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崩?”这是颜言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血崩是什么?
难道昨晚上流了那么多血就是血崩吗?
好可怕!
“嗯,以后可要注意了,饿了吧?吃点粥,是老太太熬的。”
“老太太?江奶奶吗?”
“对啊,要不是今天我妹从国外回来,她刚才就跟我一起过来看你了,老太太一直惦记着你。”
颜言对江源的奶奶印象很好,那是一个很慈祥的老太太,“代我谢谢江奶奶,改天我去看她老人家。”
“那她肯定开心坏了。”江源转身去了卫生间,拿出水盆和毛巾,“洗一下吃点东西。”
“嗯,谢谢江律师,昨晚上真的很不好意思,把你的车还有你的衣服--”
“客气的话就不要说了,我不想听,我跟你认识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吧?再这么见外我可要生气了,快点洗一下,吃饭。”
颜言笑着点了下头,“好。”跟江源相处的时候很轻松,虽然他看起来是一个比较严肃的人,但实际上他很随和,不像聂霆炀,看起来温良,实际上却阴冷腹黑。
吃饭的时候颜言发现身上的衣服不是自己的,就愣了下看向江源。
江源读懂了她的意思,笑笑,可笑起来却给人一种阳光灿烂的感觉,“是护士给你换的衣服,你的衣服还有那个**单我让人去洗了,应该到中午就能干了,你身上的衣服是我在超市给你买的,因为着急所以没有洗就直接给你换上了,等中午的时候那身衣服干了你可以把这身换下来洗一下。”
颜言的脸红透了,垂下眼眸,“谢谢江律师。”
“你看你,又说谢谢。”
江奶奶熬的红枣莲子粥很好吃,颜言吃的很饱。
“怎么样?味道如何?”江源笑着问。
颜言使劲地点头,“很好吃很好吃,改天我要跟江奶奶学学如何熬这个粥。”
“好啊,随时欢迎你去家里做客。”
江源约了人,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的时间,“你好好在这里休息,我约了人,十点钟见面,距离有点远,我就先不陪你了,有什么事的话给我打电话,我的号码你知道吧?”想了下他从公文包里掏出名片放在桌角。
颜言有些不好意思,她是真的不记得他的号码,“嗯,你去忙吧江律师,不用管我,我现在已经好多了。”
“中午见。”
江源离开后,颜言深吸了一口气又吐出,扭头看着桌上购物袋里的卫生巾,这是第二个男人给她买这东西,真是丢死人了。
她觉得自己笨得要命,来一次例假都闹出那么大的动静,真不知道这痛经到底什么时候能好,烦死人了,以前的时候也会痛,可也没现在这么严重,自从生了孩子,就越来越严重了,真不知道下一次会怎样。
唉!
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颜言靠在**头,阳光从窗户里照进来,暖暖的,照得人懒洋洋的。
明知道今天还有课,可她却不想动,就想这样躺着,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想。
一想,心都是疼得。
下午江源过来,颜言执意要出院,他没办法只好依她,给她办了出院手续。
因为都在中心医院,所以颜言去看了蒋文杨,他正在发脾气,一看到她,立马就跟春风拂了面,眉开眼笑。
ein无语到了极点,但也没说什么,这感情这种事,虽然是亲姐,但她也做不了主。
从中心医院离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了,江源临走前给了她一些钱,让她打车回去,可她却最后选择了坐公交车。
这个时间点乘坐公交车的人很多,而且路上还堵车,等她到a大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
宿舍楼下,她看到了聂霆炀的车子,今天他开的是那辆黑色的商务车。
她走过去,车窗在关着,她敲了下玻璃。
聂霆炀正靠在车座上休息,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没合眼,找了她**加今天一个白天都没找到她,他知道她应该不会出事,只是躲起来了,所以他担心的成分不多,更多的是愤怒。
这会儿听到车玻璃响,他蓦地就睁开了眼睛,一眼就看到车外面站着的女人,胸中的烈火顿时喷涌而出。
他坐直身体,按下车窗,朝她吼道:“你去哪儿了!”
他的全身都像是在烧着熊熊的火焰,身上的每一根毛发都能迸射出火花,他瞪着那双猩红的眼睛,模样骇人惊悚。
颜言有些吓坏了,下意识朝后退了几步,一脸的惊恐。
聂霆炀这时候推开车门下来,又问了一遍,“我问你,你去哪儿了!”
“我……”颜言的舌头直打结,从昨天被他撞见她跟小俊相认开始,她对他就十分的怵。
这会儿他又如此发怒,她只觉得浑身的细胞都是颤抖的,神经紧紧地绷着,说不出话。
“你哑巴了吗!”聂霆炀一把揪住她胸口的衣服,如果她没记错,她昨天在医院的时候穿的并不是这身衣服,虽然同样都是居家服,但是并不是一样的!
昨晚上她到底去哪儿?为什么他几乎翻遍了所有她可能去过的地方都没有找到她?
今天一天她又去哪儿了?跟谁在一起?身上的衣服是谁的?谁给她买的?
短时间,聂霆炀的大脑里就涌现出了无数个疑问,手上的力气更加的大,“我问你昨晚上和今天你到底去哪儿了!”
颜言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