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也曾排局鸣州?”
楚云轩三人脸色大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几乎以为是听错了。
他们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因为他们只知道吕永正是去年昌国的金榜案首,可并不知道他也曾经排局鸣州。
大部分人都只关注国内的“论坛”,很少有人会去看其他国家的论坛信息,故此他们并不知道吕永正的棋力到底有多少。
若是早就知道吕永正曾经也排局鸣州,他们是万万不敢和对方赌棋,那样无异于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可吕永正对自己的排局鸣州只字未提,明显就是冲着梁国的棋士来,有意刁难和羞辱。
凌弈见到三人如此脸色,心中也明白了几分,缓缓说道:“今天你就是来下战书的吗?”
“没错!”
吕永正傲然说道:“说句得罪的话,吕某要代表大昌国棋士,横扫你们大梁国的棋士,如今我屡战屡胜,而你们大梁却无一人是对手,若是我赢了你们大梁的金榜案首,怕是没有人不服我大昌吧,哈哈……”
“猖狂!”
吴顺天厉声说道:“吕永正,你不要太猖狂了,你是赢不了我们梁国案首的!”
“笑话,如果连区区梁国的案首我都赢不了,我还凭什么横扫梁国棋士?”
吕永正狞笑一声,倨傲地说道:“怎么样啊,凌案首,你有没有那个胆量跟吕某较量一番,要不要我让你二先?”
凌弈终于有些生气了,如果这样自己还无动于衷的话,那梁国可就真的被昌国看不起了。
“好,我接受你的挑战,但如果是你输了,你就得按规矩说‘昌不如梁’。”
“好!够爽快!”
吕永正顿时大喜起来:“时间就定在今天下午,地点是朝阳棋馆,我昌国棋士恭候你的到来!”
说完一挥衣袖,大笑离去了。
“呸!小人得志!”,楚云轩骂了一句。
凌弈转而对吴顺天说道:“顺天兄,你们有没有记录下吕永正的对局棋谱?”
“当然有,已经保存在了我的天书中,我立即摆出来给你!”
吴顺天一边说着,一边在棋盘上摆起了局面,凌弈则全神贯注地看着。
演示完毕后,吴顺天又接着演示了其他同窗和吕永正的对局棋谱,并且耐心地讲解着局面的想法。
“吕永正的棋路大概就是这样,他的大局观很好,经常能走出弃子攻杀的局面,我们很容易就会中了他的陷阱。”,吴顺天凝重地开口。
陆东阳问道:“凌兄,你可有几成把握胜之?”
“说不准。”
凌弈摇了摇头,缓缓说道:“此人的确称得上是天才,水准也赶得上棋秀了,想要赢他并不容易。”
“这可如何是好?”,三人大惊。
“三位放心,我必然全力以赴,击败吕永正,为我大梁争一口气!”
听到这句话后,三人这才放心下来,但还是有些担心。
凌弈忽然问道:“今天早上七班有课么?”
吴顺天回答:“最近七班人数较少,所以几乎没有什么课,但是我们班级里会有许多棋谱,其中以战杀局棋谱为多。”
凌弈顿时一喜:“战杀局棋谱?顺天兄,能否带我取两本来看?”
“凌兄急着要看战杀局谱,莫非还不会‘排兵布阵’么?”
“我刚刚晋升为棋士,没有开始研究过战杀局,所以并没有掌握‘排兵布阵’的本事。”,凌弈有些尴尬了。
“原来是这样,倒是我们想得太理所当然了,凌兄,我带你去拿棋谱。”
“我们也去!”
“那大家一起去吧!”
凌弈满是欢喜,便和三人一同去了七班的教室。
教室里空无一人,不过最后外的醒目,凌弈立即走了过去。
吴顺天直接取了一本棋谱递给了凌弈:“凌兄,这本《府院战杀谱》是棋院的必修棋谱,非常适合新晋棋士学习排兵布阵。”
凌弈接过棋谱,粗略地游览了一下,这其中都是非常精妙的对杀排局,以中局和残局为主。
战杀局一为战、二为杀,二者互相辅助,也就是红棋主战,黑棋藏杀,在对战中可以发挥出意想不到的威力。
对棋者来说,如果只会一种战杀局是不行的,因为战杀局就像是战争,变化莫测,没有规定的形式,完全就是根据自己的想法来排出阵形。
学会排兵布阵并不难,最难的就是如何排出精妙的战杀阵来对敌,一子排错,全盘皆输。
凌弈满意地点下头,拿着棋谱静坐在教室里,专心致志地研究起来。
楚云轩三人也不敢打扰,一同离开教室回到外面,继续研究着凌弈的‘大鹏展翅’。
一个上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凌弈合上了棋谱,已经将其中的内容都保存在了自己的《棋道天书》中,可以随时在棋台空间里研究。
凌弈也有了不少心得:“原来排兵布阵就是兵家的阵法,红棋和黑棋皆为一体,呈现出两种不同的形式,一明一暗,一阴一阳,千变万化,无形胜有形。”
“既然棋道和兵法有所关系,那二者倒是可以一同修习,肯定可以提高自己排兵布阵的能力。”
凌弈一边想着,一边将《府院战杀谱》放回了书架上,然后查找着其他的书籍。
找了半天后,凌弈有些失望了,因为他并没有找到所谓的“兵书”,连成书较早的《孙子兵法》也没有。
然而失望归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