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人说过,女人是没有爱情的,谁对她好,她就跟谁走,听似荒唐,但结合实践,你会发现,这句话有着他的一定道理。当一个男人在她面前威风扫地,老虎变家猫时,多半是因为她的存在,让男人褪掉了那层虚伪的面具。
妻管严嘛,这是一种义务,返老还童也是种态度,当一个男人表现出足够的义务和态度时,女人也就心安了,当然了,这些大道理,你就是在美女蛇面前说得天花乱坠,此时她的那被戏耍后的愤怒,仍旧无法抚平。
看着石光趴在担架上,楚楚可怜的样子,苏曼萝没有任何“怜悯”之意,玉指攥的吱吱作响,柱子和鸡仔两人干脆避而远之,按照石光的吩咐,用药液浸泡着银针,为术刀消毒,屁股上的肌肉分布,比较均匀,神经系统相比人体其他地方略少,所以这种取弹的技术,由石光在一旁指导,柱子一个人就能完成。
不过相比柱子在刀法上的造诣,石光更放心出神入化的苏曼萝,可现在看着对方那张能吃人的冷脸,石光心里不禁有些发怵。
“曼萝,我到今天才发现,你对我是真爱啊!”
说完这话,石光含情脉脉的紧盯着对方,苏曼萝浑身颤抖不已,不知现在该拿石光怎么办。回想着刚才所发生的那一幕幕,尴尬,窘迫更有被戏耍的错觉,而更让苏曼萝难堪的是,自己竟傻乎乎的相信了他,是对方的演技过于精湛,还是自己神经末梢坏死呢?
看着眼前苏曼萝那丰富的表情变化,石光笑容不减,轻声道:“谁不知道特派员是有名的一诺千金啊,那啥,你说过的,话说你要帮我吸伤口的……来吧,宝贝……”
最后一句话,石光基本是用蚊叮般的嗓音嘟囔出来的。
而苏曼萝与石光仅一步之隔,所以她听的清清楚楚,下一秒,只听噌的一声,蝴蝶刀的出鞘,令石光惶然猛吞了一口唾沫。
“不对我动刀,你答应我的。”
苏曼萝听到这话,本来就气不打一处来,把目光投向了不远处,那根石光的铁棍,弯下身捡了起来,然后砰的一声甩了出来,看到这一幕,石光和他的小伙们都惊呆了,神马情况,不用刀,用棍啊!
鸡仔和柱子两人捧着医疗箱,赶紧凑到老大面前,用身躯为石光铸就了一道肉墙,令苏曼萝再想施,得通过他们两人的屏障,瞬间之后,石光那是感动的稀里哗啦,患难见真情,关键时刻,还是兄弟靠谱啊!
“喂,特派员小姐啊,你看我刀功不咋滴,要不你来帮我家老大吧,把刀口切开,子弹取出来。”
苏曼萝听到柱子这话,冷笑道:“我对他不会再用刀。”
悲喜交加啊,石光一脸苦笑认命般的埋下了头。
按照石光的指引,鸡仔先是把一根根银针,扎入石光臀部上的几个穴道,由于天色过暗,石光无奈,最后只得再次乞求苏曼萝,在一旁举着照明设施。
石光是个不折不扣的暴露狂,还有点破罐子破摔意思,在看到苏曼萝不情愿支起生命之光后,脸上的笑意显得浓郁起来。
然而他的笑,随着柱子的下刀,彻底凝固住了,竭力抑制着疼痛感,身子也因这种痛楚而稍微颤抖的他,紧咬着自己的指。
如果石光夸张的嗷嗷出来,苏曼萝一定坐视不理,她太了解眼前这货了,但此时并未听到对方发出声音,她扭过头看到柱子,那微抖的主刀在对方左臀部切割,她直接蹲下身来,接过了柱子中的术刀。
苏曼萝心里虽有愤怒,可当她真的看到石光那种言不由衷的痛楚表情后,女人最慈爱,最感性,最温柔的一面体现了出来。
柱子接过了苏曼萝中的照明设施,站起身来长出了一口气,眼神瞥向石光,两人瞬间交织时,柱子的嘴巴咧得更加灿烂。
“苦肉计的升级版啊,咱老大为了追特派员,这真是下了血本啊。”
随着铜制的子弹头咣当一声落入托盘内,近二十分钟的折磨终于至此结束,不疼绝对是扯蛋,尤其还没上麻药,仅靠几根银针止血的情况下。
隔开肉口,还要用镊子把藏在里面的弹头取出来,无论哪一道工序,都让石光痛不欲生,但自始至终,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疼痛,再加上失血,使石光的脸色极为苍白,在最后苏曼萝为其处理伤口时,感到对方的身体,不再颤抖,侧过头一看,发现这货竟睡着了。
厉家兄弟被雪藏了近两个小时后,被柱子从杂草丛中扒了出来,虽然在安置的时候,石光特地在他们周围喷洒了驱虫粉,但两人毕竟是贴着草丛躺下,所以几个人的身上多多少少都有蚊虫叮咬过的痕迹。
忙活了近一夜时间,再加上此时的石光也需要休整,所以苏曼萝临时决定在这里搭建帐篷。
从进山,就为了躲避对方的追踪,头一晚不敢生火,不敢搭建帐篷,生怕暴露了目标,但现在在解决了背后的尾巴,又深入老林后,这种顾虑就荡然无存了。
降头师临走时留下来的毒蛇,则成了最可口早餐,烘烤,熬汤,都绝对是美味中的极品,擅长野外生存的鸡仔,更是捣鼓了两只野兔,本来被架到水袋上,熟睡的石光,在闻到肉香后,顿时来了精神。对于吃货来说,任何疾病,在食物面前,那都是渣!
男人之间最沉重的话题,就是说到的自己的女人;而男人之间最轻松的话题,就是说到别人的女人。
在这荒郊野林里,不急着赶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