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儿吧?”
说真的,官铭海还是不笑比较好,他这一笑,阿七心里毛毛的。
“你在生气。”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隐约的,官铭海的心里为找到这一突破而有些窃喜,可是阿七心里却很不爽。
“随便你想怎么幻想吧。”
自己没有生气,不管是哪件事,自己说没生气就是没有生气。
“真的是我的幻想吗?”
如果他没有生气,何必一句话记了四年之久,如果他真的没有生气,何必要说自己从未做错过事,虽然至今为止,官铭海依旧不觉得自己错了,但是阿七生气却是真的。
“我没有时间继续和你在这里闲聊,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抱歉,我还要照顾小御,恕不奉陪了。”
阿七离开的时候,表面是很平静的,但是内心却是风起云涌,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官铭海的那句真的是我的幻想吗。
是与不是,阿七现在自己也弄不清楚,不过也无所谓了,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再去追究是与不是又有什么意义呢。
在去找皇甫御之前,阿七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尽可能的不再去想官铭海。
“七哥,你真的不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不用,只是划破了一点儿皮,没什么的。”
对于自己的伤势,皇甫御只问严不严重,并没有问原因,这倒是让阿七轻松了不少,其实这也是阿七喜欢和皇甫御待在一起的一个原因,对于阿七不想提起的事,皇甫御绝不多问一句,在他人面前,也不会多提一句,和这样一个人在一起,是很轻松的,这种轻松,阿七以前从未体会过,所以才会异常的珍惜。
“七哥,你自己小心啊,如果有什么事,你可以随时找我。”
“知道了,赶快上去吧,今天回来的晚了,说不定你哥已经在满世界找人了。”
“七哥再见。”
皇甫御向阿七挥挥手,转身走进酒店,直到看着他的身影走进电梯,阿七才启动车子回家,路过药房的时候,随意的买了一些药和绷带一并带回去,他今天很累,回去之后可不想再出来了。
“我说你怎么又冒出来了?”
一进家门,就看到了早已等在这里的官铭海,阿七真的有些忍无可忍了,这还有没有王法了,自己家里他随意进出,什么意思,挑衅啊。
面对阿七的质问,官铭海并没有解释,只是扫了一眼面前的桌子,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桌子上已经整整齐齐的排满了各种各样的药物,看着那些药物,阿七的心里泛起一丝异样,但表面上却还是一副厌恶的神情。
“谢谢你的好意,我不需要。”
将手中装满药物的袋子放到沙发上,有些艰难的退下上衣,熟练的给伤口消毒,上药,包扎,整个过程,阿七处理的干脆利落,全然不需要别人的帮忙,只有在最后包绷带的时候有些不太方便而已。
正在和绷带较量的阿七并没有注意到官铭海起身,当他察觉到的时候,手中的绷带已经落入了官铭海的手中。
“你……”
阿七本来是想拒绝的,但是无奈官铭海根本没有看他,只是熟练的帮他将绷带包扎好,自始至终,动作都极尽小心,似乎是担心会弄疼阿七一样。
诧异的看着官铭海,阿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对于阿七的怀疑,官铭海好似完全没有察觉一般,沉默的替阿七包扎好,随后便一脸淡然的回到刚才的位置坐下,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扎好的伤口,阿七轻轻的挑挑眉,随后便开始收拾凌乱的药物。
一阵淡淡的香烟的味道飘来,让阿七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把夺过官铭海手中的香烟,因为没有烟灰缸,阿七直接将香烟按在桌子上熄灭,随后,便一脸不满的将剩下的大半截香烟和一大堆废弃的药物包装袋收到了一起。
也许是阿七的动作太过迅速了,直到他将香烟扔掉,官铭海依旧还维持着刚才拿着香烟的动作。
看着阿七将一袋垃圾扔进垃圾桶,官铭海暗暗的叹了口气,早知道就趁他回来之前多抽几根了。
“我能不能跟你商量商量,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来我面前晃悠了?我不想看见你。”
“不能。”
面对阿七的恳求,官铭海只回以一句淡淡的不能,瞬间便让阿七暴跳如雷。
“官铭海,我警告你,你不要太过分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别人会怕他,自己可不会,如果他一定要挑战自己的极限,那自己可不敢保证会怎么收拾他。
“你要怎么样才肯回去?”
有些不耐烦的打断阿七那长篇大论的威胁,抓紧时间进入正题。
果然,官铭海此言一出,阿七立即陷入了沉默,原来他没完没了的来自己面前晃悠,为的是这件事儿啊。
“我现在挺好,哪儿都不想去。”
阿七说的漫不经心,官铭海去蹙紧了眉头,他到现在还是无法释怀,还说什么没有生气,根本就是骗人的。
见官铭海一直没有说话,阿七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却意外的看到了眉头紧锁的官铭海,看到官铭海那紧锁的眉头,有些没道理的,阿七心里最柔软的地方隐隐的有些泛疼,官铭海是个从来都不会皱眉的人,可现在……
宁静的环境中,气氛有些诡异,淡淡的药水味弥漫在空气中,让人有些不舒服,沉默了许久,官铭海突然像是触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