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干什么?”
再矜持的女孩,面对一个男人如此的赤果果,都会不禁的问出这句话,而褪去上衣的石光,故意把身子往前探了几分,随后说道:
“干什么,你心里就沒个准备,看到这沒,壮阳药,舒雅,今晚就乖乖的从了我吧,不然后果,你懂得……”
听到石光那故作阴阳顿挫的语调,看着他那夸张的表情,话语虽然粗鲁至极,但此时的金舒雅,竟沒有一丝害怕之意,一个在细节上无可挑剔,细致入微的男人,绝不会去真做这些让自己后怕的事情来,对于石光的了解,以及那份信任,使站在那里沒有挪开脚步的金舒雅,瞥了对方一眼,并沒有吭声。
“怎么,怀疑我的能力?我告诉你,今天俺可是有备而来的……”边说,石光边把这瓶药水在金舒雅面前摇晃着,等到金舒雅清晰的看到玻璃瓶外侧,用毛笔书写的‘跌打药’后,脸上本来冷艳的表情,微微有了几分弧度。
伸出玉手的金舒雅,几乎是从石光手中夺过这瓶药液,在其仔细端详瓶身字体时,某色男仍旧喋喋不休的说道:“嗯,这药你要是吃了,那更给力,贞洁烈妇成荡……”
不过不等这“女”字说出口,正好迎上金舒雅的那凌厉目光,瞬间他的目光戛然而止,挠着脑门正儿八经轻声的说道:“身子有些淤肿,帮我推下油,我这手不方便。”
在听到石光说出实情之后,金舒雅扒开瓶塞,探到鼻前细嗅几分,刺鼻的辛辣味,扑鼻而来,紧锁眉头的金舒雅,侧身绕过石光,走到床前,在看到站在那里发愣的石光时,催促的说道:“愣在那里干什么,上床。”
等到金舒雅说完这句话,顿时觉得话语有些暖味,而听在耳中的石光,一脸猥琐笑容的重重点了点头,在他屁颠,屁颠走到床前之时,不禁说了一句:“我上床,你上不?”
看着金舒雅那娇怒的表情,不再多做调侃的石光,趴在了床铺上,脊背上那高鼓的伤疤,突显着石光的伤势不轻。
金舒雅站在那里紧盯着石光脊背伤势,愣了许久才回过神来,小声的询问道:“这个……这个是直接倒上去吗,然后怎么做。”
“脊背上倒一点,手心,手面都弄一点,从腰间开始,轻柔的,依次加重的往上推,别过于用力,要有一个循环过程。”
听完石光这话后,微微点了点头的金舒雅,俯着身子,小心翼翼的把药水倒在自己掌心之间,偶尔滴落在石光脊背上的药液,使石光发出愉悦的呻吟声。
“好爽好舒服……”
金舒雅听到石光这话,紧咬着嘴角侧过头看向石光,发现此时这货正色迷迷的看向自己的领口,女总裁抿着嘴角赶紧起身,想要去拉扯自己的衣服,手上的跌打药制约了她的动作。
“沒那么夸张吧,我只是不留神看到那里,然后失神的定在了那里,其实我的心里很纯洁的,就像你胸罩上的那朵牡丹花似的,素有内容的纯洁!”
“石光,若你再这样,你自己去弄。”
听到金舒雅这声威胁,石光双手投降,轻声的应和,一边保证着,但他的这份保证多多少少有些欠缺威信是真的。
稳住心神的金舒雅,尽量不让自己三心二意,可石光那贼眉鼠眼的样子,总是让她心里发毛。
“我跟你说了,你再这样……”
“拜托,我不扭头看着,教导着,你知道怎么推吗?咱思想能不能跟我一样健康点,医者父母心,现在的你便是我的医生,请您以专业的角度去看待这个问题,老是说我猥琐,这么不说你心里有鬼!”
“你……”金舒雅果断的把药瓶放在了桌面上,正当她转身时,石光一把拉住了对方的手腕。
“不闹了,说真的,这东西推错了,不但不能化瘀,还能加重,我只是指导你一下。”挣脱开石光手心,用小拇指轻轻撩动自己秀发的金舒雅,生怕手中的药水涂抹在脸上,心无杂念的紧盯着石光的脊背,在石光的指导下,金舒雅冰冷的手心覆盖在了石光脊背上。
“哦……买噶得……亚麻带……”
男人总是想听到女人叫\/床的呻吟声,其实男人都不懂,在女人心中,男人的呻吟声才是世界上最动听的音乐,什么“华夏好声音”,什么超级男声,在特定的环境下,他弱爆了。
在听到石光这样粗暴的狼吼之后,本来覆盖在石光脊背上的金舒雅,如同触电般赶紧的收起自己的玉手,脸色娇红,心里浮动的她,双眼瞪向半眯着着双眼,侧头搭在枕头上,而且还流着口水的石光,一时之间,她找不到任何用来形容心里想要鞭打他的语言。
“咋停了,声音太银荡了,情不自禁的一种表现,你以后也会懂得……”
当石光睁开双眼,忽然来了这样一句话,金舒雅直接朝着石光带有淤血的脊背狠狠掐了一把,脸上的神色是那样的狰狞。
石光那嗷嗷的嘶喊声,在金舒雅现在听来,才是那样银荡……
等到那双冰凉的玉手,再次带着药水按在石光脊背上的时候,石光已经老实很多,仍旧发出似有似无的嗯嗯的销魂声音,虽未出阁,但金舒雅也算是迈向了成熟,理解从石光嘴中轻喊出的声音代表着什么,金舒雅双眼晶莹,欲滴欲露,不敢侧头看向石光,指头间随着石光的轻声吆喝,不禁加重了几分。
药液浸入皮肤表明的炙热与金舒雅手心的冰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