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苏绩是不是装得奄奄一息,地上喷出来的血足以吓倒其他人。(..)
在房里的一家人,苏虎是冷眼相对,苏娥娘没有注意,只是一味地帮苏绩擦拭口角,并用手抚摸着苏绩的胸口,口里呜呜地哭着,眼泪不停地往下流,苏娥也带着哭腔骂着苏虎,也六神无主。
“你就不晓得打电话给林刚呀?我是不管这老棺材死活,自己没有本事,一点责任都不负,连我结婚的钱都拿不出,你知道吗,儿子娶不到老婆,是大人的错,想我去借钱给他看病呀,没门。”说完,迅速出了房间。
望着微闭着双眼的父亲,苏娥想到的唯一的靠山,就是自己的姐姐苏凤,这时候只有求助于堂姐了。
“姐。”苏娥叫了一声姐,就拼命地哭。
苏凤接到电话,听苏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心里也是慌乱得很,忙在电话里安慰着说:“娥,你别急,慢慢说,出了什么事,慢慢说。”
“姐,你快来吧,爸吐血了,现在人事不知,怎么办呀?。”苏娥稍微稳定了一下情绪,哭着说。
“啊,这么严重呀,快,叫虎子送到医院去呀。”苏凤一听也带着哭腔吩咐,毕竟是自己的亲叔叔,自古道:爹亲叔大,娘亲舅大,叔叔再不济,也是自己的亲叔,血缘关系维持的这份亲情,是无法割舍的。
“苏虎那只短命的,见爸这种情形,说他可没有钱给爸看病,也不可能借钱给爸看病,跑了。”苏娥听到了姐姐的声音,感觉有了主心骨,心情也就稍稍平静下来了,听苏凤叫苏虎把父亲送到医院去,气愤地想苏凤解释。
“世上还有这样的不孝之子呀,你别慌,我马上过去。”苏凤边骂边安慰苏娥,王运来在身边听得真真切切,眼睛也直冒火,口里诅咒着苏虎。
王运来从同学手上借了一部车,先到银行取出一万元钱,就和苏凤赶到苏绩家里,要将苏绩送往医院。
苏绩心里非常明白自己的病情,见王运来要带他上医院,装作有气无力的用手摇一摇,并用微弱的声音肚王运来说:“来子,谢谢你哟,我不去医院,没有钱哟,娥崽的事你要上心哟。”
王运来安慰苏绩说:“叔,想那么多干什么,看好了病,比什么都强,钱你不要担心,我带了。”
“来子,虽说你带了钱,但我没有多少经济来源,又有哪来的钱还你哟。”苏绩一看王运来夫妻,并执意要带他去医院看病,知道自己又玩大了,现在无法收场了。原本他是装作病得很严重,激苏娥在无主之中打电话给林刚,可苏娥偏偏给苏凤打了电话,虽然他听到苏娥是给苏凤打电话,使他打错了算盘,但又想着苏凤肯定会让王运来通知林刚,同样可以取得把林刚叫过来的效果,可又事与愿违,王运来自己过来了,也没有给林刚打电话,自己的阴谋又落空了。
现在怎么办?如果跟随王运来去医院,就要花一笔钱,这是要用自己的钱啦,比割他肉都难受,强行不去吧,就是王运来不坚持,苏凤也不答应,把真实情况说清楚吧,王运来和苏凤会更瞧不起自己,甚至今后还不会管自己的死活,怎么办呢?
王运来不管苏绩答不答应,伸手就将苏绩抱起,苏凤和苏娥也上前帮扶着,大家七手八脚地将苏绩弄进车里,向医院驶去。
王运来的同学张医生接到电话,早就在医院门口等着,等车停稳后,大家齐努力将苏绩抬进病房,由于有张医生,所以入院手续没有办,直接进了住院部的病房里,张医生是这样打算的,先就在住院部待一会儿,给苏绩做一个检查,如果没有什么大病,就直接到门诊看一看,如果确认比较严重,在办住院手续也不迟,关键是苏绩的情况严不严重。
张医生给苏绩检查过后,对王运来说:“来子,从我检查的情况来看,叔叔是肺部轻度感染、加上底子弱,身体差,并受了一点刺激,才出现刚才的症状,并没有大的问题,好像也没有发现不能确定的病因,不过我还是建议做一个常规检查,这样心里就更有数一些,如何?”
“不对吧,他在家里都吐血了,还说不严重?”王运来不相信地问。
“那个情况,看上去是很吓人,其实就是上呼吸道感染,支气管中的毛细血管破裂造成的,没有好大的问题。”张医生解释说。
苏绩躺在**上,心里想着怎样将这事应付过去,这时听到张医生向王运来他解释,立马有了主意,精神假装一振,加大一点嗓门说:“听张医生一解释,我的精神好多了,人也感觉舒服一些,既然没有什么事,我是不是应该回去了。”苏绩见可以顺坡骑驴地收场了,就又演了这么一出。
“大叔,还是做一个常规检查吧,既来之则安之,把病因摸清楚了,就可以对症下药,买点药回去,身体会好得快的。”张医生也以为苏绩是单单为了舍不得花两个钱,极力主张回去,也劝道。
张医生的认为是正确的,但他的认为只对了一半,另一半没有想到的是,苏绩是不舍得自己掏钱看病,如果是林刚来了,他立马就会叫林刚先预交多少多少,然后等林刚离开以后就出院,将林刚预交的钱结算出来,等结算出来了,林刚就不好意思向他讨要剩余的钱了,可今天林刚自始至终没有露面,知道自己从中捞不到好处了,戏就不需要再演下去了。
“叔,既然来了,就好好检查一番,你放心,这点钱由我来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