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叶,你,出来下,我有话跟你说。”
就在密探组的几个妹子为老大感到堪忧时,门外突然传来了秋叶的严厉斥责:“喂,柱子,你干什么啊,你干什么……”
不过声音渐行渐远,最终,那扇通往地下室的房门被柱子重重的关上了。
“嗷嗷……”
听到这一连串的惨叫,石光赶紧捂着脸,心里为柱子默默的祈祷着……
……
时隔两个多月后,妮可再次踏足京城,却没有了以前的归属感,没有选择在克拉枫丹下榻,而是直接驱车来到了仁和宾馆,这次她回京没有跟任何人联系,哪怕是比她要早到几日的布莱恩集团高层,都不知道她回来。
而此时金舒雅已经正式接手宝石事务,妮可并没有给她太多的羁绊,在得知这个消息后,便让布莱恩集团的几个老总组团来京,这是一种态度,并不是认输,而是一种淡泊的释怀。
两个多月来,她尽量让自己朝着好的方向去想,在她的潜意识里,石光不可能就象那场婚礼一般与世长辞,说不上对金舒雅多了解,但起码还是有着几分相似之处。
从真正意义上来说,金舒雅容易感情用事,不适合这个位置,毕竟很多判断都太过于武断,可也正是她的感情用事,在时隔两个多月后突然接手宝石,冥冥之中,妮可觉察到了一些别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事,或者什么人的存在,让她重燃希望坐镇石家,即便没有去问石母,妮可也猜到了几分。
在石光那粗犷的外面下,有着一颗事无巨细的内心,原以为自己在中海,会从一些蛛丝马迹中寻到他的存在,可现在看来,他应该有什么任务,并没有时间或者说机会回中海。
急匆匆的把车停靠在仁和宾馆的后院内,马不停蹄的赶至二楼,推开二六三这个专属他们的房间,怔怔的站在那里,一切如旧,并没有太大的改变,还是上次走时的格局,随手关上了房门,把房卡插入蓄电槽内,妮可的身子愣在了那里,望着头顶那亮起的吊灯。
妮可即便是找人打扫这个房间,基本上也只是在白天,不需要照明,更不会忘记关灯,在没有住人的前提下,一般是一周打扫一次,所以她强制自己按耐住心里的那种悸动,收回扬起的脖颈,妮可把目光投向了窗口处的那张贵妃椅,当年自己就是这里被石光按倒,随后发生过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往事……
无论是遮阳的窗帘,还是用来装饰的布帘,都显得不那么工整,怀揣着不断激动的心情,妮可一点点的走向窗口,泪眼朦胧,当她看到窗台处的烟灰缸内被掐灭的烟头时,她伸出玉指,缓缓的捏了起来,掐烟的时候,很用力,以至烟头变得非常扭曲,妮可重新捋直后,看着这根没有烟标,没有烟蒂且自己熟悉的自制烟头,豆大的泪珠随着她的嘴巴滚落下来。
而最后,妮可只得无力的瘫坐在了贵妃椅上,捏着手中的烟蒂,久久没有开口,呢喃的自言自语道:“你回来了,你是怕我改嫁吗?还是没脸给我见面?”
说完这话,妮可将胳膊架在窗台处痛哭不已,两个多月的自欺欺人,终于换来了所谓的真相。
就在妮可落座后不久,只听噔噔一阵脚步声响起,随后紧关的房门被人敲响,妮可迅速起身,擦拭着自己的眼角,把烟灰缸收起来,快步走到门后,轻轻地拉开房门,来人正是仁和宾馆的工作人员。
“妮克小姐,这里有您一个包袱,是位小哥几天前交给我的,他让我在你来时再交给你。”
听到这位仁兄的话,看着他手中的这个包袱,妮可双手接过去,微笑着说了声谢谢,包袱不大,包装也并不是精致,妮可坐在餐桌前,小心翼翼的拆开,当漂亮的锦盒呈现在妮可面前时,她屏住呼吸,缓缓的打开,只见里面有一把钥匙,一张纸条,一枚锈迹斑斑的铁戒指。
戒指很小,估计现在妮可连小拇指都佩戴不了,做工很粗糙,感觉就像是手捏似的,凸凹不平,就连绑在街口处,防止被凸出的铁角划伤的红绳,都没了色泽,可是就在刹那间,所有的往事涌上心头,妮可吸吮着鼻子,努力抑制住自己哭泣的冲动,可越是盯着眼前这一切,越是不自禁。
吸吮着鼻子,放下了手中的戒指,拿起那把崭新的钥匙,以及那张写有熟悉字体的纸条:“烟渺渺,水柔柔,行人犹入画!翠湖小区,八栋二六三房,这里有你所有的归属感,有你在,京城再大的雾霾,也都是日光倾城。”
“贱人就是矫情,没死就没死,还整出这么多的事条来,不骗人家的眼泪你会死啊?”
妮可一边擦干净眼睛,快速收起锦盒,快步走到卫生间,好好清洗了一番,双手撑在镜子前,露出了久违灿烂的笑容。
突然间,电话铃声响起,妮可收起了笑容,转身折回了客厅,拿起手机,当她看到手机屏幕上的署名时,长出了一口气,拇指滑开界面,放在耳边。
“在京城吗?”
“嗯。”
“想约你喝下午茶。”
“宝石百废俱兴,你咋有时间?”
“妮可姐来了,什么都不重要了。”
听到金舒雅的这句话,妮可露出了淡然的笑容,
“对京城熟吗,新雨轩。”
“三点行吗。”
“闲人一个,几点都行。”
有人住高楼,有人在深沟,有人光万丈,有人一身绣,世人千万种,浮云莫去求,斯人若彩虹,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