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火凰极为赞同道:“乾坤此人手段极为高明,从三年前入侵西南他手中所掌握的势力就不难看出,如果说他没有后手的话,那是不可能的。指不定他围攻我西南王府所在咸丰县县城的成员,目的就有两个:第一,抹杀死神会核心层。第二,引蛇出洞。如果第一个目的能够达到的话,对于他而言无疑是一种莫大的欣喜,就算做不到这一点,后者也能起到承上启下的作用,就这般光明正大的放着一个圈套让人往里钻。”
声音一顿,火凰道:“现在的问题最关键的地方就在于,我们的纵火计划,到底实施还是不实施?就算要实施,在人家大门紧闭的情况下,到底该用什么策略?至少,眼前这等情况实在太过诡异,若是没有万全的策略被人包了饺子可就麻烦了。非但不能扬我西南王府威名,反而落得个要师父亲自前来施救的地步,以后咱们有什么脸面回死神会?”
“大姐大,你脑子最聪明了,你说怎么干咱就怎么干。”帝则是笑眯眯的说道。
黄乐祺则是推诿道:“凤皇,你的年龄最大,见多识广,这个事情你来决定。”
“我?”凤皇哭笑不得:“这种下三滥点子的事情,一向不是你最擅长的本领么?我可不做任何决定,否则到时候出了什么事又得怨我。你就说,这三年来我给你背过多少黑锅?被师娘放到非洲战场上操练了多少回?哪一回又不是九死一生才回来的?”
黄乐祺噜了噜嘴,一副就要哭出来的模样。
“别介。”凤皇立马说道:“这套苦肉计你已经用了九十九次了吧?我早就告诫过自己,绝对不会破百,否则就是孙子。”
“讨厌鬼。”黄乐祺见自己‘计谋’被破,恢复如常,思索了半晌后,咬了咬贝齿:“放弃吧。”
“什么?放弃?真的要放弃吗?”凤皇三人神经惊愕,这可是三年来黄乐祺第一次放弃啊,以前即便是袭击香江三大家族,在那般困难的局势下都未曾放弃。
“没错,就是放弃。”黄乐祺深吸一口气,凝视着黑糊糊的帝厦道:“那里,有股让我无比恐惧的力量。”
“……”
省城江城热风吹拂霓虹灯光绚烂,不少市民走上江滩,大排档生意好到爆棚,而在咸丰县城则是呈现出极端不同,整个城市及周边地区完全陷入黑暗当中,任由狂风暴雨侵袭,纵然政府部门已经组织人员抢修,但是面对世界最顶尖的五大黑客之二的网络战场交锋,一般的网络技术人员根本就连蝼蚁都算不上,随着消息层层上报,最后直达省委,却是不曾想,省上的交通局监控系统同样受到攻击,网络安全专家的电脑还在国外ip数据库游荡,受到控制,时半会儿根本就别指望出来。
当然,作为始作俑者的火凰,此时就在江城,却谁也不知道。
这样一来,咸丰县城要想快速恢复四位一体,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
此时,已是夜畔凌晨时分,暴雨一直不休不止,源源不绝。
宁隐、女帝,这两个除了荣誉五老星元帅苏权之外最强两大战力,加上最擅长夜间作战的夜帝汪祈瑞,三人组成恐怖组合,行踪飘渺不定,下手速度之快令人咋舌,每到一处,无论遭遇到帝子党多少人,无论遭遇到多么强大的火力攻击,皆是能以最快速度解决战斗,统一施行游击战术中最为经典的打一枪换一炮挪一地的坚定原则,神出鬼没,宛若午夜幽灵,直是杀得帝子党成员闻风丧胆。
而至于乾坤想要将西南王府所在咸丰县县城所有战力成员一锅端的计策,则是在宁隐继续保持化整为零的策略下宣告失败,虽然撤走的成员中不少人被识破身份遭受攻击,但人多有人多的好处,毕竟团结有是力量人多力量大,但人少同样也有人少的好处,譬如说面对层层封堵和包夹的西南王府这批成员来说,超强的单兵作战能力和敏锐的行动速度就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在帝子党拉网式大范围围堵的情况之下,有惊无险全部逃脱,奇迹般的仅仅付出数人重伤数十人轻伤的代价,成功退走鄂省,进入雾都,西南王府势力覆盖范围。
唐崖土司王城,始建元至六年,明启初年进行扩建,辟3街18巷36院,内有帅府、、左右营房、跑马场、花园和万兽园等,共占地1500余亩。
在土司城内外还修建有大填寺堂、桓侯庙、玄武庙等寺院。清雍正十三年改土归流,废唐崖司。现在土司城遗城保存最为完发的石牌坊,乃是明启三年修建,下面刻首“荆南雄镇”,反面刻首“楚蜀屏翰”,两面镌有“土王出巡”、“渔南耕读”、“云吞雨雾”、“哪咤闹海”、“槐荫送子”等浮雕图案。牌楼正面的唐崖河畔,存有石倌、石马各两尊,石人仪态庄严肃穆。土司城前临唐崖河,后傍玄武山,地势险要,风光独具。
夜幕缭绕,暴雨侵袭不断。
在这个王城遗址入口的地方,一列列黑衣人神色肃杀而立,所有车辆的灯光都是打开,在咸丰县城以及周边地区全部陷入黑暗的情况下,照耀着天边半幕透明。
在石牌坊中,乾坤身着一身扑簌青衣装扮,正蹲在地上,手中二指之间夹着的依旧是三块五一包的大前门香烟,就像是一个卑微的赤诚者,带着瞻仰的目光定定的凝视着“荆南雄镇”和“楚蜀屏翰”八个大字,久久不语,仿若陷入了沉思,嘴角带着一抹玩味的冷笑。
陈庆之手抱一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