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第二天时不凡马上命令一个司门部下属的令史当做了导游,带着这些拔灼和突厥人到处去看看,让这些突厥贵客游览一下周围的环境。甚至,时不凡还让尉迟恭为了好好招待这些贵客,下令武侯卫去进行“清场”,这样让周围的那些普通百姓也都赶走,让突厥人玩一个爽快。可是这样让拔灼更是着急,因为如果周围连一个大唐当地百姓也都没有,那如何大唐具体情况。周围的武侯卫的士兵明显其实也都是被下了封口令,当然也有更多的可能是武侯卫自己也都不知道具体情况。就好比虽然上头下令公安警察去进行封锁街道或者清场,可是这些警察却未必知道封锁街道和别的部门事情。这些武侯卫士兵只是负责清理现场和维持治安,他们对于具体的高层国家交往的事情具体的机密,根本一点也都不知道。
所以那些武侯卫根本不知道具体情况,拔灼问了也是白问,根本问不出什么东西来。这些武侯卫才能从太低,根本无法打听秦楚到底大唐有什么情况发生。所以拔灼也都暗暗着急,这些周围根本没有几个具体懂得内幕的人,要是层次太低,根本无法接触到大唐的具体内幕,他根本问不出来。要么也就是那些人故意顾左右而言他,好像故意根本不愿意回答一样,这样让拔灼非常着急。
不过,拔灼很快就把那个大唐司门部派来的那名令史给叫来了。
“张鹏令史,这次你们到底有什么秘密,能不能告诉我。“拔灼问。
张鹏马上摇头否认说:“我不能说,不然我会掉脑袋的!”
“嗯?那这么说是真的有秘密了吗?”拔灼问。
张鹏马上继续坚决否认说:“这个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秘密呢?我们大唐坦荡荡,如何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哈哈,张鹏令史,刚才你已经表明有秘密了,因为你说了会掉脑袋。”拔灼得意的说道,显然是以为抓住了一个对方的漏洞而感觉骄傲。
张鹏马上咬牙说:“我不能说,不然我会掉脑袋的,甚至还会连累家人!”
不过拔灼接着安抚说:“张鹏令史,其实只要你悄悄告诉我,那我不会跟别人说的。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到时候没有人知道你悄悄的把事情告诉我了。”
张鹏却还是摇头,回答:“拔灼公子,说句不好听的,我告诉了你我没有好处,反而要冒着掉脑袋的风险,我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的告诉你?”
拔灼想想也是,自己和他非亲非故的,人家凭什么要告诉自己?
拔灼咬了咬牙,认为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想要让人家告诉自己,那必然还是要有所付出的。想到了草原上严重缺乏各种物资,草原上很多部落都是把希望寄托于他们这些交易,自然不可能舍不得了。何况这个交易权力,谁掌握了更多的交易权力,那对于突厥未来占据绝对的优势。
所以拔灼希望具体能够掌握更多情报,这样才能够知道更多的事情。
拔灼把自己的马牵来了,说:“你看到了这匹马了吗?这匹马可是很重要的好马,哪怕在我们草原之上也都不多。普通的战马价值千贯左右,而这匹马更是万里挑一的好马,哪怕是我们薛延陀也都不多,不过是十几匹。如果拿去卖,那至少可以获得不下万贯的价钱。甚至用你们的一句俗语,那也就是有价无市,有了这种马都是拼了命的藏起来,不会拿出去卖的。只要你能够把你们大唐为什么如此前后变化如此巨大的内幕告诉我,那我也就把这匹马送给你。上万贯钱啊,恐怕你当十辈子书吏也都挣不到这么多钱啊!”
那个令史张鹏果然露出了“贪婪”的目光,价值上万的好马,那绝对是有价无市的。哪怕有人出钱买,也多是买不到的,这种绝对是稀缺品,有钱都买不到的好东西。如果获得了这个好马,一般足够一个大唐初期普通家庭最少几代人衣食无忧了。
张鹏做了一些心理斗争,最后说:“好,我告诉你,之所以会有如此变化,那也就是因为银价涨了。”
“银价涨了?那和这些唐人有什么关系?”拔灼问。
张鹏解释说:“当时我大唐和突厥签订条约时候,不是说用白银来结算吗?”
“是啊!如果用铜钱,确实太重了,白银比较合适,这个我们也多知道啊!”拔灼说。
张鹏接着说:“其实很简单,银价也不是一层不变的。前几天朝廷之所以急着交易,那是因为前段时间银价下跌的厉害。从原来的一两银子一千文钱,下跌到了一两银子不过是能获得九百多文,后来甚至下跌到了九百文左右。所以朝廷为了减少损失,自然希望能够尽快的拿出去买东西,这样到时候欺负你们突厥人不知道这里面的情况,还是按照一两银子一贯钱的标准来换算,这样也就你们亏了,他们减少了损失。”
“混蛋!”拔灼骂道,不过拔灼接着问:“那为什么现在态度大变了呢?”
“很简单,银价又涨了。最近听说东边,也就是东边那个倭国要大量在我大唐收购白银,所以银价开始飞速上涨。本来九百文一两,现在居然硬是提升到了一千一百文一两,甚至还有飞速上涨的趋势。短短几天,也就上涨了百分之五,哦也就是五分的利。你想想看,朝廷手里可是不下五万两的白银,如果哪怕只是涨了五分,那价值也是二千五百两啊!甚至接下来还有继续上涨的趋势,几乎每天都在上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