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她浑然不在意,反而是其他的人交头窃耳。

秦桑走过去,挽住了秦有天的手臂,甜甜的笑了,唇角的酒窝像是酿了一窝香醇的酒,看着便醉了。

“你这孩子,这么冷的天,怎么穿这么少?”秦有天轻斥,“刚不是让石镇给你送披肩了,你又丢哪里去了?”

秦桑撒娇,“爸,酒店里恒温,哪儿会冷?你是舍不得你女儿的美色被人欣赏吧?”

秦有天笑骂道,“胡说八道。”

“走吧走吧。拍照去了,拍完照我得偷溜了啊,我这脚上的高跟鞋第一次穿,硌脚,疼死了都。”

“谁让你穿新鞋子的?”

“爱美嘛!”来参加这个婚礼,她不允许自己又一丝一毫的不完美,即便输了这个男人,她也要完美退场。

拍照的时候,秦老爷子坐在中间,一头鬓发,精神矍铄,眉眼之上全是笑意,秦桑和陆禹行,中间隔了秦有天。却仿佛隔了一条银河系。

秦桑是在婚宴开始,亲自给陆禹行和凌菲敬了酒才离开了现场,甚至连陈眠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忽然就消失不见了。

……

凌菲把婚纱换下,穿上了大红色的礼服,外面有人在敲门,她拉开,看见一个熟悉的人,目光下意识地寻找另外一道身影。

“凌小姐,这是老大让我转交给您的礼物。”容旌毕恭毕敬地道。

凌菲看着他手里的锦盒,喉咙紧了紧,“他呢?”

容旌道,“我不事很清楚,老大只是吩咐我把这个送给你,并且让我祝福你新婚愉快。”

凌菲呼吸顿了一下,感觉心口的位置有一阵钝痛,“他来了吗?”

容旌沉默。

“他来了是不是?”凌菲勉强地笑着,“那为什么不来找我?”

“凌小姐,我不知道,这个礼物你收下吧,我的任务就完成了。”

凌菲后退一步,“我不会收的。”

容旌真是无奈至极,“凌小姐,老大说了,如果你不要,就扔掉。”

凌菲犹豫了很久,终究是接下了,“我……能不能跟他见一面?”

“我会跟老大转达。”

“谢谢。”

凌菲打开锦盒,里面静静躺着一枚戒指,她的眼泪忽然就滑落了下来,这么戒指,不是求爱,而是归还。

当年,他们彼此送了对方一个戒指,现在,他还给了她。

凌菲心痛难抑,如果能够选择

……

酒店的后门通向后院,后院里是一个喷水池,院子幽静。

深冬里,喷水池的水都结冰了,到处是白色,秦桑是从后门走了出来,她甚至忘记拿外套了。

单薄的衣着,寒气扑来的时候,她冻得一阵哆嗦,抬眸惘然看着这银色的世界,眯着眼打了个酒嗝。

好冷,真他妈的倒霉透顶。

她站在原地踌躇着,想不起来自己怎么回出现在这里,忽然听见有脚步踩在积雪上发出的动静,她抬眸望去,眼前有些摇晃。

是一个很高的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带着黑框眼镜,秦桑是在这种圈子里长大的,一下子便能察觉到男人那自带的金贵气质。

不过。在昏暗不明的光线里,秦桑微醺的眼睛看不清楚那个男人的轮廓,她半眯着眼,抱着自己的双臂,瑟瑟发抖。

两人隔着几步的距离,彼此对视了好一会儿,秦桑冷得唇色发紫,身体发僵,那个男人却忽然脱下了自己的大衣,披在了她的身上。

全身忽然被一阵温暖包裹着,秦桑下意识地抬头望去,浸染了酒气的嗓音有几分娇媚的味道,“你是谁?”

“小姐,你这么穿着出现在我面前,是为了勾引我吗?很奇特的出场方式。”男人的嗓音似乎含着一丝笑意,又似玩味。

哈?

秦桑十分傲慢不屑地啐了一口,“神经病!”

秦桑裹紧衣服,转身想要走,男人却一把攫住她的手臂,男人的滚烫的掌心几乎要烫伤了她的肌肤,“失恋了,很难受?很愤怒?”

秦桑眯着眼,十分暴躁,“放手!”

想要挣扎,偏生那烈酒的后劲开始发作,秦桑有些头昏,身体也使不出几分力气。

刚就不该打肿脸充当胖子灌那么多下肚的。

男人轻轻一拽,秦桑便顺利被他拽到了怀里。属于男人的浓烈的气息,将秦桑牢牢笼罩住,“我有个发泄的办法,你想不想试试看?”

两人靠得很近,男人说话的热气都扑在了她的脸上,秦桑懵然地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只觉得他的五官真好看啊。

她毫无形象地又冒了一个酒嗝,浓烈的酒味,说实话,并不是那么好闻,男人眉心蹙了一下,拉开了与她的距离。

秦桑忽然双手重重夹住男人的脸,将他的五官挤得扭曲,“你到底是谁?说!”

男人不说话,秦桑看着看着,就看到了陆禹行的那张脸。

“陆禹行,你这个混蛋,不是结婚了嘛?还来干嘛?滚!”她下手狠狠地掐着男人的脸,蹂躏着。

忽然,眼角滑下了两行清澈的泪,低声咽呜起来,“呜呜呜……陆禹行,这个混蛋,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喜欢你啊,喜欢你这么多年了……”

她哭得像个孩子,妆都糊了。

男人低头看着她哀戚的模样,面无表情地问,“喜欢,刚才怎么不去抢?”

“呜呜呜……抢不过的……”秦桑越哭越伤心。

男人绷着脸看着她泣不成声的模样,看来真是醉得不轻,难怪穿着这个鬼样就


状态提示:第190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