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发蜡打磨着寸发,在摆弄了近二十分钟后,石光突然想重新再洗一次头,洗头的感觉真特么爽,正当石光撅着屁股洗头时,门外响起了一重二轻的敲门声,随后顾秋那充满性幻想的声音突然响起。
“石光啊,你醒了吗?”
“沒呢,睡得正香。”
石光边说边低下头去开房门,正看到顾秋一身白色连衣裙站在门口,淡妆托衬的小脸红通通的,极其诱人。
顾秋被石光盯得心里有些发毛,不知是毛病,还是打石光打上瘾了,顾秋甩手拍了对方肩膀一下,推着石光就往里走,后退几步的石光,惊悚的反问道:“你想干什么,朗朗乾坤下,你别做什么qín_shòu的事情,我告诉你,俺是正经人,当然了,若是你非要干点啥,俺也不是不能将就,将就。”听到石光这话,脸色娇媚的顾秋,拧了石光一下,随后嘟囔道:
“洗你的头吧,大清早都那么多废话!”
“遵命!那个,你过来帮我一把好吗?你沒看到我肩膀上有伤不方便吗?捣鼓了半个小时了!”
“你金头啊?那么难弄,就那一点头发,随便洗洗不就算了吗?”
话虽如此,但顾秋还是随手把包扔到了床上,直接跟在石光身后,走进了卫生间。
石光用余光看到顾秋走进来,心里小小满足了一把,低头在水池前,顾秋拿起浴头,先调试下水温,随后轻轻的为石光边揉着寸发,边用温水冲洗着,动作很轻轻,更带了几分细心,石光双手按在水池前的,暗暗地爽到偷笑。
“用洗头膏了吗?”
“嗯,沒有,沒有,第一遍。”
开什么玩笑,洗过这会也不能说洗了,这待遇,绝对上帝级别。
“你刚才不是说洗了半个小时吗?半个小时只冲沒洗。”
某男虽被顾秋直言不讳的揭破小心思,但仍是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答道:“哦,你看见那发蜡沒,本来想打扮一番,最后才发现,俺还是适合自然美,刚打算冲掉发蜡,你就来了,算不算第一遍?”
顾秋顺着石光手指,看着那开口的发蜡,嫣然一笑,随手倒出洗发膏,揉在石光头上,嘴里嘀咕道:“你还真够臭美的!”
“这不是见家长吗?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中!心里难免有些紧张,总想给未来丈母娘,最帅气的一面,要不然她怎么肯把闺女交给俺呢?你说是吧妹子?”
“说归说,把你的臭手拿开,往哪放,惹恼了姐一刀给你剁掉!”
某男那大爪子刚探到顾秋腰间,因为她这句话不得不老实的收了回来。
不得不说,顾秋在洗头方面觉得有天赋,简直就有当发廊妹的天赋,洗完之后随便用毛巾擦拭一番就干了,而且,还跟以前一个造型,直挺挺的往上窜,不过这贴着头皮的寸发,想要往下低,确实有些难度。
石光走出卫生间,用干毛巾擦拭着自己的寸发,抬头看了下时间,随口说道:“你不会,现在就拉着我去你家吧,我跟你妈沒那么多话可说,这才八点,吃饭时间至少十二点,四个小时,急啥!”
“瞧你那德行,你总不能空着手去吧,你的衣服呢,我看看合不合适,不合适再买一身,专业点行吗?这关系到我的终身大事!”
“行,行,你下去帮我从车后备箱里把衣服拿出来,我这身下不去!”
“你的衬衫呢?”
大清早来这里,本想张罗一下,交代一番,可谁知石光这货象大爷似的,先是让她当洗头妹,然后再当搬运工,难道有病啊!
下一秒,只见顾秋气势汹汹的下到底楼,手里握着石光那二手捷达的钥匙,走到轿车前猛地拉开后车厢,猛然间哦了一声,捂着嘴唇,愣在了那里。
“老大,你交代我的事情,都办妥了,来回七八个小时,我可真有点受不了!”
石光听着鸡仔抱怨的声音,站在床前俯视楼下,笑呵呵的说道:“放你一天假,今天陪水仙出去走一走,逛一逛,我也不是那种不讲情面的老大,对不对?”
“老大,你最英明了,俺爱死你了,哦,对了,现在中海谣言四起,说你移情别恋,打算把四方交给二嫂嫂陈家惠,大嫂嫂金舒雅现在被架空了……”
“这个已经想到了,愈演愈烈最好,我倒要看看,那个华美到底是啥手段!”
“还有一则消息,在中海上层广泛流传!”
“草,哪那么废话,有屁就放!”
“大嫂金舒雅的未婚夫是南河石大少,这消息不知怎么传开了,现在很多人,都在议论此事,您看这事咋办……”
“呵呵,小伎俩,如果我真是石大少,估计就扛上石家了,就让他们传吧,这样只会推波助澜,哎呀舒雅,你很快将要沦陷了,哈哈!”
石光自言自语地说出这句话,脸上露出了阴辣的笑容,估计金舒雅这会儿,心里该是相当纠结吧?
此时在车上,顾秋看着某男为她用玫瑰和百合摆放的心形图案,不禁心里涌起一波柔情,顾秋明白,这是石光深夜难以入睡时精心摆放的,那种辗转反则,难以入眠的交错感,在顷刻间,以这么深意表达出来。
顾秋一只手捂住嘴唇,身子有些颤抖,猛然间抬起头来,看到八楼正中间那个窗口闪过一道人影,顾秋会心一笑,低下头,小心翼翼的把某男写给她的纸条塞进口袋里,随手拿起休闲装,留恋的看着石光为她用心创作的花环,顿时有些心醉,有些留恋,甚至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