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琅你知道么?你大爷我就喜欢你这一点,快人快语,不像燕京那群傻叉说话阴阳怪气阴奉阳违,顺耳,那是相当的顺耳。(. $>’小‘說’)”
况霸天咧嘴,眼眸中战意迸发,旋即收敛,说道:“我特意在这里等你们,目的你们会不知道?当然是要轰轰烈烈的过一次招。啧啧,独孤不破和虞顶这两个家伙龟缩在燕京,我这人又不大让人家待见,一现身就有大量小丑跳出来喊打喊杀,了生无趣。”
“至于穆广阳,那家伙阴得很。恨呐,可惜他就两个兄弟,没有什么亲生姐妹,不然直接绑架一票,非得让那家伙暴跳如雷的和我拼命不可。那三个家伙没法弄,只好坑你们了,没意见吧?”
听得况霸天一副商量的口吻,宁隐和苏琅更是勃然大怒,异口同声大喝:“相当有意见。”
宁隐语重心长道:“我说况霸天,这可是我和大舅子要命的时候,你没事跟着瞎参合个什么劲?你一不争权二不逐利,成天打打杀杀真的很有意思?玛德,就算你想和我们过招,就不能挑个清闲的时候?”
“不能。”况霸天想都没想便是直接拒绝,说道:“只有在绝境,一个强者的实力才能达到巅峰状态。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压迫越大反抗的能量才越强烈。燕京那群家伙死在你们手里的高手不少,这可是一个除掉你们的好机会,就算躲得了初一也躲不过十五,迟早会找上来。”
“也就是说,啧啧,你们想轻松离开燕郊镇,除非将我打趴下,否则的话休想。当然,你大爷我做人是很厚道的,霸门这些没用的废物不会出手,一挑二还是单打独斗虽你们挑。另外申明一点,本大爷对于现代武器战斗没有丝毫兴趣,最兴奋的时候就是一道拳击,有着将苦胆都打出来的那种冲动,最为喜欢。”
“一挑二?”宁隐白眼一番,跨步上前:“我看你谁都挑不动。废话少说,你要战我便战。”
“no!”况霸天坚决摇头。
宁隐青筋暴胀,饶是以他强横的心理素质都被这家伙激得有种想吃人的冲动。
就拿事实来说吧,你要留下人,人也留下了;你说要战斗,也应战了。什么要求都答应了,却临时反水,你到底是想要怎么样?这不是存心欠揍么?
况霸天浑然不觉,说道:“你大爷我都说了,大爷我做人是厚道的,从来不欺负人。(你们昨天晚上斗了一宿,风餐露宿哪会有好的状态?所以呢,按照你大爷我的要求,你们必须现在去休整。我已经吩咐下面的准备好餐饮以及卧室,专门有人伺候你们,现在就去吧。放心,你大爷我有的是钱一两顿还是吃不穷的。”
宁隐:“……”
苏琅罕见的暴了粗口,喝道:“王八蛋,你还能不能过分一点?”
“当然能。”况霸天眼眉一挑,打了一个响指。
“簌簌簌…”
响指声势过后,人影攒动,整个别墅前前后后涌现出大批霸门成员,个个手持机枪,其中三组九人更是抬出三墩小型迫机炮,还有几个家伙肩上扛着的乃是火箭炮,气势汹汹。
况霸天豪迈大笑,恬不知耻的说道:“应你们要求。嘿嘿,要是你们未曾击败我就想偷偷开溜的话,这些家伙手下可不会留情,有什么炮用什么炮直接就动手。老实说,你大爷我倒是真的想知道,到底是你们的步法快还是这些炮弹、子弹的速度快。哈哈,欢迎挑战权威。”
瘟神!
宁隐就知道,撞见这么一个玩意儿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因为况霸天的难缠程度华夏皆知,倘若他打定主意想要和一个人交手,便会不折手段。胁迫?胁迫都是轻的,根本就是无所不用其极。看这势头,这家伙这次铁定是动了真格。
这长枪短炮将整幢别墅都是死死封堵,可谓是连只苍蝇都别想轻松进出,纵然身手绝顶,能逃么?
不待宁隐和苏琅说话,况霸天继续说道:“放心,有你大爷我在,燕京那群跳梁小丑绝对不会现身。在燕京或许我还会畏惧三分,但是到了这燕郊镇,已经进入冀省范围,谁敢跟你大爷我过意不去,老子就跟谁拼命。”
这尼玛,还吃上了秤砣铁了心?
这到底叫个什么事啊!
最终,宁隐和苏琅还是选择了暂时屈从。
形势比人强。
况霸天这一手可谓是请君入瓮,说不上说聪明谁愚蠢,仅仅是一个小把戏罢了。但况霸天显然早有准备,言辞之间便是斩断了宁隐二人的后路,这要真的是开溜,只怕那家伙非得发狂不可。炮弹才是现代战争中永恒的主导者,这年头还犯不着效仿黄继光堵机枪的地步。当然,况霸天在燕郊镇拥有这等豪华别墅也是极为正常的事情。
况家非常神秘,到底经营什么,有多少能耐女帝轩辕霓凰并未细提,但捎带的言语中不难看出绝对是西北的一方诸侯,要想配置房产易如反掌。
就像宁隐,若非死神会全线撤出,否则在燕京,也早已经安排好了宅邸。
不得不说,况霸天的飞扬跋扈体现在生活当中的方方面面,那身草莽气息绝非刻意而为之。
卸下周身装备,宁隐和苏琅进入饭厅,佣人果然准备好了饭菜,红酒是八二年的,白酒是国宴陈酿五粮液,有价无市的鱼子酱都沦为了配菜。这等款待,若说三人之间有仇,谁信?但事实就是这么让人哭笑不得,让人不得不承认,这就是发生在眼前的真实。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