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梁文赋跟着丫鬟出到院子里时,在一边等了许久的八月一下跳了过来,抓住他胳膊,小脸嘟着很不高兴的样子:“哼!流氓,你在里面看了那么久,不怕长鸡眼吗?”
“我呸!只听说过鸡眼长在脚上的,我眼睛里怎么会长鸡眼?”梁文赋轻轻在她头上敲了一下,“我是在里面查案情呢!”
八月抿嘴一笑:“那查的怎么样了?你现在怎么又跟着人家这个俏丫鬟?”
“唉!头疼啊,案情越来越乱了,现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查下去了。不过我刚发现这个丫鬟比较可疑,咱们先跟上去看看她要干嘛再说!”
八月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和梁文赋一起跟在那丫鬟身后。
丫鬟一路上鬼鬼祟祟地,脑袋一直在向周围观察,还不时猛地转回身看看身后。两人自然知道她不可能看到自己,看来她是在观察有没有人跟着,因此也就越发觉得她行为可疑。
丫鬟来到内院之后,径直进了主楼,拨开一间房门走了进去。这个房间布置华贵,还有股淡淡地脂粉香,看起来应该是刘云亭夫人的卧室;此时床上正有一个三十多岁年纪、气质雍容的妇人在沉睡,想来就是刘云亭的夫人了。那丫鬟回身把房门关上之后,径直走过去上了床,然后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瓶子,放在那妇人鼻子下面。
八月奇怪地想要询问梁文赋,梁文赋挥挥手,让她只管继续看。
床上那妇人吸了几口气后,立刻醒了过来,看样子之前也是跟那刘长情一样被迷晕了,这丫鬟两个瓶子里一个是mí_yào、一个是解药!
那妇人醒来之后看清身边的丫鬟,竟然一下扑进她怀里:“可人,奴家这一整天都好怕!”说着话浑身忍不住的发抖。
丫鬟抱住妇人,右手在她雪白的背上轻拍,左手却直接从她的肚兜里伸了进去,在她双峰上轻轻揉磨。
八月没想到这两个女人也能做这种事,吃惊地长大了小嘴说不出话来。梁文赋也吃惊不小,他是没想到不但刘长情和这丫鬟磨镜子,就连她母亲也跟这丫鬟有一腿!难道这同性恋也遗传?而且竟然对象都是这丫鬟,真没看出来,这丫鬟魅力竟然这么大!而且看两人之间的样子,这丫鬟反倒更像主子、而夫人却对她柔顺服帖。
不一会儿,妇人口中就发出了腻人的娇哼声,但却还在推拒:“奴如今实在是无心做这事,只要一闭上眼,那死鬼就出现在奴面前,来向奴家索命!”
“怕得什么?人都已经死了,还能真的变成恶鬼回来索命不成?”丫鬟说着手上加了几分力,揉得那妇人一阵轻呼,又接着说:“早就计划好要先杀了那老东西,然后再做了他两个儿女,等将来这家产全都是你我的了!如今才杀了一个,你却就吓成了这般模样?”
妇人叫屈道:“此事也怪不得奴啊!咱们本是计划好了要用药的,谁会想到昨夜竟然会发生那种事?如今奴家只要一闭上眼,眼前就是那死鬼满脸狰狞、脖子里喷血的样子!”
“咦?”梁文赋忍不住惊叫出声,真没想到啊,本只是好奇之下来看看这丫鬟想干嘛,却竟然在这里找到了凶手!而且她们竟然还要杀了刘文琦兄妹,想来着妇人应该不是二人的亲生母亲。
就连一边的八月,也从两人对话中听出了苗头,拉住梁文赋问:“她们说的死鬼,是不是就是刘云亭啊?难道她们两个就是杀人凶手?”
梁文赋正要回答,却听床上那丫鬟道:“这不是意外嘛!昨夜为了避免他发现咱们的事,我都老老实实待在自己房里了,谁想到那老色鬼竟然会半夜来打我的主意?事情已经到了那一步,不及早下手还能怎样?不过杀了也就杀了,反正已经推在了鬼身上,你怕得何来?”说着松开妇人,冷着脸靠坐在床头。
梁文赋从两人话中猜测,大概是昨天刘云亭看上了这丫鬟的姿色,于是晚上就没去夫人房中休息,妇人见丈夫不在,半夜就忍不住去找丫鬟偷情了。但没想到却被前来****丫鬟的刘云亭撞见,两人本就有杀心,刚好又被撞破奸情,于是就直接下手杀了他!只是由于事出突然,这夫人到现在想起杀人时的事还在害怕。
妇人见丫鬟生气了,急忙跪起身来扑到她怀里,伸出雪白丰腴的胳膊环住她的脖子,将脑袋抵在她颈间哀肯道:“你不要生气了嘛!都怪奴家不争气,等下次杀那两个孽种时,奴来亲自下药!”
丫鬟终于脸色缓和了下来,重新抱住妇人:“等这次风波过去,就要赶快动手了啊!刘文琦是个草包,不用管他。但那刘长情可是机灵得紧,如果不赶快除掉她,迟早咱俩的事要败露!”
梁文赋心里忍不住感叹:这丫鬟还当真是蛇蝎心肠,心里早就计划着要杀了刘长情,刚才却还在床上和她云雨!
“嗯,奴都听你的!”妇人娇声答应,把一只手伸进丫鬟裙子里摸索着,嘴上却还是忍不住又问:“你说县衙的人会不会不相信是鬼杀的人啊?奴白日时生怕被人看出破绽来,就没有见那县衙派来的人。”
丫鬟嗤笑一声道:“派的只是个秀才而已,说明衙门根本就不注重此事,你就放心吧!”说完勾起那妇人下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调笑道:“现在不说这些了,我现在可真是一刻都受不得你这诱人的妖精了,如此良宵不可辜负了,来趴好!”
看着听话地光身趴在床上的妇人,梁文赋心中腹诽:怎的每次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