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教导连有的武器,精锐的‘黑爪’雇佣兵都有,甚至数量更多更齐全。毕竟一个是看家的打手,一个是突袭的刺客,让刺客正面硬刚打手,干不过啊!
所以秦卫东带队对梅里达市发动突袭时,就定下一个作战原则——以快打慢,一击即走。他怕的就是被敌人缠上。
没有机动性的游击作战就是找死,当察觉张洪等人被困后,秦卫东都没想过要回头去救,而是直接断尾逃离,顶多跟周青峰讲一声。接下来他能做的就是吸引敌人的大部队,然后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而心里想着立个大功的格萨尔还真的就带着一千多号的庞大追击队伍撵狗似的撵秦卫东去了。至于留在城里困守的那一小支部队,就丢给了他弟弟希尔斯。
希尔斯的作战风格跟他哥哥很像,但更加阴狠。他带着几辆装甲车把张洪等人团团围住,可上了一辆装甲车被轰烂后,他就放弃拿装备硬消耗对方的主意。
末世的战斗中装备损耗快也难以补充,哪怕连一支枪械都是宝贵的。可军工业不是人员消失就是被核弹摧毁,几年内除了库存,任何正规装备都难以制造出来,人命可以说比装备还值钱。
为了避免没必要的损失,希尔斯命令手下的治安军拆墙推进,铁桶包围,死也就死墨西哥炮灰。他甚至连迫击炮都懒得用,直接命令推进到一定距离后朝张洪等人盘踞的阵地上丢手雷。
黑咕隆咚的夜里,治安军其实只能靠火把照明,他们也不清楚张洪等人具体在哪里?但漫天乱丢的手雷一出手就是几十颗,覆盖性的投掷下还是叫人完全没处躲。
张洪等人真是窝囊又悲愤,十几个人被炸的跟老鼠似的恨不能朝地下挖洞。最后他们一咬牙决定搏命冲锋,死也要多拉几个垫背的。
“兄弟们,下辈子再见了。看样子你们是没福分照顾我的四个大洋马老婆了。”张洪此刻已经是满脸硝烟,他将自己的重机枪从枪架上卸下来抱在怀里,一副要慷慨就义的惨然。
而其他十几个人也是打算搏一把,临死前全都吹牛说自己分到的老婆如何如何好,是其他战友没福气。可就当这十几号人想要当烈士时,配发给他们的电台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一排二班?还有人活着吗?”
“我们都在呢,除了有几个人身上多了些弹片,大家的身上的零件都还算齐全。可我们也坚持不下去了,大家伙不想窝窝囊囊的被人炸死,决定发动突击。
不管你是谁,我们班的留在哈瓦那的老婆就麻烦你照顾了,十几号人差不多六十个老婆,兄弟你得悠着点。”班里的通讯兵也决心赴死,他也不管到底是谁发来的通讯,大大咧咧的交代遗言了。
只是这个呼叫的声音却没见什么情绪波动,不高兴也不悲伤,只是淡淡说道:“我的老婆都多得照顾不过来了,你们的老婆留着你们自己养。现在都给我藏好了坚持下去,我来救你们。”
听到有人联系自己,整个一排二班的人都想着是不是该死前说点什么?可通讯兵听完对方的话后,反问道:“兄弟,你知道我们被多少人围住了吗?赶紧滚蛋,别陷进来了。”
对方沉默了几秒,却沉声说道:“我是维克多.雨果,是你们的军团长,我不会丢下你们不管的。”
卧槽!听到这里,通讯兵就跟见到上帝似的。他趴在几块烂砖头上喊道:“跟我们通话的是军团长,他说他要亲自来救我们,叫我们躲好点别死太快。”
真的?都说军团长牛逼哄哄,无敌天下,纵横纽约,横行四海,连核弹都杀不死,刚刚还硬气十足的十来个汉子当即决定当缩头乌龟。所有人都觉着‘嗯……,我还可以再煎熬一下,等着军团长来救。’
于是找掩护的找掩护,找弹坑的找弹坑,有人藏好之后还乐观的嚷嚷道:“刚刚是谁说不要自己老婆的?送给我。”
“是张洪。”
“是张洪。”
“是张洪。”
一堆大头兵提心吊胆的等待被救援,同时不忘调侃自己的同伴。张洪瘸着腿带着他的副射手跳进之前炮弹炸开的弹坑里,大声反击道:“滚,再惦记我老婆可翻脸啦!”
而在外围的包围圈,负责指挥的希尔斯拎着一台夜视仪盯着手雷乱飞的战场,气的一个劲大骂治安军都是白痴和废物,“你们的手雷朝哪里丢?都丢到自己人头上啦。”
夜战和巷战需要高度的组织和协调,可墨西哥治安军显然属于无组织无纪律的战五渣。他们就凭着一股活下去的意志发起攻击,但时间没多久,长期营养不良的身体就无法负荷。剧烈活动让好些人在战斗中突然晕厥,甚至猝死。
这种情况让希尔斯不得不经常性的调整战线,还得把自己手下的精锐派去督战,最后干脆组织敢死队超前冲,冲不上去也能消耗张洪等人的子弹。
可最后连敢死队都没用了,双方都打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一方是没弹药没出路,一方是没体力没意志,无论如何也打不动,顶多是咬牙硬撑。
“去再调一批治安军来,现在包围的这批不能在动了,否则非崩溃不可。”希尔斯也知道不能再逼手下的治安军,那些墨西哥人几个月没吃饱饭,折腾一夜差不多都脱力。
只是这一传令,希尔斯就发现应该跟在自己身边的三个传令用的勤务兵一个都不在,只剩下十五六个武装亲卫面面相觑。他不禁诧异的稳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