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只见张月英金鸡独立似的又一次被石光抵在了墙上,而这一次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几乎不到零点一公分,隔着鼻息声,能感受到对方那粗重的呼吸声。
就在这一刻,张家大小姐那俏丽的小脸就已经近在咫尺了,而且她显得十分紧张,瞳孔不断放大,特别是她那微微蠕动的嘴唇,更是突显其真心的波澜!半眯着眼睛,闻着对方身上那独有气息,从头到胸,随着石光鼻尖的每一次触动,张月英身子就不禁颤抖几分,真心不断挣扎的她,怒然道:“你,你给我滚开!”
可是无论她如何用力,石光就是纹丝不动的站在那里,继续在她身上闻来闻去,象只猎狗一样。
“嗯,味道不错嘛!檀木?提神,明目,嗯,不错不错!”
就在石光说完这句话,那只空闲在外的左手,碰触到了她的腰间,指尖蠕动着往下侵袭着,等到触碰到她皮带前那个香包后,猛地用力扯了下来。
看着这个只有拇指粗存放于张月英皮带内的香包,石光贪婪的闻了一番,样子极其猥琐,此时张月英早已脸色胀红,激动的说道:“你个流氓,赶紧放开我。”
“香包不错哦,就是味道有些刺鼻,说实话,我不喜欢这个味道,真的,换一个吧!”
石光说完收起这个香包,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比刚才那稍显大了一号的布包!说实话这个布包的缝纫手艺真的不咋滴,弯弯曲曲跟蚯蚓似的,而且针锋很毛糙!
“这可是我亲手缝制的,从小到大,你有幸成为第一个感受我手艺的女人,你应该很庆幸,若是敢换掉,我真剥了你的衣服,然后强女干了你,嗯,先女干后杀!记住我的话,你应该知道我性子的,从不食言。”
说完这句话,石光松开了被抵在墙角的张月英,转身想要走出卫生间,原来举起手中的内衣,摆正放在衣架上,可恶的是,他把张月英的内裤撑得很开。
“薄纱质地,还那么小,今晚准备勾引我吗?”说完这句话,石光笑容猥琐的走出了卫生间,门外响起了他那顽虐的笑容。
张月英顿时感觉浑身发烫,身子倚在冰凉的墙壁上,久久没有回过神,整张脸如同猴腚一般胀红,抿着嘴唇,回味着刚才石光那猥琐至极的动作,真心在愤怒之余带着了几分小女人般的怯怯微喜,指尖不经间滑到了腰部,取出石光硬塞近皮带的香包,双眼晶莹的盯着,放于鼻前,那股淡然,优雅的兰花香,让她心旷神怡!这种香味张月英并不陌生,她自己所用的护肤品以及沐浴露以及香水都是这个味。
“他竟然记得、他记得我的喜好。”
想到这张月英略显羞涩的紧握住香包,微微抬头看向那条被敞开的内裤,霎时,真心有些彷徨无措,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心中的想法。
而石光在走出张月英房门的那一刹那,立马就收起了那份邪恶的笑容,紧握住手中,还带着着张月英体温的香包,眉目之间透着几分阴晦!
这妞儿比自己想象的要渴的多,单从嗅觉上,石光已经觉察到了那刺鼻檀木味背后,蛛粉的气味,这种用罕见狼蛛为主原料的中医合剂,不但会加速张月美的蛊毒发作,更会影响张月英正常生理机能,换句话说,就是苏大妈不调,时间久了,可能导致不孕。
张氏姐妹的父亲就这俩闺女,小闺女得病,大闺女不孕不育,好家伙,这不但是要他绝后吗?更是要逼疯这位在张家掌握实权的大佬!
而石光硬塞给张月英的那个香包,是他昨晚精心准备的,虽然起不到太明显的作用,但也会潜移默化的调理着张月英的身子,至于张月美,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她应该有咳血的症状了,可怜的孩子,却在自己面前表现仍旧天真无邪!特别是在刚才帮她吹头时,言语之间,已有真正撮合自己和张月英之意,看来小丫头已经有所察觉了!
石光趁机帮张月美把了脉,推算一下,这丫头若不及时治疗,按照现在的状况发展下去的话,应该只有一年左右的寿命,这也就意味着,对方精心策划的这场张家内部的剧变已经不远了!
下毒难,取毒更难,即便七月赶到苗家石寨,即便一切顺利的话,也需要最起码一年半载时间,清理蛊毒,时间很急,所以在这个时候,石光必须吸引敌人的注意力,逼着对方露出马脚,赶在对方剧变前抽丝剥茧出证据,从张家下手,借助江湖人士调查此事,也许更事半功倍。
呆木若鸡般愣在那里,越往深处延伸自己的思绪,石光就越发现留给自己时间不多,如何让幕后黑手,在偶然的情景下,知晓他有办法治愈张月美的蛊毒是关键所在,不能过于直白,但也不能隐晦到对方浑然不知。
在石光的整个布局中,张月英此女是个关键人物,既然对方能通过她,一点点的令张月英病发,那么自己也可以通过她,隐晦地向对方表达想法!这需要一些技巧,需要一些演戏方面的功底。
“姐夫,你怎么了,又被我姐拒绝了。”
就在石光发愣时,张月美挥舞头花笑容灿烂的走到了她面前,直言不讳的问着。
“呵呵,什么叫又,我经常被拒绝吗,只是你姐矜持,不敢面对现状而已,我这叫帮她梳理思绪!懂吗?”
“吹牛!”
就在张月美说完这句话后,曼陀萝回厨房又重新又打了一个汤,回到了客厅,当她看到张月美灿烂的笑容,冷冽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