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可隆起的腹部紧贴着石光的腹肌,即便有所阻挡,但妮可还是能感受到石光的身体变化,前者用力推开了对方那满嘴烟臭味的臭嘴,经过数十名的拉锯战,妮可实在扛不住石光的软磨硬泡,还是被对方得手。
妮可似乎有些动情,但理智还是让她在关键时刻悬崖勒马,按住了石光那不老实的大手。
“真的不行。”
“那是不是女人怀孕后,男人就只能撸了?”
“你觉得呢?”
石光黑暗中听到这话,,瞪着他那圆不隆冬的小眼睛,半天没接上一句话来,哎了一声后,只好无奈地躺在了枕头上。
窝在石光的怀中,指尖如同猫爪似的,抚摸着石光胸口处的伤疤,微微抬头的妮可,看着冷石大人,那赌气般望着天花板的神情,抿着嘴巴,带着几分笑意。
“老婆,我……”
“不行。”
“那啥,我的意思,其实男人解决生理问题,有很多种,比如用手……”
“不行……”
“今天你没吃鸭头吗,更没吃辣椒,咋不行。”
“我说不行就不行。”
两人就这样讨价还价了近半个小时,仍旧没有个鼻子眼出来,最终还是冷石大人,妥协的闭上了嘴巴,一双无辜的小眼睛,干巴巴的盯着表情坚定的妮可。
妮可噗的一声笑出了口,随后将玉手进了被窝内,并伸向某男的某个部位,而石光瞬间感受到那种另类的真爱,一副入魔的表情,然后一声接一声的làng_jiào回荡在卧室内。
有时候,爱就是这样简单,萦绕心头的那种往昔,如同一根红线般,把两人紧紧的拴在一起,宁静致远中,享受着淡泊下的那种丝丝浓情,宛如潺潺流水般,滋润心头。
不和谐的电话铃声,扰乱了两人清晨的这种温情,当接了电话后的妮可,缓慢穿戴衣服,朝着门外走去,石光还赖在床头,不情不愿的随之下床。
岁月并没有在梅若香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即便是她的步伐仍然是那么地优雅,推开卧室房门,梅若香还在侧头谆谆教导着紧随身边的妮可,后者脸色略显娇红的点着头。
梅若香三两步凑到了石光身边,直接毫不留情地拎起了石光的耳朵,后者顺着她的力道嗷嗷的站起身,现在不管老少咋都喜欢拧耳朵了,难道是因为现在影视剧里都流行这个吗?
“不知道我在中海,请你老妈吃顿饭,就这么难。”
“小别胜新婚,叫你来当电灯泡啊,有了老婆忘了娘,这话你没听过啊。”
“嫁给了一只白眼狼,生了个喂不熟的犊子,我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大家都知道梅若香一贯优雅,妮可很少能听到她说出这样的一番话,站在一旁忍俊不止,捂着嘴差点笑出声,这个时候石光成了罪魁祸首,而妮可悄无声息的退回卧室,朝着外面的洗漱间走去。
“娘,别装了,你的演技越来越差了。”
听到这话的梅若香,抬起纤长的细腿,重重踢了石光一脚,似笑非笑的松开了右手。
石光拼命揉着耳朵,坐在床边,梅若香心疼的打量着略显消瘦的儿子,儿行千里,母担忧啊,走了那么多天,还是去执行危险的任务,在他走的这些天里,她这个做母亲的心,一直都在嗓子眼上挂着。
侧头看了一眼门外,俯下身的梅若香轻声问道:“真的是个男孩儿吗?”
“昨天老顽固没告诉你。”
梅若香听到这话,又狠狠的拧了石光一番,后者笑呵呵的把老妈拉坐在了床边。
“他让你来的。”
“你说呢,一个比一个倔,国栋,你爹他也有说不出的苦衷,并非你想象的那样,很多事,也不是他能左右。”
“我懂,只要他对你好,我就什么都懂。”
“呦呦,瞧这小嘴甜的,娘没生错你,来让娘看看,瘦了,不过精干了不少。”
“你别假惺惺了,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找打是不是,我说你啊,也真是的,你就不想你女儿,我可告诉,咱家没有重男轻女的观念,你可不能寒了沐雪的心。”
“我比你还稀罕呢,昨天下午才到的中海,妈,你懂得,妮可姐……”
“对,做得对,你还算是有点良心,赶紧洗漱一番,好好去陪陪你家女儿,老佛爷听说你回来了,在南河都等急了,说你再不回去见她,她就直接来中海了。”
“哪那么夸张,我看啊是老顽固,添油加醋把我发脾气一事给她老讲了,他自己是典型的倔脾气,口硬,肯定不愿放低姿态劝我,让老佛爷和你左右夹击。”
“你知道的太多了。”听到老妈极为严肃的这句话,石光笑容变得更加灿烂。
在石光和妮可洗漱,梅若香把两人睡过的床铺,好好收拾了一番,儿子再大,也是儿子,做母亲的能操心得,绝不会停手,倒是妮可看到这一幕,凸显尴尬,放下手中的事,回屋帮着。
石光嘴里含着牙刷,满嘴的泡沫,掐着腰看着眼前这两个女强人给自己收拾房间,她们俩在金融界绝对是让人跪下仰视的主儿,心里的优越感不禁油然而生,倒是梅若香没好气的对站在那里的石光嘀咕道:“你没回来的时候,妮可的房间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你看你一回来,跟猪窝有什么区别,就知道糟蹋,自己怎么不收拾。”
石光听到这话,表情相当无辜支支吾吾道:“你见过猪会收拾房间吗,不都是养猪的收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