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月英,貌似您忘记了凌晨是谁在机舱里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刚刚又是谁婉拒我搓背的请求!而慈祥的我已经原谅了你一次,还想第二次吗?你知道的,我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比如……”
啪……原本凸起的反锁按钮被张月英违心的摁上,这个清脆的响声,让张月英心里猛然一惊。
石光的笑容极为灿烂,猛然站起身,吓得张月英往后墙角退了几步,石光吹了声口哨,转身弯下腰去,先是从包内拿出那瓶毒手婆婆帮忙配制外敷药水,随后掀开床铺上的被褥,生怕弄脏白床铺,做完这一切径直的躺在上面。
石光在头下垫个枕头,眯着眼睛张着嘴巴对张月英说道:“看你的表现哦……尽职了,我保证你安安全全的走出这道门,那要是不尽职,连本带利,我都得讨回来。你懂我的意思吗?别让我狼性大发哦……”
说完这句话,石光紧闭上双眼,而张月英则一点点向石光挪动,弯下身去拿起那放在床边的药水,涂抹在手心,一边搓擦,一边用余光瞥向石光,警惕着他的咸猪手。度过了最艰难的开始,当张月英双手按在石光腹肌处,一点点往上推拿时,原本紧闭上双眼的石光,眉头不禁皱了一理。
瘀伤最痛的不是第一天,而是随后的那几天!特别是在化瘀时,每一次推拿都显得那样疼痛,如同针尖扎心一般痛楚,不过随着时间推移,张月英手法相对娴熟了许多,注意到了手上的力气,石光的疼痛有所缓解,主要还是适应了这种疼痛。
由下至上,由上至下,张月英反复推拿,即便在空调的作用下,鼻尖上仍旧滚动着斑斑汗珠,而就在她全身心为石光推拿时,石光那原本放在床边的咸猪手,冷不丁搭在了张月英撅起的****上,张月英如同触电一般站起身来,看着石光依旧紧闭上双眼,手上沾满药水,撑在了半空中。
“继续啊?我说停了吗?你准备让我变本加厉吗?”
这货就是只恶魔,一头不折不扣的大魔头,一次次试探着自己的底线,而又一次次的变本加厉,自从他有了治疗妹妹的办法后,张月英就觉得自己在他面就从没再扬眉吐气。
不是被他侵扰,便是被他偷袭,而且这货的胆子太大了,不分场合,不分环境,只要他有这个冲动,仍由你心里彷徨,羞怯至极,他仍感伸手,而偏偏张月英极要面子,不敢吭声,生怕被人撞见,才给了石光数次伸出咸猪手的机会。
张月英鼓起勇气再次站在床边,心里纠缠不已,忍辱负重,心里寻思着全都是为了妹妹,岂不知,若是自己内心深处真敢抗拒的话,那么石光只身一人带着月美跟她来到几千公里外的南云省干吗?有什么目的?若不是疯了,那就是脑袋被驴踢了……
石光几次都想伸手,虽然都触碰到了张月英的****,但此女的反应却一次比一次大!石光笑容淡然,根本不想睁开双眼,在享受这种感觉的同时,更追求着心里的满足感!有这样一个妹子在身边,这次旅行怎么着都不会孤单。
对于天生眉骨的张月英,石光是的喜欢,性格刚烈,但若是掐准命脉的话,依旧被驯服的服服帖帖。石光喜欢这种‘驯服’的过程,但绝不太过!在对方知道‘痛’时,石光便会即使松手,至于上床这件那么神圣的事情,石光觉得还是从长计议。倒不是说他是圣人,而是一个曼陀萝颇让他头疼。得瞅准机会的同时,又得让张月英心甘情愿,那样的感觉才真的有味道……
石光带着这种yy,逐渐适应了这种痛楚的折磨,很快就昏昏欲睡!时而响起的鼾声,让张月英在手劲力气上稍稍减缓,看着石光嘴巴挂着笑容侧头熟睡过去,张月英微微撅起嘴巴,嘴里小声嘀咕道:“叉死你。”
边说,还做了一副插眼的手势,随后赶紧收手,抿着嘴巴继续帮石光推拿。
最后,张月英小心翼翼的用大浴巾帮石光盖住肚子,轻声快步退出房间,用手臂擦拭着额头的汗水,而此时张月美正端着茶杯走出主卧,看到这一幕,顿时怔在了那里,透过门缝看着熟睡的石光,笑着说道:“姐姐,光哥哥真的坐怀不乱?”
“死丫头,你都是跟谁学的……”
“咯咯……”
内有曼陀萝坐镇,外有密探组的人看守。从下机到入店,石光都谨慎有余,没有发现任何人跟踪,于是好好享受了一把张月英的推拿,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全身心的放松使石光一觉到下午一两点钟,松动的眼皮缓缓睁开,看了下手表时间,猛然坐起身。过了午餐时间,那俩妹子还没吃饭呢。
石光随便找了件上衣套在身上,迅速拉开房门,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平常食素主义的张月英和月美一人手里拿着一片荷叶,里面包裹着糯米和排骨,津津有味的在那里啃着。
嘴巴上还沾有米粒的月美舔了下手指上的糯米,笑呵呵的说道:“光哥哥,你醒了?姐姐说你一夜没睡,午餐就没叫你,刚吃,这是第一个。”
说这话,张月美赶紧用胳膊肘压着身边那几张荷叶,显然这妹子吃了不少了。
“点的餐?”
张月美看向姐姐,张月英放下手中的荷叶排骨微微点了点头,轻声道:“月美说她饿了,我寻思着……就……”
石光摆手示意她不用说下去,凑到餐桌前,看了看是食谱搭配全都是石光提前给曼陀萝的菜单,心里微微安心些许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