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不是要帮站将军解毒吗?”

封离点了点头,“可是东西不是被你藏起来了吗?你带出来了?”

云霄嘿嘿直笑,“你绝对想不到我把东西藏到哪里了。”说罢,从怀里拿出一个哨子,对着门外吹起一阵急促嘹亮的声响。

“是云枭?你驯服了?”封离略带惊讶,没想到这个整天看起来不务正业的人,也会有空驯服幻月国国师专属的宠物,“你不是一直对这个不屑一顾吗?”

不一会,一只家禽大小的浑身洁白鸟类从空中盘旋然后落在云霄的肩膀,只见那鸟耳羽甚长,尾短、翼宽,双翼收起之后,用喙轻轻梳理自己的羽毛,那傲娇的神情和云霄一模一样。

云霄得意洋洋的举着云枭,“看,它叫云枭,我也叫云霄,我们本就应该是一起的多有缘啊!他和别的枭又不同,只有他是一身洁白的羽毛,多么高贵典雅……”

封离还未开口,战月舞就看不下去了,“你怎么这么啰嗦啊!我们是来听你讲鸟的么?干脆以后别叫云霄,叫唠叨好了。”

云霄装出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啊!你还没有嫁给我大哥就开始管我了,等以后你们成亲,一定会把我憋出病来的!”

云霄一句话让封离和战月舞都有点脸红,只是封离没有表现出来,继续问云霄刚才的话题,“东西呢?”

这次他没有再耍宝,顺从的拍了拍云枭的背,只见那只鸟竟然把嘴张的足以放下一个拳头,然后一点点从嘴里吐出一件巴掌大的玉制的鼎。这玉鼎明明是从鸟的胃里吐出,却没有染上丝毫污秽,纯粹的干净的碧绿,容不得一点杂质。

封离接过玉鼎,仔细研究,这个不大的玉鼎做工精细,雕了很多花鸟栩栩如生,最多的就是一朵朵的云彩在碧绿色的玉鼎上仿佛在四处游动。

封离咬破自己的手指,把鲜血滴进鼎的中心。霎时间一阵夺目的红光闪过,碧绿的鼎竟然变得鲜红,红的仿佛能沁出血,只是颜色很快就慢慢退去恢复了原状。

战月舞和战武都不解的看着他的动作,就连封离自己都皱起了眉头,仿佛遇到什么难解的问题。

云霄拍了拍肩膀上的云枭让它自己飞走,然后走到封离面前,“老大,你不会是不知道怎么用吧?”那揶揄的神态甚是欠扁。

封离没有理会他,径直走道战天的床前,端详了半天,再一次挤开刚刚止住的鲜血滴入玉鼎。然后把玉鼎放在了战天的胸前。

只见红光乍起,然后又像上次一样慢慢的变回碧绿,只是这回玉鼎的的表面像是凝结出了一条黑色的丝线。

“你看看这是拔出的毒素吗?”封离把玉鼎交到云霄手中,云霄看了看然后点头,“哟!老大你还挺聪明啊!”

封离皱了皱眉,这速度好慢啊,正想着是不是直接多放一点血时,云霄又一次开口了,“只是直接往里面加水让战将军喝不是比较快吗?”

封离……战月舞……战武……

顾不得生气,封离直接拿起桌上的茶杯往玉鼎里加了一点水,战月舞赶紧上前扶起自己的爹爹,封离拿起玉鼎一点点的把水灌了进去,“如果毒解了,伯父应该很快会醒,只是不知道伯父中的是哪一种蛊。”

听到这里战月舞和战武都愣住了,蛊还有好几种吗?

看到他们脸上的疑惑,云霄出言解释道:“大概分为三大类吧,第一类,中蛊之人会神智清醒,但是会一直处在痛苦之中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虚弱,却又不会立刻死去。第二类,中蛊之人会变得健忘,由远及进一点点失去记忆。第三类么……”

说道这里云霄看了看封离然后满含深意的继续讲述,“第三类,下蛊之人可以操控中蛊之人,不管是心理还是身体,中蛊之人都会绝对服从。当然解蛊的办法也是最苛刻的,不过一般不会有人傻到把蛊解掉。”

最后一句云霄刻意加重了语气像是想暗示什么,不过封离还是处变不惊面无表情,这让云霄有点泄气。

封离把玉鼎递给云霄,“还是让你的宠物保管吧,等我们回了幻月国再拿出来也不迟。”

云霄认命的点了点头,“当小弟的就是命苦啊,整日的来回奔波。”

封离和云霄见战天还没醒想着毕竟年事已高,又刚刚中毒多休息也是应该的,只是最近事情太多了,他们没有时间耽搁,而且处理好这里的事,他们还是要回幻月国的,于是纷纷告辞。

这时张婶端着水盆走了进来,“你们不用守在这里了,有我就行了!”原来刚才张婶见他们都守在这里,索性去后院烧了水,“将军出去这么多天,一定要帮他擦洗一下身子,换件干净的衣裳。”这句话算是解释了她准备做什么。

战月舞闻言有点害羞的红了脸,“那我先回房了。”战武也起身告辞随战月舞一起离开。

“二哥可是有事要问?”

战月舞见战武一直低头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不由的率先出声。

战武抬起了头神色莫名,“小妹,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上了封离。”

“二哥问这个做什么?”

“你告诉我是不是。”战武的语气有点严肃。

战月舞觉得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就点了点头,“他是个很好的人!”

战武摇了摇头,“傻妹妹啊,我也知道他不错,可是不错不一定非要在一起啊!他和太子一样都是皇室,还是个有实权的王爷,你觉得他会只娶一个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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