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银,你怎么看石伍这个人。”
“爱钱,但不乱收钱,原则性很强,还有就是专业,十分专业,这是他利用谣言四起之际收集上来的资料,这份资料表明,昆明有半数老油条或多或少与is有所联系,也就是这些人,把这起事态扩大化……”
“你的意思是……”
“借此机会把我们厉家推到浪尖上,直接入国安的黑名单。”
厉陶金听到这里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另一只手轻敲着桌面。
“另外关于大嫂的传言,也正是从这些场子里传出来的,仿佛是商定好似的,在同一时间偃旗息鼓,共同出山,首先质问你关于张伯的死因。”
“他们手中掌握有证据吗?”
“这不好说,但这事他们做的很绝,一旦罪名落实,要不把嫂子推出来……”
“不可能……”
“对,我知道,哥咱只是分析,要么就会引起公愤,换而言之……”
“黑白两道,都想让我们厉家轰然倒下。”
说到这,厉陶金露出了嗜血的笑容,枭雄之姿尽显无遗!
对于细节的把握,厉陶银绝对堪称一流,但对于大局观,他还是不如厉陶金,厉陶金本来神色还很浓重,这时他缓缓的站起身,轻声道:“这些资料都是石伍给你的,他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吗?嗯,对了,在他出门的时候,特地嘱咐了我一句:is势力挺大嘛!”
听到这话,厉陶金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了,抚摸着自己的大背头,点着了手指间的雪茄,不停的重复道:“is势大……”
厉陶银倍感诧异的望向身边的大哥,开口询问道:“怎么了大哥,有良策了。”
“石伍,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国际佣兵,真的捡着宝了,is势大,is势大,阿银,is是个什么样的组织。”当厉陶金猛然回头,质问出这个问题后,厉陶银恍然大悟,
作为境外武装分子,is所干的那些勾当,是国内上层最为忌惮的,他们的存在直接影响了一个国家的安定,非洲有人用他们,那是因为战乱,而在国内,和平年代,绝对不允许有这样的组织出现,幕后控制国内社团及个人,
势力越大,幕后的管理阶层越容易浮出水面,这样说吧,厉家充其量只能算一个普通的毒枭,若是跟is这样的组织比,其分量孰轻孰重,国安那里自然心里有数。
地下世界越是可劲地闹腾,国安这边就越是喜欢,因为这更有利于昆明的洗牌,洗牌绝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完成的,而在整个局势中,厉家便可以充当矛盾点,至于到最后没人再记清当初厉家当初怎么样了,如此的局面,则给了厉家全身而退的机会,
“哥,说实话,我总觉得石伍,提出“打了再说”这个意见之后,便已经算计到这一点了,而这些天他不断的收集这些资料,便是帮着我们扰乱上面的视线,把目光投向那么几家与is有联系的大佬身上,大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石伍的大局观真的是太强悍了。”
“我就说,咱们捡到宝了,事无巨细,一切的发展都在他的算计中,他不混江湖,太可惜了,对了,他现在人呢,现在手中的资料,已经足够把那几个吃里扒外的老混蛋推到浪尖上。”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正在收集关于叶青与境外武装组织有关联的信息,以此牵扯到咱们的这几次遇袭,以及小娃身上的化学毒药,利用这些证据,完全可以堵住那些老混蛋的嘴。”
“祸水东引,反打一耙,有意思,对了,阿宝一直跟在他身边,让他多学点,还有,别让阿珍那丫头主动去招惹他。”
“我知道了哥,大哥,明天商会的碰头会在赵记举行,用不用今晚就安排一下,毕竟……”
“不用那么麻烦,反而显得我厉陶金没了气场,明天有你和石伍陪我去就够了,人越多,越显得我们没有诚意。”
“哥,万一……”
“赵老绝对不允许有任何暴力事件在他治理下的场子发生,想想他的能力……”
听到这话,厉陶银微微的点了点头,而此时,远在昆明郊外的厉陶宝,跟上次一样,驾车躲在树林内,石光借助夜幕的掩护,猫着身子迅速消失,不知去干什么事情,临走前,他好好交代了厉陶宝几句,厉陶宝知道对方的交代,全是为了自己着想,当然言听计从。
人们骂一个人品败坏的人,总喜欢骂他是条狗,所以人和狗的区别就是:狗一直是狗,但人有时却不是人,灵长类动物经过几万年的进化,好不容易从qín_shòu演化成了人类,可有些人,在利欲面前,一秒钟又从人类退化成了qín_shòu,他们甚至以此为荣,数着被人唾骂的钞票,坐着自己的春秋大梦,自降人格与兽格持平,沾沾自喜的活在空洞的yù_wàng里,没有底线没有人性地生活着……
有很多人则认为,这是社会畸形发展,所造成的必然结果,毕竟在金钱权势面前,不是每个人都能保守着那份做人的底线,对于这类人,石光说不上愤然,但也没什么好感,人吗,七情六欲,谁没有qín_shòu起来的时候,但一定要看清自己的本质,对得起自己的祖宗。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便少不了灰色层面,他们的存在,是社会发展的必然产物,混得好的那叫面子人,混的不好,那叫痞子,混混,他们的钱不一定干净,但却比道义贸然的伪君子拿的舒心,所以对于这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