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虫小技。”
凤皇嘴角闪掠一抹不屑笑容,寒月刃无坚不摧,这种网怎能对他形成丝毫束缚?
“罢手,不要妄动。”
然而,就在凤皇要将虎门这道陷阱破碎的时候,宁隐突然低声入耳,制止凤皇的行为。
“师父,这…我们这是要束手就擒啊?”
宁隐眉角一挑,说道:“照着我说的去做就是了。”
“是。”
听到宁隐坚定不移的声音,迷茫到有些手足无措的凤皇就像吃了定心丸一般,不惊不慌罢了手。
凤皇放弃抵抗,宁隐一门心思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出手。
这样一来,结果可想而知,眨眼之间二人已是被禁锢在网局之中,无法动弹分毫。
“嗖嗖嗖……”
旋即,虎门成员一道道身影乍现。
其中一个很是不屑:“原本我以为西南王府当真如同传言一般强大,悄无声息就将罗生门覆灭,却没想到只是两个蠢货。这西南王真是名不副实。”
“闭嘴。”那现身的为首之人,神色却是相当紧张,丝毫不敢大意,喝斥道:“各大势力和各个巅峰强者对西南王忌惮不已,必有过人之处。我就不相信,这么简单的陷阱他没有识破,故意束手就擒,也不知道背地里暗藏了多少杀机,想要耍什么手段。全部给我打起精神来,不可懈怠。”
宁隐环视一眼,他的目光锐利,犀利过人,环视一眼,在攒动的虎门成员眼中,未曾发现项锋的踪迹,心中略微失望,却是说道:“如今我师徒二人已经沦为阶下囚,身体无法动弹分毫,还能玩什么花招?不过,你们倒是说对了,我的战斗能力恐怖程度的确不是你们这等鼠目寸光之辈所能想象的。现在,大好时机就在眼下,若是不曾把握时机将我师徒二人斩杀,到时候可是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还在犹豫什么?”
“还在畏惧什么?”
“还在彷徨什么?”
“来吧,动手吧,给我们一个痛快,死的舒服一些。”
“……”
听到宁隐的‘请求’,凤皇想死的心都有了:师父啊师父,这是哪门子的战术?没见过求死的啊,就算您老人家想玩,换个方式轻轻拨动下我的心跳成不成?
“……”
听到宁隐的话,凤皇的心中是一种感受,听在虎门成员的耳中又是另外一番感受。
罗生门强不强?在同等水平当中的势力相比,罗生门应该是和虎门旗鼓相当的存在,综合实力皆在伯仲之间。虽然为了确保自身所掌握势力大后方的稳固,就像西南王府一样,所有似乎都没有倾巢而出,但出动的都是精锐中的精锐,战斗能力相当不俗。
然而,宁隐师徒二人一骑绝尘杀向罗生门,前前后后加起来也才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便是将其灭门,强势到让人人心惶惶的地步。
现在倒好,此番与虎门作战,师徒二人作为主动攻击的一方,居然如此轻易便被擒下,再听到宁隐那急切‘求死’的言辞,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到底哪个地方出了问题,踌躇不前,反而缺失了动手的勇气。
项锋,专属武器霸王枪,师从血魔。
虽然不至于上梁不正下梁歪,但是他的师父既然取血魔之名,骨子里始终流淌着一种阴险狡猾的血液。这是一种天性,随之教化,到了项锋身上便是有了一种能够后天养成的感觉,深入骨髓,再也挥之不去。
也就是说,项锋此人极其狡诈,头脑也是圆滑无比,最擅长的就是层出不穷的下三滥手段。但是无论怎么说,一个强者存在于世绝非偶然,行行出状元,谁也没有规定,猥琐路流就一定不能够登堂入室。或许,这就是项锋走到今天依旧不倒的最重要原因之一?
此人得知罗生门被灭,罗云飞被斩杀的消息之后,心中也是对宁隐畏惧无比,心有戚戚焉,不敢出战。
但要退却的话在进入西南王府攻击范围又不可能。因为,早在之前兵庭殿主便是携“压寨夫人”战斧堂堂主柯言寓率领麾下强者将虎门死死缠住,直到拖延到宁隐师徒二人抵达后才撤走,遵从宁隐要强势的全面展开斩首行动的命令,让其无法脱身。
所以,在这个过程当中,项锋便是乔装打扮,改头换面,隐藏在虎门成员当中,并不明目张胆。
此时,面对宁隐和凤皇的这番情况,他的脑海也在疾速飞转,试图按照宁隐天马行空的思维方式去探索他究竟这样做有什么目的,结果可想而知,自是一无所获。
“会长,到底该怎么做?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若是兵庭殿主和那战斧堂堂主再度折杀回来,我虎门便如瓮中捉鳖,到时候一个人都走不了。”
项锋咬牙道:“这种事情急不来,一步错就会步步错,最后落得满盘皆输的结果,结局就像罗生门和罗云飞一样凄惨。这样,秘密命令狙击手迅速占据有利地形,从远程将二人控制起来,阵形拉开三十米,吩咐枪手做好准备,静观其变,先仔细观察一下局势再说,若是情况有变,我们也能及时撤退。倘若有惊无险,我们并不需要靠近,直接命令所有枪手动手,纵然西南王的实力再怎么非凡超然,也要在这样的筹谋当中被乱枪扫射而死。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我虎门都将占据绝对主动。”
“会长大智慧,此等计策果然妙计,我这就秘密下令让所有成员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
项锋一把抓住麾下那