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青衣白不怒反笑,“温庄主今日用出六式陨阳决,便是要老朽知难而退。”
“既然青帮主知晓,为何不退。”
“没错,今日之局面,前有你名战横剑挡关,后有温庄主力护名音雪,但不代表老朽便奈何你们不得。”说道此处,青衣白咧嘴一笑,笑容中说不出的阴狠毒辣。
温风飐聪明绝顶看他这样,便知晓他要做什么,嘲讽道:“青帮主既然抗拒这qín_shòu之名,今日却为何要行这qín_shòu之行呢。”
“哈哈哈...”青衣白猖狂大笑道:“温庄主果然聪明绝顶,但此番谁也阻止不了我。”
众人虽然不知他要做什么,但看他这番有恃无恐,不由得忐忑不安。名音雪躲在温风飐身后,更是紧抓温风飐的衣裳不放,寻找一丝安全感,只觉得自己这辈子还没有如此这般的无助惶恐过。
温风飐劝道:“青帮主,你这是在自寻死路。”
青衣白冷笑道:“今日你们拦不住老夫,也拦不住老夫要做之事。”
随后一指被温风飐护在身后的名音雪厉声道:“小****,今日你若在此处自尽,老夫就此罢手,如若不然....”
“呵呵...”青衣白冷笑三声,语气阴冷,继续说道:“如若不然,我就将你与平阴之事添油加醋,广布武林。到时候不仅你身败名裂,就连江南名家也要受到武林同道所不耻,到时候我看名家还有什么颜面在武林上行走。”
名战闻言,双目泛红,睚眦欲裂,道:“qín_shòu之名,简直是赞美你青衣白。”
而名音雪原本已经苍白的脸上突然泛起一抹嫣红,这段话已经将她原本支离破碎的心再一次遭受重击,悲极攻心下,真气岔路,一口鲜血喷出。然而她却浑然不觉,退后几步,她行走江湖不久却也晓得青邪堂的手段,他们所说的添油加醋,必定是不堪至极。而自己确确实实与那林邹有过一段情,到时候自己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而名家也会因为自己而饱受武林同道所不耻。只恨自己当初瞎了眼,竟然看上那样的人。
那时候,就算自己活着,又怎么面对那来自各方的冷言冷语,嘲笑污蔑。自己爷爷喜爱自己如命,一定护住自己,那时候的名家便会因为自己一人而掉落无比的深渊中。
心中那坚持的最后一丝尊严,轰然崩塌,剩下的只有绝望。
想到未来名音雪只觉得心中一片冰凉,黑暗无光,与其拖累名家,还不如.....
想到此处,名音雪已经是泪流满目,她此时已经离开温风飐一段距离,拔出自己腰间的长剑按在自己脖子上,悲道:“爷爷....”短短两个字,她已经泣不成声,剩下的话再也说不出。
名战一惊,急道:“小雪,不可啊。”
“哈哈...”青衣白见此一幕,忍不住的开怀大笑,笑容中尽是得意和残忍。
温风飐此刻已经是怒火难耐,杀意冷冷道:“给我杀了他。”
青衣白冷道:“此处不是你景罗庄,老夫功力与名战在伯仲之间,老夫要走,你们联手也留不下,何况我还有两位护法。”
此时那背后一桌上那三名头戴斗笠的看不清面容的人突然出手,其中两人从捆捆的货物中取出两把斩马长刀,另一人从背后取出两把鸳鸯短刀。
其中一人早已怒火难耐,第一个冲出,手中战马长刀破空斩下。变故虽然突然,但青衣白行走江湖多年,经验老道,手中的长剑刹那出鞘挡住那迎头而来的一刀。
“铿锵”一声,刀风剑芒迸裂四射,将那人头顶的斗笠撕裂而开,来人竟是。
“景罗四堂,鬼虎今日刀斩qín_shòu。”
景罗四堂主,实力皆在胖子之上,其中平均而论鬼虎功力最高,仅离化气成罡只有一步之隔。
青衣白正在心中惊讶鬼虎为何在此处的时候,旁边一道刀风已经杀来,刀气开山裂石,竟比鬼虎还要更强三分。青衣白不敢大意,运起十成功力,横剑斩去。
刀剑相交,青衣白暗自冷笑,自己十成功力,就连那名战也要避让三分。然而对接的长刀只是稍微停顿,随后就听见一声爆喝。
“杀...”一声杀,神威壮神力,青衣白居然被扫飞。斗笠之下那人神情憨厚,不是憨牛又是谁。四堂之中,鬼虎功力第一,但是要论生死相博就连罡气高手也要避让憨牛三分。憨牛天生神力,刀法在多年战场中自成一体,在当年逃亡战便是他一夫当关开出了一条血路,铁卫八将才能存下四人。
青衣白身在空中,心知已经中计,此时又见一道娇小玲珑的身体携鸳鸯双刀如鬼魅般杀到,不是鬼虎的妻子香非又是何人。
青衣白身体急速旋转,虽然是挡下这致命一击,但手臂也被划出两道深深的伤口,顿时血流不止。
几人之间的交锋鹊起兔落,不过一刻,然而场面却已经逆转,刚刚逼名家走投无路的青白衣,一眨眼却成了景罗刀下的猎物,性命堪忧。真是应了温风飐刚刚劝导他的那句话,自寻死路。
青衣白身形落地,鬼虎三人却早已经将他围住,他一时进退不得。心知此战可能是自己最后一战,大喜大悲之下,脸色忽青忽白,最后如疯颠颠的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好一个温风飐,从头到尾你都在引诱老夫出手,用出六式陨天决震慑老夫,便是要让老夫觉得你对老夫有所忌惮,不敢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