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的心计太深,让你有点胆寒,沒办法啊!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的,未雨绸缪总是好事,千载难逢的机会,只有这样,咱俩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活在阳光下,要不然面对南河石家的血洗,你抗的住吗?咱们只有应大势所趋,捞点小钱,真正捞大钱的,另有人在。”
其实石光说的这个人,就是他石光本人。
“一次性汇总的项目太多,估计让你有点难以接受,舒雅,不要紧,咱还有时间,可时间也不充裕了,这件事我不会插手,从资金筹备到运作,再到半年后涉入,我都会在旁边看着,考验你的时候到了,做完这一票,你便是当之无愧的金舒雅金大总裁。”
听到石光这句话,金舒雅猛地挣开某男的怀抱,眯着眼睛望着石光,声音有些突变的说道:“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接近我,掳获我,再利用我,你到底是谁?”
草,被人误会了,竟然成了小人,尼妹……
当情感和质疑交织在一起,再优雅的女人,也会变得激动起来。
看着金舒雅那充满质疑且带着警惕的眼神,站在一旁眨巴几下眼睛的石光,甩了甩自己的寸发,笑容阴辣的摇摆着身子,一不做二不休,破罐子破摔地回答道:“这都被你看出来了,看来我隐藏的还不够深啊!不过沒关系,现在你是插翅难飞了,舒雅,等会可能有些疼,你可要忍住,光哥哥会很小心的……”
说着石光搓着双手,一点点的向金舒雅靠近,不过当石光这样做之后,金舒雅缓缓收起纠结的心思,倒显得释然起来,冷眼看着某人一点点向自己靠近。
“喂,你就不能配合点吗?咱就不能转变得慢点吗?也让哥适应一下好吗?俺可是玩真的,不是开玩笑的!”
“哼,你能正经点吗?石光,我在问你话呢?”金舒雅一边后退一边应付着眼前的这个登徒子。
石光听到这话,干脆侧身躺在了沙发上,轻轻的摇了摇头,淡然的说道:“拜托,用你的猪脑子想一想,我要真是那种龌龊的小人,你爹会把我请到你身边,你那个精明的大马猴舅舅,会纵容你和我在一起吗?谁都不傻,就你不精,想想你父亲的身份,再想想这段时间,想要对你不利的势力和组织,你应该不难猜出我是谁,对,沒错,我就是正义的化身,爱与真谛的完美结合体,没错,那个人就是俺石光。”
看着石光那张牙舞爪的表现,琢磨着他所说的那些话,金舒雅似乎悟出了什么,愣在了那里,在这个问题的纠结还是使她潜意识不敢太靠近眼前这个迷一样的男人。
“怎么,不相信我,那就相信自己的心,改天我那个整天钻实验室的老岳父啥时候出来后,让他亲自为我正名,正儿八经的良民,哥是有身份证的!”
“那你……为何处处针对石家?”
金舒雅抿着嘴巴声音缓和了下来,望着吊儿郎当的石光,心里很是期待这个答案。
“你太敏感了亲爱滴,那我还处处针对张天化呢,云家我也对付过,别的不说,为了你,我在华南以及河北得罪的势力还少吗?不要戴着有色的眼镜来评判我对你的感情,这样是对我的一种侮辱,更是对你自己选择的一种不信任,我玩真的,你要是敢玩虚的,我真不愿你意。”
这一番匪里匪气得回答,使金舒雅站在那里不再像刚才那么彷徨了,细细品味,石光所解释的这一切,其实也就是那个道理。
只要一个女人认为男人是对的,她便会义无反顾的相信她的男人,反之,若男人认为一个女人是对的,却只会一笑而过。
虽然情绪上不再那么激动,但女总裁设身处地的去琢磨石光刚刚所提的那个建议,多少让她有点难以接受,毕竟人言可畏,自己真的要出手的话,那么世人会怎么想,即便什么都不去思索,可面对宝石集团这样一个老牌的庞然大物,自己真的能力揽狂澜,万一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怎么办?
金舒雅的情绪变化,早已被石光尽收眼底,只见这货翘着二郎腿,轻拍着自己的膝盖,嘴里叼着一根未点着的香烟,并不急于对方能给自己什么样肯定的答复,轻轻地,颇有感触的说道:“这世界,反应慢的会被玩死,能力差的会被闲死,胆子小的会被吓死,酒量小的会被灌死,身体差的会被累死,讲话直的会被整死,能干活的会被用死,所以任何事情不必太认真,尽力而为,否则钱在银行,人在天堂啊!再唬人的庞然大物,也有轰然倒塌的那一天,走近他,看清他,其实也就那样,资本的运作,在于机遇,错过了再等一百年也换不来,我保证这件事后,你会真正的成熟起来,其实在你选择我的时候,你就已经很成熟了,明智的选择,我石光可比他石家大少更有潜力,这话不是我说的,是我来中海的时候,你爹托人给我说的。”
不管真假,石光把金志海这顶大帽子扣在头上,那就是“免死金牌”,间接的说明,俺石光可是经过你爹认可的男人。
金舒雅听到石光这话,转眼望着石光,在质疑着他这话的真假,石光顶开双臂,笑着解释道:“别怀疑我所说的每一句话,要不我怎么能带着他那百分之十五的分红股当令牌呢?”
石光的这个解释,使金舒雅本来犹豫不决的心里,微微有些动容,明眸望着坐在那里的石光,回味着石光刚刚的那段话的深意。
“人在天堂,钱在银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