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了他手里的剑。

“你到底要怎样?若是想要灭了雪剑门的话,我上官御影哪怕是死,也要跟你同归于尽。”那时候的上官御影,是那样的愤怒,但是又是那样的无奈。

是的,他无可奈何,他可以用他的命来护雪剑门,但是他不能拿父亲和弟弟的命来赌。

“影子剑上官御影,你尽可以放心,我对雪剑门没什么恶意,我来不过是想你帮我办事而已,当然,只要你愿意替我办事,你父亲上官耀峰和你弟弟上官子川,我可以保证他们性命无忧。”

那个男人是这么说的吧?他就是这样,用他们的命要挟了上官御影,让他从此替冥雲宫办事。

一只有些冰凉的小手搭上了上官子川的脉搏,让他楞了一下,看到夕月一边探着他的脉一边慢慢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上官子川有些不自然的收回了他的手,尴尬的对着夕月笑了笑。

“慕容姐姐,你难道就没替他解过毒?”夕月把完上官子川的脉,疑惑的看着慕容清音。

谁知道慕容清音对着夕月摇摇头,一脸痛苦之色。

“我查不出他身上的毒。”

听了慕容清音的话,夕月把头转向了一旁的叶奕臣。

“奕臣,你能不能找到上官御影?”夕月这话一问,叶奕臣的脸色可是更加难看了不少。

“夕月,不用找大哥了,既然话都已经说出来了,你还有什么想问的,都问吧,我全都告诉你,但是我还是那句话,冥雲宫的事情,我不会说,并不是因为我怕死,我现在其实活着跟死没什么区别,我只是不想让你白白的搭进性命。”上官子川有些焦急。

他其实并不想夕月去质问上官御影,因为在落星阁那一次,他就看出来了,他大哥上官御影是对夕月上心了,现在让夕月知道他明里是雪剑门的太子爷,可是暗地里为冥雲宫做着这么肮脏的事情,大哥会很痛苦吧。

夕月朝着上官子川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有些无奈:“我还没说我找上官御影干嘛,你就那么着急了,护着你大哥是好事,但是拜托你能不能尊重我一下,让我把话说完还行啊?”

“月儿找上官御影做什么?”叶奕臣倒是明白,夕月不是那种蛮不讲理是非不分之人,如果上官子川说的是真的,上官御影真的是因为被要挟的话,只要他确实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倒也不是不可原谅。

“他既然跟冥雲宫有关系,那么我要的一些药和毒,他应该能够有办法从冥雲宫里拿到,说不定能够把上官子川身上的毒解了,不过雪剑门门主身上的毒我就没把握了,毕竟不知道是不是一样的毒,中毒的程度如何,毒素都侵蚀了多少。”

夕月的话,让上官子川原本深沉的黑眸,慢慢的有了一丝惊喜的亮光,如果夕月真的能够替他解毒,那么上官御影也许可以摆脱冥雲宫的要挟也说不定。

“墨笙,通知清歌和北炼,翻遍忻州城把上官御影给我找出来。”叶奕臣对着屋外懒懒的说,让屋外守门的墨笙一阵的无语,心里真是替北炼和清歌默哀。

没办法,谁让他们两位最擅长的就是找人。

夕月的伤给慕容清音上过药之后,恢复得很快,除了清除余毒之后身体有些许虚弱之外,倒是其他已经完全无碍。

“夕月,子川身上到底是什么毒?为什么我和我师父都没办法查出来。”慕容清音看着正在发呆的夕月,有点焦急的问着她。

“慕容姐姐,你知道碧水天是什么吗?”夕月扬起脸,看着慕容清音漂亮的脸蛋上的疑惑之色,哀叹了一声。

碧水天,又名洛神殇,是一种无色无味的剧毒,中毒之人不可与自己所爱之人相结合,否则突然暴毙死状如同溺亡,夕月现在很好奇,那个闯入雪剑门的人到底是不是脑子不好使,怎么会给上官子川下这个毒?

慕容清音脑中一直想着夕月所说的,碧水天。

这到底是什么毒,她慕容清音也是阅遍了医谷的典籍,无论是医典毒经她都看过,可是她真的不记得,有碧水天这种毒。

其实不怪慕容清音,因为这些毒,准确的说,出自冥雲宫的毒,医谷里没有记载的实在是太多太多,而夕月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她曾经在落星阁里翻出来的,那本残缺的毒经,那本毒经并不完整,但是上面所记载的许多都是冥雲宫动用过的,她所见过的。

而碧水天,就正好是那本残缺的毒经上,所记载的一种毒。

想着给上官子川下这个毒的人,夕月脸色比较凝重,碧水天虽然是剧毒,但是只要上官子川没有跟自己爱的人结合的话,这毒就跟没有是一样的,既然是这样,那么上官子川的命对于上官御影本就没有威胁了,这到底是为什么?

那个人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眼角的余光突然透过房间窗户,从未关上的那扇窗中,夕月看见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离着屋子稍远的地方朝着她的屋子不停的张望,看样子似乎是在监视着她屋里的动静,但是隔着那么远,倒也听不到他们屋里的谈话。

毕竟屋子的四周有剑阁的护剑使守着,靠得太近肯定会被发现,到时候可就说不清楚了。

夕月斜着眼光看着那个人,他躲在那边的一丛盆栽后,天色较暗根本就很难发现他,若非夕月刚刚发呆思考的时候,看了一下窗户,那时候那个人身边正好有王府巡逻的侍卫提着灯笼路过的话,恐怕夕月还真不知道,他们一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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