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转向西路军,由于辽国几乎将全国男子几乎扫地成兵,致使其国内大片草原荒芜,即使碰到个别的部落,也是几乎全是女人和老人,就是有男子,也是那些未高过车轮的十二三岁的男童
种师道的西路军,一路行来,仅仅在在白达番草原遇到过一支全部落男女老幼加起来才一万多人的汪古部落,当然了,这支部落自然成了成了西路军将士们的补给品
“大帅,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啊,金辽两国联军都集中在东路军那里,我们这一路下来几乎没有什么战功进账啊。”西路军行军副总管呼延灼很是无奈的对种师道诉苦
“是啊,你说的这个情况,本帅也是知道的,但是,目前为止,整个辽国的西部草原已经没有什么人呀。”呼延灼无奈,种师道更无奈的回答说
“哈哈哈哈哈哈。”这时一阵大笑从二人身后传来,二人回头一看,原来大笑之人,竟然皇帝他老人家的大舅哥——楚陆离
种师道平静了一下心中的疑惑,问楚陆离道:“楚大人,不知何故而发笑?”
楚陆离停下笑声,手中这扇“刷”的一声打开,对二人说:“二位将军你们理解错了万岁的意思了。”
纳尼??!!臣子听错并且还理解错了皇帝的意思,军国大事弄错了,这可不是挨板子就能解决的事啊,再说关于这原则性的问题,当今这位皇帝老爷也不喜欢赏赐大臣们板子,而是更加喜欢杀人的,所以楚陆离这话,直接吓得种师道和呼延灼赶紧咨询我们的楚大大:“楚大人,老种我当时不在陛下身边,实在是不知道陛下的所说原话的具体意思什么,看在同为西路军同僚的面子上,还望楚大人不吝赐教。”
楚陆离本来就是逗着他俩开心一下,哪里会有不告诉他俩的道理,随即对着种师道和呼延灼一抱拳说道:“二位元帅客气了,楚陆离身为西路军行军长史,又怎么会不辅佐二位元帅呢。二位元帅想,如今的辽国已经不是五年前的辽国的,五年前,辽国国富民强,拥兵百万,但是金辽两国开战仅仅两年,辽国便损失有生兵力将近五十万众,而现如今呢,其举国之兵不过十多万人,金辽两国残兵如此,又岂是我国东路军那十万装备精良,武装到牙齿的虎狼之师的对手。”
“奥?那陛下的真正意图是?”
“合围金辽两国之后,消灭他们不过是时间问题,而陛下曾经多次提到过在辽国的东北方,那支叫做蒙古的民族。”
“不错,陛下确实曾经提到过这支马背上的民族,楚大人,既然如此,那您觉得陛下对我西路军的真正意图是消灭这支蒙古部落?”种师道不解的问
“据中情局情报显示,他们已经或直接或间接的刺杀了蒙古黄金家族成员中,几乎所有的男子,使得他们现在整个部落都在战乱不断,而如果大帅能遣一支精骑,杀入草原,只怕大帅的西路军的军功,绝不会在东路军之下的。”
“不错,听楚大人一席话,真是令种某茅塞顿开,种某在此谢过楚大人了。”种师道对楚陆离抱拳谢道
楚陆离赶紧回礼,在马上抱拳躬身:“大帅客气了,看那北方的茫茫的草原,大帅切不可仅仅被那蒙古部落的名字给框住了思维,在那草原之上不单单有蒙古人,在蒙古人的东南方,那里还有塔塔尔人,蔑儿乞人,弘吉剌人,在蒙古的西南方有克烈人,在他们的西方还有乃蛮人,并且这个蒙古部落,也仅仅是他们的统称,他们有乞颜部落,札答兰部落等,这两个是较大的部落,还有很多小部落,他们世代生活在草原上,弓马骑射极为精通,与之作战,我军得切切小心。”
种师道想:如此来看,就不能单单随意的指派一名将军前往了。一阵深思之后,在马上一扭屁股:“呼延副帅。”
呼延灼一听种师道叫自己的名字,眼睛一亮答道:“末将在,不知大帅有何吩咐。”
“呼延副帅,本帅于你轻重骑兵以及你所训练的铁甲连环马,共计五万骑,骑兵炮,迫击炮以及所需弹药,本帅也同样于你六成,你立刻由此向北经镇州(又被称为可敦城),乌古敌烈统军司,然后直接进入蒙古人所控制的草原,将他们全部杀光,并且为防止走漏风声,一路上你所碰到的所有的活人全部杀死,直到消灭所有的蒙古人为止,并且你这一路也极有可能遇到楚大人所说的克烈人,乃蛮人,塔塔尔人,蔑儿乞人等,切记,我们在行军,俘虏对我们来说,太累赘了。”种师道原本那张老好人的面孔,此时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狰狞可怖的神情
“全部杀光?大帅这样是不是太有点伤天合。”呼延灼听了种师道的命令有些担忧的说
“呼延将军,佛祖都曾经说过修罗刀下证菩提的话,何况是我等凡人,再说,陛下在当年征伐西夏时候也说过,任何一个国家百姓心中的民族英雄,都会是某个别的国家百姓心中的恶魔,为了我大宋汉人百姓的安居乐业,陛下尚且不做计较,我们这些臣子,做个恶魔又有何不可呢!”楚陆离开导呼延灼说
“楚大人说的有理,看来是呼延灼着了像了。”
既然确定的作战方针,那么战争的体现必然是势在必行了,大军由此一分为二,一路由种师道率领,经白达番草原直扑辽国豫州城,另一路则由呼延灼率领,直接北上,兵锋直指镇州,镇州被称为可敦城,辽国在这里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