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霆炀,你就是个王八蛋!”
骂出的时候,她的身子也离开了座位,扑上前也顾不上管聂霆炀现在是不是在开车,双手抱着他的头跟拍打皮球似的,发疯的拍打起来。
嘴里同时还喊着:“聂霆炀你这混蛋,**,**,泼皮,混混,无赖,恶棍,贱男……”
脑袋里能够想到的词都用上了,词穷枯竭了,嘴巴张着老半天也想不到下一个可用的词了,不禁后悔上学的时候没好好的把语文学好,这会儿可到显摆的时候却没法显摆了。
心里后悔,手上可没闲着,某人的金丝边框眼睛都比她给弄掉了,挂在下巴上,晃来晃去的,很是滑稽。
聂霆炀已经完全没有办法正常开车了,好在此时不是车流高峰期,不然不是撞死人就是被人撞死。
冒着生命的危险将车子停靠在路边,他深吸一口气,简直忍无可忍,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对他的脑袋施暴,她是头一个!
看来是平日里对她实在是太好了,不然她怎敢如此的无法无天!
双手朝后准确无误地抓住了那两只挥舞的手,然后向后移动握住了颜言的手腕,同时用力,一记漂亮的过肩摔。
只听“嗵--”的一声,接着是某人嗷叫声。
尾巴骨磕在了方向盘上,疼得颜言的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了,想要动弹一下就钻心的疼。
聂霆炀本来还打算好好教训她一番,一看都哭了,当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下手有点重了?
他将她翻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问:“弄到哪儿了?”
“这里……”颜言委屈地摸着尾巴骨的地方,眼泪豆哗哗直掉。
聂霆炀伸手摸去,因为有裤子的阻隔,他不能确定是否摔肿,伸手就要去扒她的裤子,被她一把抓住手,瞪着眼睛,“你干什么!”
“我看看有没有摔肿,肿了的话还要去医院!”
颜言使劲地抓着他的手,“不让你看,你又要占我便宜!”
“松手!”
“不!”
“那你想下半辈子在轮椅上度过是不是?”
“我……我要是瘫了你得养我一辈子!”嘴巴一撇,颜言又哭了起来,手慢慢松开,“疼死了,你这个臭男人,你还说不是谋杀,你分明就是……”
聂霆炀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女人真麻烦!
将她抱起背对着自己,让她伏在放向盘上,扒下她的裤子,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她的尾巴骨,还好只是红了没有肿起来,他用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在周围按了下,问:“这里疼吗?”
“有点。”
“这里呢?”
“也疼。”
“那这里呢?”
“不是很疼,稍微有一点。”
“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一会儿回去我给你弄点药抹一下,明天就好了。”拉起裤腰打算将裤子给她穿上,却不禁手一抖,眼睛盯着她的**部。
虽然这是在路上,可是他似乎等不及到家了,他现在就想要了她!
男人的喉结使劲地动了动,那双眼睛如同见到猎物的狮子一般,绽放着异常兴奋的光芒。
颜言只顾委屈伤心,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那双罪恶贪婪的眼睛,直到--
聂霆炀的两只手握紧她的裤腰,用力的拽下,**部猛然一凉,她才回过神,大叫着去提裤子,可这时候她却清晰地察觉到了他的手来到了她的下面。
“聂霆炀你这个臭**!”她刺猬一般地扭动着身体,可无奈被他紧紧地按在方向盘上无法离开。
“老婆……”聂霆炀的声音忽然沙哑起来,“对,就这样,继续扭,就这样……”
颜言一下子不敢再动了,眼泪如爆发的山洪,哗啦啦地向外流,“聂霆炀你这个混蛋,你不喜欢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不是有卫子姗吗……你想要发泄你去找你的女人卫子姗啊!你为什么要找我!你这个**!我讨厌你!我恨你!呜呜呜……明天我们就要离婚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本来好好的兴致在她提到卫子姗的时候,如同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了脚,而同时,胸腔里莫名地燃起了熊熊烈火,冷热交替,他备受煎熬,急切的需要找到一个地方去发泄,去释放。
“你给我闭嘴!谁要跟你离婚了!我最后再跟你说一遍,我不离婚,你这辈子休想跟我离婚!”
“刺啦--”一声,男人的裤链被用力的拉下。
……
痛与快乐并存令颜言一度的惶恐不安,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踩在云朵上,深一下浅一下,她站不稳,她需要找一个东西抓着,可是她却不知道该抓什么。
心里的那个地方,又空又满,她不知道是怎么了,当她想要去看看填满心脏的东西是什么的时候它却消失了,等她不看的时候它却又回来了,它好像在跟她玩捉迷藏。
可她,却无力再去追它,只感觉很累,心里累,身体也累。
“好了,不许再哭了,以后乖乖听话不惹我生气,我会对你好好的,记住了吗?”男人暗哑低沉的声音,浮浮沉沉的在耳畔飘荡,丝丝缕缕的传入耳朵,顺着神经直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颜言缓缓收回飘散的思绪,安静地看着跟前脸庞微红的男人,嘴唇蠕动着,泪无声地流下,一颗颗都坐在两人身体教合的地方。
“聂霆炀……”她叫他的名字,声音有些沙哑,一想起那可能动了的感情刚一萌芽却又不得不亲手将它扼杀,心里就不禁抽痛起来,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