求,尤其是负责程序破坏的鸡仔以及拆卸的虾米,用石光的话说,要熟练的跟撸管似的……
至于柱子和小妖,石光这次确实不是开玩笑,给他们一周的时间处理下私事,完结后必须在第八天上午赶到南云省国界地区,一来是熟悉那里的气候,毕竟南北气候差异巨大,潮湿多雨,当然了,最爽的要数鸡仔了,那可他家门口啊!
虽然给自己时间很有弹性,可面对如此棘手的任务,石光也不敢大意,在四人先后离开处理私事时,石光独自一人坐在那里,开始思索着自己如何金蝉脱壳且不被人注意……
突然间,只听叮咚一声,石光手里的板砖手机突然响起短信声,他拿起手机看向蓝色屏幕,虎腰一震,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房间没人了,你上来吧。”
发短信的不是别人,正是津门一姐,记者美女顾秋啊!这条短信,顿时让石光感到热血沸腾,最好的金蝉脱壳方法,便是累死在女人身上,那样才不枉在人世间走上一回,想到这,石光不禁磨刀霍霍,饥不择食的往楼上窜去,直接走到安全通道,三步并两步,那步伐岂是一个饥渴所能全部形容的,
时间就是这个样子,倘佯其中尚觉得慢,可一旦定睛回望,却已经在弹指之间,飞逝而过!
此时在这个点上,四方董事长金舒雅忙了一天,正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当她的新司机拉开车门的那一瞬间,恍然间刚迈出右腿,竟差点脱口叫出一声:石光……
金舒雅转过身,微微露出了礼节的笑容,向这位很象石光的司机交代了一番后,她的这种笑容变得更苦涩几分。
望着那仍旧漆黑一片的房间,怔怔的站在那里,任由漂洋过海而来的晚风,肆虐着自己的发梢,稍稍凌乱的刘海,毫无规则的吹散开来。
一身得体且昂贵的职业装,却与手中那售价仅为九十九元的异域口袋包,如此地不般配!可金舒雅丝毫不在意这一点,用玉指撩动着发梢,幽幽的走向那扇紧关的木门。
下一秒,只听吱的一声,女总裁轻轻地推开房门,侧身打开了吊灯,一切陈列还是那样简单,没有丝毫挪动!哒哒哒的脚步声,预示着金舒雅的缓缓推进,指尖滑过一尘不染的桌面,特地的看了看手指,此时她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估计昨天自己刚擦过。”
随手把硕大的口袋包放在桌上,拉开放进桌内的木椅,金舒雅捋顺着自己的职业裙,缓缓的坐下,即便下身穿着纯棉的袜裤,可坐在上面,仍感到一丝凉意!
书桌前,那用钢字体,仍旧醒目在那里!只不过,稍稍落了点灰尘,可能是因为昨晚不够细心,伸出手的金舒雅,用拇指擦拭着便签纸大小的纸张。
“每逢大事须心静!”
很简单的七个字,却依稀让金舒雅从这些字体中,看到石光以前趴在这里办公的场景。
军绿色的茶缸边沿,已经有掉瓷的痕迹,捏在手中,看着里面略显泛黄的白瓷,金舒雅把它收入包中,第二天,再摆放过来时,一定就象崭新的一样,这个小房间的每一件物品,在这过去的一个月里,金舒雅都已经亲手打扫了一遍,唯独没有这个茶缸。
因为没有关门的缘故,窗口的风铃发出叮铃铃的响声,金舒雅侧过头去,望着那用海螺和其他饰品拼凑而成的风铃,脑海里不禁追忆着曾经的过往。
一幕幕,一遍遍……就象放电影般,在金舒雅脑海里划过!仿佛一切都还是昨天发生事情似的。
“您好,我叫石光,将陪你共渡一段美好的时光……真滑……滚出去……”每每想到这一幕,金舒雅都会不自然的露出了会心的笑容,美女总裁笑的是那样倾心,笑的是那样甜美。
世界上最强大的人,就是那些能一个人孤单生活的人!可在这种孤独的背后,该有一颗多么强大的内心?
依稀还记得,自己为数不多的大胆,放荡的躺在他的怀中,询问他:你相信一见钟情吗?很傻,很天确实问题,而他却回答的很郑重。
“我相信,对你我就是一见钟情!”
那时的自己更加不屑,觉得这个紧搂着自己的男人,会对另外一个女人,说着同样的话,也许也会如此一本正经吧。可真正让她悸动的是,那晚临走时,他留给自己的那张字条:
“第一次见一个人,体温在三十八度就叫一见钟情!那一天在紧握你玉手之时,你感受到了我手心的炙热吗?”
莎士比亚的第一句话,曾欺骗过多少女人的眼泪。但即便如此,金舒雅还是相信,那一天他的手心,是炙热甚至滚烫的。
泪眼朦胧,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只能从大致轮廓中,判断着风铃还在摇曳着,深夜的晚风,是如此地凄凉,凄凉到金舒雅确实不愿离开。
很快,只听吱的一声轻响,飘在院内的枝叶,被某人的脚丫给踩响了,金舒雅转过身,顺势擦拭了下眼角,看到灯光映射下的那个身影,露出了勉强的笑容,故作轻松的喊道:“王妈,还没睡呢?”
“听到停车声,但迟迟未见你进屋,有看到这里亮着灯,怕你这丫头,心里有委屈,不愿与我这个老太婆说。这几天我看你很忙的样子。”
金舒雅咧嘴笑着,连忙凑到王妈身边,环抱着她的手臂,轻声道:“哪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