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早就有不轨之心,连内衣都省去了?胸前挂着这么重的东西,跑起来不难受吗?”
一品红听到石光这话,感觉到对方嘴巴蹭擦着自己的鼻尖,于是她黛眉微耸,明眸滴露般解释道:“按照,我们这里的习俗,结婚当天是不准穿内衣的……”
“那按照你们这的习俗,好象结婚这天,女卑男尊!是女的伺候男的吧,这好象是我在主动哦!”
石光的话让一品红接不上来,在洞房之前,那些阿婆们就谆谆教导,从第一晚,女人不但要在生活上侍奉好男人,这还包括在身体上。那些所谓的房\/事技巧,说白了,就是为了取悦男人,传承百年,老祖宗留下来的不光是智慧结晶,还有那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
在这一点上,一品红从小便被熏陶,更是真心里知道,继而她才在未婚前,迎合着石光,去做一些让女人家难以启齿的动作……
本来搭在石光脖子上的玉手,缓缓的下沉,当一品红侧过头去,指尖扣在石光裤边,紧咬着嘴巴,轻柔的为石光解开纽扣,霎那间,本就宽松的裤子在玉指操作下,缓缓的脱掉,石光干脆直接转身躺在床上,一副享受的样子,一品红坐起身,望着那隆起的短裤,千娇百媚的瞥了某男一眼,柔嫩的掌心轻抚着他那肌肉隆起的腹,缓缓的侵入……
冷石大人表现出了少有的斯文,不再那样粗暴,享受着这一帝王级的愉悦,俩人都没开口,保持着相当的沉默,只有那沙沙作响的脱衣声与石光更加浓重的喘气声,在整个房间内,突然响起!斯文qín_shòu比真qín_shòu更加让人欲摆不能啊!
从相知,到相恋,激情四射后更多的是那种源自心里的相依相守,千里迢迢赴苗疆,也许石光的到来,不光是为了一品红自己,但他那种坚持和不羁,令一品红由衷感到倾心!
从最初的欣然接受,到后来一品红忘情的配合,无一不突显着她的这种倾心,享受着一品红那略显生涩的迎合,石光豆大的汗珠布满全身,犹如一头不知疲倦的野马般,驰骋在原野中,那种彻彻底底被勾起的原始情趣,令他更加的忘乎所以。
……一品红气喘吁吁,蜷在石光的怀中,微微抬头用玉指为石光擦拭着汗珠,突然想到什么,不顾稍显疲惫的身子,抽出那特地垫在下面的白色宽手帕,当上面只沾有些许白露并未有血迹时,一品红那红润的俏脸变得铁青起来!
石光诧异的随一品红坐起身,感觉到对方身体和脸色变化,从背后紧搂着她的小蛮腰,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那足有半米宽的白手帕,还未开口,一品红猛然侧过头去,声音呜咽的对石光说道:“我真的是……”
话没说完,石光的嘴巴已经触摸到那湿润的樱唇上,一品红这一次没在迷失,仿佛不把此事解释清楚,心里无法释怀似的,单臂抵开了石光,蠕动着嘴巴,还想继续说下去。
不过这一次不能她开口,石光抢先说道:“你真的在乎那层只有半毫米厚的薄膜吗?简单的说吧,练舞蹈和体育,甚至一次重摔,劈个大腿,都有可能让那层膜消失的!至于所谓的落\/红,那只有古代的大家闺秀,足不出户才可能做到,说难听点,从小干体力活的少女,都有可能不再拥有,更何况你这种常年打拼的彪悍少女呢?”
“你……”
“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你真不是,你认为六月六,你还能坐在那个位置?好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别把时间纠结在这个行不行?按照你说的三从四德,估计现代女性,沒几个达标的!”
一品红听着石光那侃侃而谈解释半天,心里已经不再像刚才那样紧张了,在石光的相拥下,侧躺在了他的怀中,但显然这种无法释怀的情绪,影响了一品红的心情,不再像刚才那样小鸟依人,总是不时的把余光瞥向石光,生怕眼前这个男人,有一丝不满。
一品红封建思想的根深蒂固,令她失去了那种潜在的欲\/望,石光感觉到对方僵硬的身子,并沒有再出言相劝,而是附耳轻声道:“玉树后\/庭花,这首词写的颇有内涵,特别是这个词牌,让人想入非非!”
说着话,石光眼睛眨巴着瞥向一品红,一品红瞬间因为石光这话,而变得纠结很多,紧咬着樱唇,不知该如何回答。
“这次要是出血的话,只能说明你有痔疮了啊!不会在纠结了吧。”
直到石光说这话,一品红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是在间接的安抚自己,俏脸重新恢复娇红,把头埋的更紧了!而某男则笑容淫\/荡,侧顺着她那滑嫩的后背,不断望向延伸着,直到大手触摸在对方的****之上,重重的捏上一把……
凌晨的疯狂不断持续且重复的上演着,或许是石光的包容让一品红感受到了那种真心的信任,逐渐放开的一品红为石光尝试着各样的动作。
而冷石大人显然真心不愿看到自己的女人太过于痛苦,这只是全身心交融,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若是纯粹为了发泄,石光情愿买块猪肉……
一觉到中午,一品红窝在石光怀中,紧搂着她的男人!虽然已经醒来,但疲惫的身躯上其舍不得离开石光的怀抱,继而两人窝在床上近半个小时。
按照当地习俗,十二点之前,一定得向老丈人敬茶,向总巫请安。眼看时间快到了!而一品红还死搂着自己不松手,石光一把推开女人半蹲在床上,大声吆喝道:“哥是要干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