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常一说,司马牛就反应过来了,剑猿老人确实是闻名天下了,要是今天他与专诸的战斗在传出去,必将会使得他的名气更上一层楼,但是,他虽然有了名气,却不能立即就让这些名气变现,化为他更进一步的资源。
可是通过田常,他却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名气到资源的转化,所以他才会和田常达成交易。
马是千里马速度极快,车是奢华车极为舒适,一路奔波,在傍晚之时他们就进了一座大邑,此邑乃是楚国故都,丹阳。
在丹阳,刘元与阿青受到了田常现在所能拿出的最好的对待,沐浴更衣之后,丰盛的晚膳更是让没有见过多少世面的阿青愣的目瞪口呆,可惜,不提刘元前世何种享受没有享受过,就是这一世,他们在傲来国的时候那可是比太上皇还太上皇,又岂会被田常摆出的场面吓到。
看到刘元面对这些奢华生活极其平淡与熟悉的时候,田常但是还好,不同于常人的他习惯了别人也不同寻常,可是司马牛就彻底惊呆了,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妖魔也可以这么知礼大气,虽然有些礼仪不合周制,但是也别有韵味,该不会是他们妖魔自己的礼仪吧,传闻之中他们可是立过妖庭的,有些礼仪应该很正常吧。
不知道其他人在想什么的刘元可没心思管那么多,整天吃肉干这种干粮吃的他快要吐了,虽然那些肉干很有营养,但这并没有卵用,现在的他一边保持着基本的礼仪一边以极快的速度解决着自己桌子上的膳食,当他结束了进食以后田常才开始发问。
“请问长者该如何称呼?”
田常的发问在刘元的意料之中,但是他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这么细心,剑猿老人是外界给他的称呼,就连他本人都是在于专诸之时才知晓这个外号的,其他人都如同专诸一般将剑猿老人误认为是他的自号了,根本就想不起来问他真正名号,例如司马牛就是一个最鲜明的例子。
“刘元。”没有任何遮掩与改变,他本就叫刘元,自不会说出一个假名来避因果躲灾劫。
请教完了刘元的姓名以示自己的尊重以后,田常问起了干货,虽然拜刘元为剑术老师只是一笔交易,但是田常还是想要从刘元手里掏一些东西的“长者可有何可教常?”
刘元也不是吝啬的人,只要不涉及到他自身的秘传与花果山的传承,其他的东西他不介意教授一些予与弟子。
“吾有三法可教尔,但尔只能则一而学。”
听到刘元不仅愿意庇护自己,还愿意传授自己一些真本事,即使是以田常的心性也是忍不住高兴了一把。
听到刘元愿意传授一些东西给田常,司马牛由衷的感谢起了刘元,之后他正重的驱散了驿馆里的其他人,更是亲自执剑守在了门外防止有人会偷听刘元传道。
其实刘元根本就不在乎会不会有人偷听,因为即使偷听了也没关系,甚至学会了他所传出武学,也不会对刘元这个缔造者造成伤害,反而会因为戏出同源更容易被就刘元所恪。
“请问长者是那三法?”
“第一法,乃是剑法,你若修他,事倍功半,一生之中忙忙碌碌不得长生。”
“第二法,则是做人,这一法很适合你,你若修他,日后总会机会出人头地。”
“第三法,乃是借势,有了他你可以在这郢度之中纵横无双,没有任何顾忌。”
“现在给你机会考虑,三种法任你选,只要在入郢都之后告诉我就可以了。”
一时之间田常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了,本来以为刘元只会教他一些剑术上的事情罢了,谁曾想到刘元竟然这么给力,直接撂出了三种法让他来选,这真是幸福的烦恼。
在田常还在纠结他到底该选择哪个的时候,刘元就已经退离了晚膳所在的屋子了,通行无阻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开始睡觉了,在刘元没离开多久,甚至可以说是前后脚阿青也跟着出来了,看到刘元孤身一人回到房间睡觉了,她也就有样学样的回房间睡觉了。
三日后,一行风尘扑扑的人进了郢都,郢度不愧是天下一等一的大都市,长宽皆有十数里,其中各种坊市齐全,往来人烟摩肩擦踵。
在刘元他们第一天居住在郢都的时候田常就已经选择了自己的路,做人。
刘元所教授的做人并不是说硬是生搬硬套的弄些名言警句就糊弄过去了,每当有空闲的时间刘元便会带着田常和阿青,在整个郢都之中东游西逛的。
每到一处刘元都会在那停留半天甚至更久,但是他却一言不发,只是带着田常和阿青在那里看,看的司马牛只皱眉头,他看不懂刘元这么做到底是什么理由,要不是他的世子大人没有叫过屈,他早就制止这种荒唐的事情发生了。
就这样连过了七天,七天之后楚王派人来请刘元赴宴,这才打断了他们。
说实话,不论是刘元还是田常都没想到过了七天了,楚王才会照唤刘元,楚王虽然日理万机但是并不是一点时间都抽不出来,不管怎么说刘元都是一个大杀器,即使不能控制吧但也应该时时关注才对,可楚王这种连续七天不闻不问态度绝对超出了所有人的想法。
回到了居住的驿站沐浴更衣之后,身披大红披风的刘元就随着楚王派出来的宦官入了楚王宫。
在楚王宫的刘元等了一天才在傍晚见了楚王一面,连话都没有说上一句就又被宦官拉着出了楚王宫。
这下倒是把刘元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