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赵天正为首三人,以及几位四方高管,这几个家伙带着肆虐的阴辣笑容,一个接一个涌进贵宾室,这使本来狭隘的空间显得更加拥挤,那个候老板看到这一幕,眼睛中放出精光。
“我草,装比时刻到了!”
只见这货放下手中的文案,拉了拉自己的衣领,正想着以什么样的姿态出场,而陈家惠此时站起身来,表情冷冽,但还是礼节的问道:“各位股东,不知这会冒然的冲进贵宾室,究竟所为何事?现在正与候老板商谈收购四方药业一事,也请各位帮忙,有什么事稍后再谈。”
处事不惊的大将风度,苍劲有力的话语,无不凸显着陈家惠的凌厉气势!既然金舒雅临走前把此事全权交给自己,而自己有必要,也必须要处理好此事,在原则问题上,陈家惠一向不退一步,无论对谁皆是如此。
“冒然?我觉得这句话,应该我对你说吧!一个总裁助理而已,谁给了你那么大的权利,让你来洽谈五千万的收购案?置我们股东的利益在何处?你有事先通知吗?”
赵天正不阴不阳阴阳顿挫的说出这一番话,目光中的玩味显得极为浓重。
“赵总,我想这件事,不需要事先通知您吧?金总手握四方半数以上的股权,这项决议,她不需要事先通知任何人,也包括您。”
这个花瓶一般的下属,之前在他赵天正眼中,充其量只是一个玩物而已,如今竟然这么狐假虎威,理直气壮的对自己说话,顿时冲天的怒火突显在赵天正脸上!
“陈家惠,你算个什么东西?顶多就是个跑腿的?哦不,帮人暖床的表子而已,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番话?好好的看清股权书,当股东的利益受到严重损害时,我们有权力,也有义务维护自己的利益,给我玩狐假虎威,你嫩了点。”
听到这话,陈家惠顿时浑身怒气,紧握着拳头,那句“暖床的表子”更是如同一张无形的巴掌,狠狠的扇在自己脸上。
这时坐在那里的候老板,整个人突然愣在了那里,深咽一口唾沫,暗暗的竖起大拇指,心里嘀咕道:“你牛,石老大的女人,你也敢这样说?你不死,我跟你姓,乃乃滴,这个社会奇葩的猛士真的太多了!”
不过心想归心想,那个候老板还是本色演出一番,他清了清嗓子,随后等到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这时,缓缓起身对方,故作深沉,装比的说道:“既然贵公司内部,都没有达到意见一致,我觉得这次收购案,咱们可以延期再谈,我是带着诚意来的,但贵公司,貌似不想这次合作。”
听到这话,陈家惠的脸色变得煞白,连忙解释道:“候老板,事情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这次收购四方是带着诚意,也请您多给我一些时间处理眼前这件事,毕竟……”
“笑话,处理?股东之间的事情,哪轮到你一个打工仔在这里叽叽喳喳,我想……”
“你想个机巴,老家伙,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你们公司内部的事情,我无权过问,你瞅瞅你刚刚说的那都是人话吗?表子?我看你就是一只老鸭子!吗的,为老不尊!一把年纪了,一点风度都没有,我是亲自收到金总的文件才过来的,据我所知,金总持有的股份完全不需要通知你们这些人?我本不想插口,实在过分!陈特助,有休息室吗?我可以等,但就不能看到这个老家伙,象只苍蝇似的爬在大便上的嗡嗡作响,实在太特么惹人烦!
你看啥?就你那点资产,哥还真没放在眼里!净整些装大尾巴狼的事情,你要是我手下,我一只手弄死你。”
说完那候老板用腿弯踢开座位,后面紧跟他的随从,各自转身躲开。陈家惠猛地回过神来,赶紧让身边的助理把几人等到休息室里,而此时赵天正老脸早已丢尽,就象林祥嫂似的,侧过身跟后面那家伙很委曲地啰嗦着。
等到陈家惠重新回到贵宾室,赵天正所有的怒火,都想要跟女特助发泄!可还没等他开口,陈家惠冷冷的说道:“吗的,老子就是贱,我是因为攀上了石光才坐上这个位置。我是骚,骚的想快点睡上石光的床!但我贱的有尊严,骚的有底线。我这辈子只贱他一个人,骚他一个男人!有问题吗,赵天正?”
赵天正忽然听到这句话,一下子就傻在了那里,这算是哪门子事,被一个小女人,这样指责,这要是传出去,他堂堂的四方二当家赵天正还有脸混吗?
“不知廉耻的臭表……”
下一秒,只听啪的一声,赵天正那句表子还没说出口,陈家惠扬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扇在了他的老脸上,赵天正立马傻愣在了那里,犹如发疯一般,张牙舞爪的扑向陈家惠,而此时,那位所谓的候老板走出贵宾室,直接冲了过来,一拳封在了赵天正的侧脸上,别看人家瘦,人家就是精干,这一拳下去,直接把赵天正打懵了,身子斜躺在了会议桌上,身子不断的抽搐!紧随他身后的保镖,闻讯扑上前来,而候老板身后的阵容也不小,虽然密探组的人是以收集情报为主,但手头还有点真本事,否则如何自保?于是场面呈现一边倒的架势,赵天正的人马被打得满地找牙,现场极为混乱。
“我要报警,我要报警,不管你多有钱,老子都要让你牢底坐穿。”
赵天正那本来往后梳理的大背头,此时因为扭打而变得混乱起来,嘴角还沾有鲜血,发疯似的狰狞着咆哮道:“无所谓了,去报吧!老子还不信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